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衡楞了楞,少顷,轻缓一笑,那笑意倒是带了些许的扯平了的意味。

我见状也跟着笑了笑,起了身便开始整理穿在身上露了胸膛的衣衫,无意的一瞥,一袭明黄的衣入得眼来,我楞神片刻,起了身便是一跪。

杏仁还真是,让他叫大夫来,他却连带着大夫把皇上也一块叫来了,啧,竟连慕容幸也来了,我这衣裳还没穿好呢,怎的每次遇上凤吟,这礼之一字都会好巧不巧的失上一失……

“臣不知皇上圣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赎罪。”

上方的凤吟说话了,语气很是不善,却也没忘了虚扶我一把免了这繁琐的礼仪:“朕也只是正巧同清凌在一处下棋,听皇叔府上的小奴才说国师醒了,便跟来看看,不曾料想皇叔竟会在府上?”

果然是不善的,起身时瞥见了那双盯着我看的丹凤眼,眼里似乎满溢了怒火,脸色很是不善。

这无意对视,倒也多亏了凤吟眼急手快,手扶着我,让我想跪下去也跪不得。

未曾通报便擅自从边关回来,我这脑袋——似乎有想离开脖子的意思……

丹凤的眼紧盯着我未有着好的衣看,看得我老脸通红,急急忙忙的也顾不上什么失不失礼的,便开始整好了衣,清衡的师兄倒是将脸瞥开了,径直越过我去看清衡的病况,慕容幸一脸观好戏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屋内的圆木凳上,倒了杯茶捧在手里,一双眼看着这里都快笑成了一条线。

“皇叔现下不是该在边关么?回来了怎的也不知会声朕这做侄子的。”

一双丹凤眼好些时候了方才从我的身上移开,转眼又看了看躺在**没见说话的清衡,复又将眸子定在了我的脸上,我抬袖擦了把额角上直冒的冷汗,目光飘飘忽忽的移向了别处:“臣……听人来报,清衡他……呃,臣便让孙将军派人传信给皇上……”凤吟的丹凤眼眯了眯,我又接着说,“皇上你不知道么?”

一皱眉头,这般状况,凤吟显然是不知了:“怕是军中将士的信晚送了,朕没见着皇叔所说的信。”

正是万般不自在的时刻,那厢清衡的师兄惊呼出声,接着便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师兄……”

“怎么了?”

我急急忙忙回身,心瞬时被攥紧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倒是忽略了,那人唤的是师兄,而非师弟。

那胸膛再没了丝毫起伏,我的眸子也在瞥见那毫无生气的脸时猛的缩了缩。

“王爷……师兄他……”

原来啊,就在这说话期间,清衡不知何时闭上了眼,这一闭便也没再睁开过,那唇角的淡笑还在,我却再也不能让他同我讲讲话了……

清衡,我的心意想法,你该是明白的,你怎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清衡啊,我说的没错,你果然说话都不作数的,不是一生的么?说也未说便走了,这算什么!我同你……还有好多话未来得及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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