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皓天心中还是些许愧疚:虽说是为了引蛇出洞,但她是他立志要呵着、守着、疼着、含着的人儿啊。那时候,他怎么舍得?他居然舍得。

心尖抽痛抽痛的,但怀里的女人却依然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这么好看的嘴唇怎么就这么倔呢?

骂不得,疼不够,好吧,那就好好的疼吧。

她现在奉行的是消极不抵抗政策是吗?那就不要抵抗好了。

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脑子里发散的黄色思绪,是分分钟都能变作火红火红的。她越是这般软软的使着性子,越是让男人想要征服、**的。何况是好战的首长?

明天就得上京都了,今晚不把她哄热了,他还怎么离得开?

誓要把这冰冰的女人身再烧成一块热乎乎的奶油膏。首长的嘴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就咬住了她冰冰的唇,强硬的吮咬,怀里的女人腰身颤了一下,强抑的情绪似要破土而出。

这似有若无的回应,引得男人更加情动。多少天没抱过亲过,好好爱抚过的身子了,管她气不气,管她恼不恼?先吃饱了再说……

“喂,聂皓天!”她终于骂了出声,一张俏脸气得红彤彤的,伸手要推他:“我还在生气。”

他一把将她搂得更紧,贴近来的眼睛冒着炽热的光:“微微,你说话了?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这男人,气死了。她一掌拍他的胸脯:“放手。”

“不放。”他强硬地把她按向栏杆,手部用力一拉一扯,撕拉一声,微微的衬衣刷的一下被扯得大露春光。

男人久旱的眼睛瞬间放亮,不管不顾的上前就捅……

“你,禽兽,啊……”

……被强爆的微微欲哭无泪。她在发脾气啊,她在采取冷战攻略啊……有人这样做男朋友的吗?冷战了5天,不哄不骗不道歉,直接开吃,有这样的吗?

所以说,女人绝对不要和混蛋上脑的男人讲道理,尤其是在武力值严重悬殊的情况之下。

但男人嘛,爽完之后,智商回来了,便发现事情更加不好办了。身体是满足得一塌糊涂,但是女人的心思似乎更别扭了。

他的军服领子还没扣好,瞧着林微自己把衣衫往头上一套,拉起被子蒙上头。他知道不妙,上前拍拍她的身子:“起来洗洗!”

“滚!”女人把被子卷得更紧,被内传出她细细的低泣声。

“我只是,只是受不了……和你分别。”

他长长的叹气,整齐了身上的军装,站直了看着**的女人。

刚上楼时,他想的也是如何死皮赖脸的哄她,但是沾上了她的身子,他就情不自禁了。当然,要禁还是禁得住的,但是他爱着她,眼看还有这半天便得分别,他为什么还得禁制自己的欲念?

她其实是喜欢和自己亲热的,只是心里还闹着别扭吧!他把帽子戴得周正:“大生在下面等我,我今天上北京。过几天才能回。”

他低头亲她,隔着被子,他也能感觉到她突然梗住的呼吸:“我不是要逼你。但不管如何,我不会和你分开。”

他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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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女人突然跳起身,冲着他的背影吼:“你当我是什么?想关就关,想干就干,想走就走,你混蛋……”

枕头大力的砸向刚关上的宿舍门,他停在门边良久。才又踏着正步走出女兵宿舍。楼道上,春花的眼神非常尴尬,他也懒得管。

微微是他的女人,这次北京回来,他便会娶她。外人如何看待这段感情,他不在乎。他待她如何,她总也会明白。

首长前脚刚走,春花后脚便走了进来。有家归不得的春花同志极端郁闷:居然被首长大人命令要在楼梯隔道蹲守。

蚊子都不能放一个进去,因为会影响首长大人**。真是的,这年头,还是当官好啊,女人,还是得找有权势的男人啊。

春花一心腹诽的进屋,屋内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男女混乱大战”之后的痕迹,但要春花相信,首长在这屋里2小时,就只是谈谈情说说爱,那也太小看人家春花了。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没上过床也看过片啊,林微小朋友躺在**那一副吃饱喝足之后,慵懒到呼吸都嫌费力的样儿,首长你刚才到底贡献了多少精……力?

“哼,中午不是还说,这辈子都不原谅他的吗?”春花别提有多鄙视了。生气生一半,真是丢女人的脸。

“我没有,我哪有原谅他了?”林微已经连生气都力量都没有了,自己在咬牙。

“不原谅,现在会是这模样?切……”

林微掀开一直蒙在脸上的被子,绯红的脸儿鼓着腮:“我是被逼的,你不来救我,还要笑话我。”

“呵呵,被逼,你问问自己的心。”春花抢过她的被单把她狠狠的蒙住:“你自己抚心自问,真是还气得要分手?要真的分手,你就舍得?”

