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也许有的人会说是老公或是爱人,但是在廉诗斐的心里爱人虽然重要,但是爸爸在她心里的位置好像更重要一些。

廉诗斐因为伤心过度而晕倒了,被徐贺湛带回了家,徐贺湛看着廉诗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记忆中的廉诗斐安静而又恬美,是个十足的乖乖女,有时候和他说话她都会脸红,那时候徐贺湛只把她的这种表情当成是害羞,因为廉诗语曾说过廉诗斐不喜欢与人交往。

只是现在想来那时候就是廉诗斐喜欢他的表现,少女的心是羞涩的,所以对于喜欢人这种事是羞于表达的。

自从知道了廉诗斐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他这事开始徐贺湛觉得心里很轻松,虽然最后被她否定了,但是徐贺湛却还是坚信廉诗斐是喜欢他的。

肖惠如把昕昕送了回来,昕昕看到徐贺湛时眼睛瞪的很大,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跑去找廉诗斐了。

肖惠如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看着徐贺湛,徐贺湛对肖惠如是无奈的,小的时候肖惠如最粘的可是他,没想到长大了却整天看他不顺眼。

徐贺湛不禁惊讶地问出口:“丫头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总是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肖惠如一听来气了,他还好意思问:“徐贺湛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呀,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

徐贺湛无奈地轻轻一笑:“多数原因是因为廉诗斐吧,难道我不应该那么恨她吗?是她让诗语变成那样的。”

“呵,徐贺湛没想到你看起来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连这点都看不清楚,你难道就没想过那根本就是廉诗语自导自演的?”肖惠如看着徐贺湛那个样子,心里就很生气。

徐贺湛不可思议地看着肖惠如说:“你就算和廉诗斐的关系好,但也不能这样诬陷诗语吧。”

他的嘴上这么说,但是徐贺湛的心里却在想为什么所有的事就在说明廉诗语的缺点,这些天他也发现了,廉诗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刺激,还是她原本的性格就这样,这段时间她总是爱发火,而且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凶狠,这让徐贺湛更加有些看不透她了。

肖惠如瞪着徐贺湛说:“你不信正好,反正诗斐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哥正有追她的意思,你就等着看她嫁给我哥吧,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嫂子,你这种烂人根本不值得拥有她的爱。”

肖惠如说完转身就走了,她的话让徐贺湛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他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既然廉诗斐喜欢的人是他,他又怎么可能随便让别人把她抢走呢?她还是他两个孩子的妈呢?

没有什么比这个理由更有说服力的。

廉诗斐是在恶梦中醒过来的,她梦到廉程远慢慢地走远了,她怎么喊廉程远都没有回应,廉诗斐一着急便吓醒了。

昕昕看到廉诗斐醒了,她忙上前靠向廉诗斐,廉诗斐在看到昕昕之后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她摸向昕昕的小脸,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往下流。

昕昕的小手帮她擦着眼泪,嘴里小声地嘟囔着:“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他们早上的时候还在为昕昕的进步而高兴,而现在那股高兴已经被冲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丧父之痛,廉诗斐起身抱着昕昕喃喃地说道:“昕昕,妈妈的爸爸走了,妈妈没有爸爸了,是妈妈对不起他,妈妈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他说这些,他受不了刺激,所以他走了,昕昕,你说妈妈是不是很坏,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昕昕不说话,小手轻轻地拍着廉诗斐,俨然一副大人的样子。

徐贺湛端着一碗汤进来,他的样子有些滑稽,那么大个的一个人端着一个碗就像是怕它烫着似的,不敢动,他站在门口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母女,廉诗斐哭的有些伤心,徐贺湛不免有些心疼了,他想如果廉诗斐在他面前没有那么强硬的话,也许他也不会那么狠心地对她。

徐贺湛叹了口气走进来,把碗放下之后将昕昕抱开,廉诗斐搭拉着头没有什么表情,徐贺湛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说:“别难过了,爸爸一定不希望你这样,你的肚子里还有孩子,先喝点汤吧。”

廉诗斐不说话,也不动,任凭他这样抱着,昕昕忙着去给端碗,当她看到碗里的东西时不禁皱起了眉,有些嫌弃的感觉,她看向徐贺湛,徐贺湛也皱眉看向昕昕:“不满意你老爸做的,但是你老爸就这样的水平了,快,让你妈妈喝下,她才会有力气和昕昕玩。”

昕昕弯嘴笑了起来,她一笑的样子很好看,有点廉诗斐的感觉。

昕昕轻轻说了声好,然后用她的小手去端碗,可是碗太烫了,她又放下,走了几步去拉廉诗斐,徐贺湛刚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昕昕,接着他抱过昕昕欣喜地说:“昕昕,你刚才说话了对不对?你再说一句好吗?”

