“少主、你怎么了少主?”两位叔叔都大惊了起来,花弄月竟然在灵堂之上如此失态,定是什么大事。

花弄月并命人屏退了左右,才敢对他们说话。

“少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刚刚的样子真是吓到了为叔的,”杨二叔从没有看到花弄月失狂的样子,即便是颓废所然、也不会那样失态的。

花弄月看了看四周,仆人们都退了下去,只剩下了两位叔叔和严明三人,花弄月才敢将自己猜测的说出来;还没有说话,花弄月便跪在了两位叔叔面前,说道:“侄儿知道叔叔们不敢相信,但是请叔叔们务必相信,这件事绝与侄儿没有任何关系。”

“少主这个做何?”杨二叔立刻将花弄月扶了起来,这样的大礼他们可是受不起的。

“猜测、侄儿只是小小的猜测,我们花府已经被一股恶势力盯上了,即便是我们不去找那些蒙面人、他们也会来找我们的,而且此事蹊跷怪异,便是让侄儿不知所以!”花弄月站了起来,便是给他们打一强心剂,以免他们会吃不消。

“侄儿有话便说,叔叔们都听着!”两位叔叔同说。

花弄月便闭上了眼睛,笃定了一翻才敢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四位叔叔身上的伤痕,侄儿便是再熟悉不过的。”

“少主的意思是,少主知道是谁人下的手?”杨二叔便问道。

花弄月却摇了摇头,非也非也,“他们身上的伤痕不是别的剑法,真是我们花家的花式剑法所致;世上便也只有我花式剑法才能够做到这伤口平一次、抚两回,而且定然功力不浅。”

“少主的意思是?”杨二叔大惊。

花弄月点了点头,便说道:“不错,四位叔叔便是死在了我花式剑法之下,这样的伤口便是最好的证据、定不会有错。”

花弄月的话让三个人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接了,这怎么可能呢?难得这是少主他杀的?

“今日我回杭州之时也看到了有一人死在了此剑法之下,当时的我根本就无法相信,现在回来看到了叔叔们竟然受同样的剑法而死,我便是相信了,这便是我花式剑法。”

杨二叔大呼:“不可能,难不成是少主你下的手,这让我们怎样相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会此剑法,无可相信!”花弄月摇头。

“这世间会此剑法的除了少主还有何人?”于五叔便问道。

花弄月便是讽刺性地笑了笑,说道:“不瞒叔叔们,能够熟悉掌握这花式剑法的除了我便只有我爹一人、连我爹的亲生哥哥花满城都未有机会,但是我爹早在十几年前便已经离去,这本剑谱也是我娘临终前托付、待我练会了之后便已经烧了,所以这世间便只有我一人会此剑法。”

花弄月的话便是让于五叔大惊,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猜测的、但是眼前的情景便让他不敢不信。于五叔不敢将自己所猜测的说出来,只是不停地劝着自己猜错了,不敢说出来。

“平一次、抚两回?这剑痕!”严明听到了花弄月的话,便也仔细看着叔叔们身上的剑痕,这剑痕便是一模一样,与曾经见过的剑痕一模一样。

“怎么了严明?”于五叔问道。

严明大吃一惊,反应了过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说着便也同样的失态,说完了便没有打一声招呼便冲出了门。

花弄月不知道严明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他怀疑这件事与我相关,即便我自己知道这件事我跳到黄河都洗刷不清、但是我仍然希望他们能够相信自己。

看严明冲出去,花弄月便也冲了出去,留下了两位叔叔留在了空空的灵堂之中。杨二叔大叹了一口气,这真是花门的不幸、发生这样诡异之事;于五叔却跪在了灵前,对着亡魂们诉说:“兄弟们你们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们花府,让这件事尽早水落石出,早日让凶手出现伏法。”

花弄月也冲出了门外,看到了狂奔的严明,便也跟着跑了过去。严明就像是一只狂奔的犀牛、根本不晓停息,他怒气匆匆、却又害怕得很,不知心事要对谁诉说。

严明停在了树旁,用手拍打着大树,心中的迷惑不知道要找谁来诉说。

“严大哥难道真的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严大哥难道不相信我吗?”花弄月走了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严明无奈地大笑了起来。

“严大哥!”

严明摇了摇头,说道:“少主,严明不但是毫不怀疑你,而且非常确定这件事并非少主所为。”

花弄月不明白了,他怎么能够这么确信,即便是最为亲密的关系,也是有怀疑的理由的,“此话何说?”

严明看了看花弄月,说道:“少主,你可曾听过我爹严世哼?”

花弄月点了点头,说道:“严老大,便是我爹最为信任的兄弟,我自然是听过的。”

“严明在十年前便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当时悲痛万分、却不知道是何人杀了我爹;那时候我万念俱灰,便只想要给我爹报仇、却苦于无门,便只能够寻找另外几位叔叔,”严明说道。

花弄月点了点头,却问道:“那这根此事有什么关系?”

“若不是少主今日的提醒,严明恐怕是回忆不起来,当经少主的提醒后,严明才发现我爹当时尸体上的剑痕当与几位叔叔们的伤痕是一模一样:平一次、抚两回,便是出自一人之手;也就是说杀了我爹之人今日也杀了我几个叔叔!”严明说了叹息,“这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的少主才十多岁,怎么可能做得了这样的事,便也是让我确信此事并非少主所为。”

虽然洗刷了罪名,但却以这样的方式,真是奇怪、太奇怪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有人懂得这花式剑法?除了我便只有爹会此剑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爹、孩儿迷惑了,求你告诉孩儿,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