“舍得。”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嗓音。

“和首长分手,就意味着你和他没将来,而他呢,将有无数的女人陪着他在**有将来?”春花嘟嘴,狠狠拍一下被子里女人的屁屁:“想清楚了才好。”

林微蒙着被子已经想了好多天了,也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心里想他念他不舍得他,但又实在气他恼他想掐死他。但想了这么多,其实还真没想过分手。

春花说得好,分手,就意味着聂皓天以后便是自由的,是一只可以自由自在的到处猎食的高智商禽兽。

怎么可能?一想到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还说到**去,她宁愿现在就和他同归于尽。

虽然被“强吃”的感觉很不爽,但是她别别扭扭的起来吃饭,却奇异的感觉神清气爽了。

而且,今天食堂居然加菜,金黄透出蜜汁的大大烧鹅腿简直让她喜出望外。

她狼吞苦咽的把饭吃得一干二净,刚刚想称赞食堂师傅的厨艺,春花在旁幽怨道:“哼,到为食坊打包的烧鹅腿,居然还要装上我们兵营饭堂专用饭盒,首长还真是好意思。”

啊,是这样啊!是他精心准备的烧鹅啊!她嘟着嘴儿还是忍不住笑了。

算了吧!还能和他对着干多久呢?对一个无时无刻不住在你的心里,身体随时随地欢迎的男人,作什么呢?再生气,也无法和他一了百了,那就开心点。

她想通了,不别扭了。撒着欢儿蹦出门,打算吸几口新鲜空气,才奔出门,手机“叮”的信息音:“我已到京,快则3天,慢则5天。乖乖吃饭!”

刚压下的火儿蹭蹭的又冒出来了,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纠结郁闷又弥散身心了。

对啊,男朋友吃完之后就上京了啊。

怪不得心急如焚、焚身如火,原来是打算要远行。聂皓天,你狠,前一秒还腻歪歪,下一秒就连招呼都不打,飞离几万公里不见人。

太欺负人了。我还在生气,你居然跑上京师去会佳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前脚还没碰到京师的地,后脚便被项飞玲托住了。

哼,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聂皓天的北京之行,比料想中还要顺当。陆晓提交的关于骆刚贪污渎职的检举报告,证据确凿,军事法庭已经受理。

聂皓天到北京一趟,也只是在私情上抚一抚人心。毕竟骆刚在军委也有很多旧上司旧部下,聂皓天亲身把他捅下马,还得掩一掩众口。

当然,最要掩的口便是虎爷了。骆刚当年曾是虎爷的勤务兵,虎爷这种老一辈军官,最重的就是当年战友情份,而且骆刚连年来都很拥戴虎爷,虎爷始终心中难过。

赵长虎一枪柄子向着亲亲外孙砸去:“你这臭小子,就因为人家要动你的女人,你就把人家拉下马。就连2年前,他行动指挥失当引致3死一伤的事故,你也捅上去,你这是不光要他的官,还想要他的命?”

“赵总司令,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贪污渎职,过失杀人,这种军队的害群之马,难道不是应该及早铲除?能把他揪出来绳之于法,我难道不值得记一等功?”聂皓天傲慢的睥着自己的外公:“你别说你想包庇他,我会严重鄙视你。”

“你鄙视。”赵长虎走近,又敲他的头。想了想又笑眯眯地:“饿了吗?”

“暂时还不饿。”

“不饿就好,下盘棋?来来来……”

聂皓天微笑着与他来到棋盘边。虎爷好象棋,但是,这些年来陪他下棋的,不是本就棋艺不精,就是一心拍马屁故意求输,也就只有这外孙,和他是真刀实枪的对着干。

下棋嘛,就要下得这么势均力敌、硝烟弥漫、险恶横生才有趣。

聂皓天淡淡的跟着他的节奏下棋。要表面上和虎爷杀得难分难解,最后还得输得完全没有让赛的痕迹,其实也是有点难度的事。

他看着老爷子苦想冥思的认真状,额头的皱纹又多了很多,他落下一子:“外公,将军!”

“输了,不可能,不可能!”不服输的虎爷在嚷嚷,但看着棋盘,自己确实被他一记偷袭成功,竟然一败涂地。

此刻孙子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光,眼神坚定:“我要娶微微……不管你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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