昕昕看着徐贺湛微微一笑又说:“好……”

徐贺湛高兴把昕昕抱在怀里亲了亲她,徐贺湛现在的心里满满的,他感觉幸福原来也不过如此,原来也是这么地简单。

昕昕被他抱的很紧,她努力地挣扎着不经意间碰到了廉诗斐,廉诗斐忽然间回过神来,她挣开徐贺湛的手就要往外跑,徐贺湛及时拉住了她:“诗斐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我要找爸爸,爸爸他喊我回家了。”廉诗斐急急地说,她的力气很大,徐贺湛险些没拉住她。

昕昕吓的退到一边,徐贺湛起身抱住她:“好好,我送你回家,但是你别激动行吗?我这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廉诗斐抬眼看向徐贺湛,她的眸子里盛满了太多的惊恐,在看到徐贺湛坚定的眼神时她才慢慢地点点头,此时的廉诗斐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她窝在徐贺湛的怀里,很听徐贺湛的话。

廉程远去世的消息很快传开了,廉家在临市的影响很大,而且作为程远集团的董事长昨天还好好地上班,第二天却离奇去世了,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各家电视台都做了不同的报道,程远集团的门口还有廉家一时之间都围了很多记者与电视台的人。

而廉家也陷入了深深的沉痛之中,吴心歌自然是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管廉程远的后事了,而廉立扬也是陷在深深的自责当中,廉程远是独子,所以除了家里的这些人,根本没有再亲近的人帮他们办这些事了。

廉诗语虽然也很伤心,但是她没想到廉程远的事居然会产生那么大的影响,一个念头在她的心里悄悄地升起。

徐贺湛带着廉诗斐来到廉家的时候,正好被记者们碰上,他们可不能错过这个获得独家的好机会,个个都争相向前,想从徐贺湛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徐贺湛一手揽着廉诗斐,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昕昕的,此时他才感觉到他肩上的责任有多大,她们是多么需要他的庇护。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涌上来,白君幸好也来了,他替徐贺湛挡在前面,徐贺湛还是紧张地护着她们母女,廉诗斐的表情漠然,从家里出发一直到现在她都是这副表情。

“廉小姐,请讲一下吧,廉董事长突然离世,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是呀,昨天还有人说看到廉董事长去公司上班了,一个能正常上班的人怎么会这么快就离世了呢?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廉董事长到底受到了怎样的刺激才过世的,请您说一下吧。”

“对呀,讲一下吧,现在临市的人都很关注这个话题,也很关心程远集团最后的发展,而且有人还爆料说程远集团的总经理廉立扬先生与廉董事长父子不和,才导致了这场悲剧,这些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呢?请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廉小姐……”

“廉小姐……”

徐贺湛一边挡着那些记者,一边护着她们往门内走,他一直生活在闪光灯下,虽然他也不厌恶那种被追问和被当成焦点的感觉,但是此刻徐贺湛真的很讨厌那些记者。

廉诗斐低着头,一只手抓着徐贺湛,另一只手抓着昕昕,出门的时候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此时她的脸色苍白正好与那黑色的衣服形成了最明显的黑白色。

徐贺湛将她们护在身后,他转身面向那些记者,话语中带着一股怒气:“徐太太现在很累,现在由我来回答你们的问题。”徐贺湛停了一下,他的视线扫过,那些涌动的记者们总算是安静了一些,徐贺湛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威慑力,他这个样子已经让人害怕了,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关于那些流言我会查清楚的,你们所说的每句话我今天都记得,我会一一找你们算清楚账,识相的都滚开。”徐贺湛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冷冷地又扫了一遍,记者们的动静更小了,但是也有些为了挖到新闻不罢休的人还在追问着。

徐贺湛说完话之后又护着廉诗斐和昕昕一起进了大门,白君和其它人将那些记者彻底阻在了外面。

廉家此时很冷清,客厅里没有什么人,吴心歌因为伤心过度晕倒了几次,已经送上楼休息了,廉立扬埋头坐在那里,他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很多,而廉诗语则坐在一边,表情清冷,刚刚在门口徐贺湛说的话她虽然没有听到,但是她却看到徐贺湛紧紧地拥着廉诗斐那股保护欲是假不了的,一直到他们进到屋里徐贺湛也还没有放开廉诗斐。

这让廉诗语很生气,刚刚在心里萌生的那个念头如今更大了。

徐贺湛进门之后看向廉诗语,从她的表情当中可以看出她不高兴,但是徐贺湛没有办法,廉诗斐现在的身子很虚弱,他不能对廉诗斐不管不问的。

昕昕进来之后看见廉立扬坐在那,便跑过去找廉立扬,可能她还小吧,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廉立扬见昕昕来找他,他马上抱着昕昕哭了起来。

