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鼎成为神道级的高手,是在一个昏暗的黄昏,这夜的潘鼎在山洞里修行,家里没有几个钱财的潘鼎,当上御殿国师后薪资也不少,却处处节约,很多时候都希望不花钱就把事情办得完美,这个山洞是熔岩洞,很深,很燥热,对于修行有极大帮助。

一股内息无法控制,在体内游走,潘鼎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修炼得自己无法控制,那种游走的气息就像是灵魂和身体即将分离。很久以后,全身汗液的潘鼎睁开眼睛,精亮的眼睛带着神采,对着琉璃镜子潘鼎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自己的脸面居然变化了。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面变化,潘鼎恍然大悟,原来成为天道级高手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身体变成泥一样,变化无常,难怪世间有女娲搓泥造人的传说,原来人的身体练到高深之处竟然会变成泥一样,任由捏造。

经常对着镜子照看的潘鼎,知道镜子也有属性,金属的镜面属于金镜,琉璃的镜面属于土镜,水面属于水镜,传说中还有木镜和火镜,在不同的镜面下现象出的模样也各不相同,潘鼎的眼睛,已经在练造下变得神奇,甚至能够看见人的灵魂,甚至能够看见人的脸面和身体与灵魂不相同。

如果潘鼎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近视眼,一定会恍然大悟自己的火眼金睛。

如今的潘鼎,仍然沉浸在火眼金睛的喜悦里,悉心观察着印象派画作和抽象派画作的美丽与神奇。看着自然的杰作,潘鼎对这个世界更加喜爱,越发感觉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生命体,缘起缘灭都是有大原因,自己也是缘起缘灭中的一颗尘埃,潘鼎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尘埃,应该逃脱缘起缘灭,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你这样年轻,也成为神道级高手了?”潘鼎第一个遇到的人是傅流云,第一次发现这个人清闲得到处跑,很容易遇见。傅流云调侃道:“听说没有个四、五十年,是无法参悟那些机缘奥秘,成为神道级高手。”

“作为国家最年轻的神道级高手,我一定要低调,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潘鼎说道。如果潘鼎知道傅流云平时最喜欢干什么事情,一定会后悔这番话语。

“功力打成,一定要摆个宴席庆祝一下。”傅流云微笑着说道:“听说最新开了家酒楼菜典不错,不如去那里庆祝如何?”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是身体不适才会跑到山洞里来修行,没想到一修行就是三天三夜,还突破了神道级。”潘鼎笑道。

“你能够成为天道级高手已经很令人怀疑了,如今竟然说自己是神道级高手,更加令人笑意。”傅流云说道:“就是当今天承神赐皇帝突破神道级也是四十几岁。”

“我今年三十二岁。”潘鼎说道:“成为天道级高手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十年,你从天道级高手进步到神级高手只用了十年时间。”傅流云说道:“我三十几岁突破天道级,现在四十几年过去了仍然是天道级高手,你说谎就不能打个草稿?”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要去吃顿美味,好好庆祝一番。”潘鼎说道。

看书’、网’?军事:甚至连进入的权利都没有,很多脏活累活都是外邦移民担当,可是齐丹国在西北方富裕国家里连脏活累活的权利都没有。

渴望西北方的富裕,渴望那些富裕国家的先进科技,渴望那些富裕国家的魔法工艺,这是沙漠之狼赤纳斯将唯一爱女苏米公主上嫁雅利丹王子的原因。能够选择雅利丹王子,也是沙漠之狼赤纳斯深思熟虑,深刻考察后的结果,在西北方富饶的国家里,富饶带给贵族的是高傲无理,富裕带给贵族的是轻佻浪费,沙漠之狼赤纳斯觉得也只有温文尔雅、名声和的雅利丹王子能够照顾好苏米公主。

东方大土国有许多贵族,甚至皇帝陛下的侄儿都对苏米公主有意向,苏米公主也喜欢呆在东方大土国,可是赤纳斯早年派兵攻打过东方大土国,知道东方大土国对于齐丹国多番防范,以后不可能捞到好处。作为一个政治家,绝非政客的思维,长治久安,长远打算才是政治家脑袋中想的事情,绝非政客的孤注一掷,以小博大。

“苏米公主是否会回到齐丹国?”潘鼎的声音很低沉。

在大土国,只有潘鼎与苏米公主呆的时间最长,也只有潘鼎与苏米公主的感情最好,已经三十二岁的潘鼎从未经历过感情,几乎将所有时间忙于事业的潘鼎很难摆脱感情的纠缠,在情感犹如孩童幼稚的潘鼎眼中,苏米公主就是最好的对象。可是,潘鼎的出身低,出身比雅利丹王子简直如乞丐般,潘鼎多少年奋斗,多少年挣扎,可是连雅利丹王子出生时的荣光都比不了。雅利丹王子出生时多少人前往祝贺,可是潘鼎到了三十二岁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前往祝贺?潘鼎说好听了是御殿国师,说不好听就是御前学士,皇帝找潘鼎办的也没几桩大事,大多都是琐事让潘鼎去办,潘鼎的荣华富贵很大部分都是皇帝给予。而雅利丹王子那可是贵族正统血脉,即使家族破灭,流浪到哪个国家都是贵族待遇,平时更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潘鼎没有资格与雅利丹王子相提并论,更加没有资格与苏米公主相提并论,更加没有资格打扰两个贵族的婚姻。感情,对于潘鼎这种人来说是奢侈,潘鼎唯一能做的只有祝福曾经的朋友苏米公主能够过上好日子,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

很多天的沉默,很多天的低调,对于潘鼎的随从来说,潘鼎就如失恋般行动。

如果潘鼎对于苏米公主失恋,得知苏米公主婚讯的潘鼎的却是失恋了。

“皇帝御纸,潘鼎带队守护苏米公主返回齐丹国。”

“臣领命。”潘鼎恭敬地结果精美纸张书写的命令。

这种纸张经过特殊生产加工,字迹能够三千年不化,纸张能够三千年不腐,就如沙漠中的白杨树,三千年不倒,三千年不腐。

将精美纸张书写的命令藏在白杨树下,潘鼎希望自己的遗憾伴随着这株白杨树长久的隐藏在这个荒芜人烟的角落里,成为荒漠众多宝藏中最奇特的一个。如果真有机缘的人得到了这张纸,也不会知道这张纸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是骆铃声,又回荡在了荒漠里。”

游牧的老牧人,很多年没有见到这样多的骆铃声回荡,给骆驼挂上铃铛就是怕骆驼在沙漠中走失。在茫茫大漠中走失就是危险,在茫茫大漠中走失就意味着死亡,对于人少地多的牧民来说,每一个人都很珍贵,每一个人都有很大价值,每一个人都值得付出精力去教导,每个人都值得付出代价去救援。

骆铃声此起彼伏,交相辉映,一只连着一只,就如大雁南方一样,想着西方荒芜人烟的沙漠走去。大雁南飞是为了生存,骆铃声响彻也是为了生存,如果不是为了生存大雁和骆驼以及许多物种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居住地,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取得生存资源。

会迁移的物种,才是最聪明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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