现在他和廉诗斐的心里想的是一样的,如果一切能重来的话,他们一定不会那样做,就算廉立扬再坚持一点的话,廉程远也不至于走的那么快。

徐贺湛扶着廉诗斐坐到沙发上,廉诗斐这个时候很安静,不说话也不闹,只是发呆。

廉诗语始终看着他们,徐贺湛轻轻地瞥了一眼廉诗语之后,坐在了廉诗斐的身边,廉诗语当时气得脸都绿了,她用力地滑动轮椅,从专用通道上了楼。

想起刚刚徐贺湛的所做,廉诗语的心里就恨恨的,他对她越来越冷淡了,现在竟然还当着她的面对廉诗斐那样关心,廉诗语越来越受不了了。

到了她的房间之后廉诗语拿出手机给顾思雅打了电话,现在想想她也挺可怜的,从醒来之后以前认识的人没有一个再联系的了,她现在无论需要做什么,要依靠的人竟然是个也对徐贺湛心存幻想的女人,想想都让廉诗语觉得窝囊。

不过她也是没有办法,为了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电话是通的,但是一直响完却也没有人接,廉诗语很生气地将手机丢到一边,原本顾思雅是她最后的希望的,可是现在却也是没有消息了,廉诗语气的转动轮椅来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到下面还有很多的人,很多的记者,可是她就是急于怎么样把这些消息放出去,最后廉诗语没办法了,她又折回来重新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了顾思雅的电话。

一连几次都是没有人接,廉诗语一开始还很生气,不过慢慢地她的心情没那么浮躁了,她还是一遍遍地打着,她相信总会有打通的那一刻。

其实她不知道顾思雅此时正盯着手机看,那天她差一点出事之后,顾思雅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到了最后时刻她没有勇气那样做,而且也算是白君救了她,把她最后的理智给拉了回来,白君把她送到医院就走了,顾思雅一个人在医院里待了一天,后来她慢慢地也想开了,她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便去看了看顾向天,顾向天在医院的情况还不错,看来顾家的事对于顾向天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顾向天还劝好不要太难过了,活着好好的才是最好的,他还说顾思冰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利的事的。

顾思雅对于顾向天所说的话也只是听听,她有自己的想法,回到家之后顾思雅便再也没有出过门,期间彭蓝回来一次,但是她没能进来,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顾思雅便将家里的锁全换了,顾思雅想过如果不是彭蓝给的李正强钥匙,他也不会到家里来,她也就不会出事了,彭蓝在楼下喊了好长时间,也给她打了好长时间的电话,但是顾思雅一直都没有给她开门。

顾思雅的心里是充满恨的,她恨李正强,同样也恨和李正强在一起的彭蓝,她恨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妈妈。

她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什么都想过,但是到最后好像什么都没想,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过着,廉诗语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这下顾思忍无可忍了,她抓起手机接了起来:“喂,你到底还有什么事?上次的事我已经付出惨痛的代价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说廉诗斐会受到惩罚,会很惨,可是我现在看她比谁过的都好……”

“顾小姐,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吗?上次的事情还没到时候,所以廉诗斐自然不会有什么,是时机还没到,我今天找你是有更好玩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廉诗语对于顾思雅的怒气装作视而不见,她只说着她的打算。

顾思雅一愣的空档里廉诗语便得出顾思雅对这件事是感兴趣的,廉诗语接着说:“这次的事情更简单,你只需要这么做就行……”

廉诗语望着楼下,她看到一群人进了大门。

顾思冰得到消息之后马上让阿哲查廉诗斐在哪里,然后又让阿哲查到了廉家所在的位置,他想也没想便赶了过来。

顾思冰到这时他才觉得他对廉诗斐了解的太少了,就连她家在哪里他都没有听说过。

而且通过这件事他更一步确定了廉诗斐在他心里不仅仅只是好奇了。

顾思冰一进门就把屋里扫视了一遍,然后他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廉诗斐,徐贺湛抬头看过去,当他看清来人是顾思冰时,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怒火,被他暂时放下的事现在又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

顾思冰无视掉徐贺湛不友善的眼神,跨步直接走向廉诗斐,却在快走到廉诗斐的跟前时被徐贺湛拦住了去路。

徐贺湛拉着顾思冰的一只胳膊,然后怒目瞪向站在门口的白君,厉声说道:“白君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外人进来。”

白君有些为难地站在门口,顾思冰却是微微一笑,然后甩开徐贺湛的手,走向廉诗斐,廉诗斐还是那么呆呆地坐着,顾思冰看向廉诗斐时,眼神变得很温柔。

“廉廉,不怕,有我在。”顾思冰伸手摸向廉诗斐的头轻声说道。

廉诗斐抬眼看向顾思冰,现在每一个给她关心的人她都记得,只是她却不能表达出来,压在她心里的那股闷气实在是太大了,她说不出来,也排不出来。

顾思冰看着她,想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时,徐贺湛抢先一步挡在了廉诗斐的面前。

徐贺湛瞪着他,很不悦地说:“顾思冰,请你放尊重一些,她是我老婆,她是徐太太。”

顾思冰也冷眼看向徐贺湛他站起身,轻笑一下说道:“如果你真的拿她当你的老婆的话,就不该做出那样的事,你竟然会利用她,徐贺湛我真的很看不起你。”

徐贺湛皱眉看向顾思冰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顾思冰对于徐贺湛装出来的样子很不屑,他轻轻一笑后退一步,看了廉诗斐一眼,然后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这样做更加坚定了我抢到她的决心,你不配拥有她,你等着吧。”

顾思冰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徐贺湛还是不明白他说了些什么。

廉诗斐这才慢慢地回过神,她抬头看到坐在不远处的廉立扬,她起身走过去。

“哥,你别太难过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再难过也是没有用的。”廉诗斐的心里虽然很难过,但是看到廉立扬,她还是不忍心看到他这个样子。

廉立扬抬头看向廉诗斐,他还抱着昕昕。

“我怎么能不难过,如果我不是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爸爸就不会这样,诗斐,你怪我吧,是我让爸爸这样的。”廉立扬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廉诗斐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十分难过,别人可以不理解他,但是她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所以她得理解廉立扬。

“哥,你不能这么说,我们谁也不想这样,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商量一下爸爸的后事吧。”廉诗斐算是比较理智的,现在家里除了她和廉立扬再也没有人能主持大局了。

吴心歌伤心过度已经管不了了,而廉诗语压根就没有想管的意思,她虽然也伤心,但是总不能让廉程远一直这样下去。

廉立扬点点头说:“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他们说话间,门外再次有人进来,这次来的是徐家的人和肖家的人,因为他们一直关系很好,而且徐家与廉家又是亲家,所以他们听说了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徐振东和肖贯中看上去表情都很沉重,钟荣与秦心兰也都来了,个个看上去都是表情疑重。

肖泽也一起跟着来了,他看向廉诗斐的眼神充满了疼惜。

徐贺湛看了肖汉一眼,走到徐振东的身边:“爸,肖叔你们来了。”

徐振东与肖贯中点点头,徐振东说:“他们都太伤心了,根本没有时间管其它的事了,我们来商量一下后事吧,人已去后事总是要办的。”

廉立扬与廉诗斐看到他们来了,忙起身去打招呼,不管怎么说他们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经过他们商量他们决定明天就进行后事的事宜,廉立扬作为长子也同意了,他们都想从这种痛苦中赶快走出来。

秦心兰是从来不主动和廉诗斐说话的,但是这一次也不知为什么她竟然主动过去找廉诗斐说话。

“妈。”廉诗斐的心情不好,所以她也不愿意多说话,只是简单地打了声招呼。

秦心兰也没正经地答应,只是象征性地哼了声,然后她对廉诗斐说:“你现在肚子里怀着孩子,等给你爸办后事的时候你能避开一些的就避开一些,并不是不让你尽孝,这怀着孕的人是有讲究的,不会离死人太近,不信的话你也可以亲自问你妈妈,看她怎么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那可是我们徐家的孩子,不能有一点差错。”

廉诗斐本来以来秦心兰找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吧,也不可能苛刻的哪里去,毕竟现在她也是很伤心的人,但是没想到秦心兰竟然说了这样的话,她不敢相信地看着秦心兰反问道:“妈,如果是您出了事,姐和徐贺湛不到您的跟前尽孝的话,您是不是也愿意?您说完听您的也好,说我不识好歹也好,怎么说那都是我爸,我不会按着您说的做的。”

廉诗斐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秦心兰气得瞪着她离开的背影,徐贺湛正好看着她,秦心兰本想向徐贺湛告状的,但是徐贺湛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妈,这事您就别管了,那是她的父母,您这样说有点太不对了。”

“嗨,我说,不是,我这可是为咱们徐家着想,如果真出了事到时候你们可别后悔,别生个孩子再和昕昕那样就行。”秦心兰不满意地说道。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徐贺湛当时就生气了,他转头看着秦心兰说:“昕昕怎么了?她很好,她是您的孙女,您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徐贺湛的声音不大,但是其它人都听到了,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尤其是徐振东,他的眼神有对秦心兰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