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被南宫荷拉出旅社。奶奶一路唠叨:你这孩子,书生不是很合你的脾气吗?怎么拉拉扯扯的,不让我和书生多说会儿话。咱就这么接待分别后重聚的熟人么?……

南宫荷只好拉着奶奶的手走到街心公园的排椅上坐下,简单地向奶奶汇报了护士姐姐是书生的初恋情人这一事实。汇报后,南宫荷问:“奶奶,你说姐姐怎么办?是跟新认识的东方火结婚,还是和初恋情人书生结婚好呢?”

“ 当然跟初恋情人结婚好啊!这叫原配。婚姻就好比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男人是钥匙,女人是锁。你姐姐不小心把钥匙给掉了,所以着急的配了一把钥匙。当新旧两把钥匙都在,你说那把钥匙更能打开女人心呢?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原配的的那把锁。毕竟知根知底啊!”奶奶觉得是该向16岁的南宫荷讲些男女相处之道了。

南宫荷想了想说:“奶奶,可是大人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还有人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杯子。一个茶壶要有几个杯子才配套。”

南宫荷的话让奶奶有几丝不安。南宫荷一直在奶奶的羽翅下长大。离开一会儿就出事了,出事后昏迷不醒。醒来后脑子里又多了一些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复杂。以往奶奶说一不二。南宫荷很少有疑问。南宫荷就信一个道理——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奶奶是唯一的亲人,听她的话就是爱她。奶奶绝不会害自己。奶奶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南宫荷。再说,奶奶也不想给南宫荷灌输一些概念的东西。

奶奶说:“对每一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说不得哪个是对的。我说我的理,你说你的理。从不同的角度处在不同的角色就会说出不一样的话。荷儿,依你说,你姐姐该和谁结婚好呢?”

“我认为奶奶说得对,原配最好!不轻易选择,更不轻易放弃。我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一辈子会喜欢。别人再好再出色我也不会改变最初的喜欢。我要‘一身一世一双人’。我不喜欢太复杂的乱七八糟的感情。”南宫和忍不住想起神话世界的相公龙志飞。不由自主地说出了‘一身一世一双人’的话。

奶奶点点头说:“荷儿,你会是一个好妻子的。但如果如你所说你喜欢的男人不是一把锁,而是一个茶壶,那怎么办?”

“奶奶,不会的!我喜欢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样有‘一身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观!”南宫荷斩钉截铁地说。

奶奶说:“荷儿,不管怎么样。我们首先要爱自己。有‘一身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观当然好。爱情不比友情,可以拿来分享。但万一自己喜欢的人做不到‘一身一世一双人’,也不要沮丧,毕竟曾经爱过。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亲情呢!”

“奶奶,还真看不出,你说话比哲学家还有道理。”南宫荷说。

奶奶呵呵地笑了,说:“这人一老,懂得道理自然就多。要不,人家怎么会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呢?”

南宫荷认同地点

看书/‘网网游kanshu!钱就有一切,有钱没有摆不平的事。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对,对!钱不是万能,没有钱却万万不能!你想想看,有钱多好……只要跟了我,你绝对不会后悔。你看,你舒哥哥很棒吧,几年前省理科的高考状元,现在怎么样?一个地地道道的村官,累死累活拿贰仟多一个月的薪水,这点钱不够我刘浪塞牙缝。他的村官,想必也花了不少钱,送了不少礼,才弄到手的吧。因为没钱,现在有多少房奴?你舒哥哥就是没钱,所以没出息。那刘三姐有什么?钱呗!你看刘三姐,文凭也没多高,她懂得诱惑男人,只要女人有足够的魅力,不知会有多少男人愿意将钱送上去……你舒哥哥倒好,刘三姐有钱,你舒哥哥做出了明智的选择,至少要少奋斗十年!”

刘浪说什么我的无所谓,他要高谈阔论,我洗耳恭听。但他不能说我舒哥哥的坏话。舒哥哥是那种跑官要官买官贪钱吃女人饭的男人吗?舒哥哥是我的神!我崇拜的高考的状元,是我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是我要托付终身为他生儿育女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刘浪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吗?我不稀罕,要钱,我自己赚去……

我突然间感到既悲伤又无助。无助的是,难道我真的要离开舒哥哥去陌生的城市与不合脾气的刘浪打拼吗?悲伤的是,舒哥哥肯定会为我担心牵挂而不安的,我这是给他出了一个多大的难题啊!还有我敬爱的老师,寄希望我考上重点大学,然而我却未考言败,当了一名考场上的逃兵,他们该多失望啊!此刻的我多么想回去。我叫刘浪给舒哥哥打个电话报告我的行踪。刘浪说,你真的还是个小女孩长不大,昨个说不要让舒生知道你的行踪,今天却主动缴械投降报告……刘浪顶不住我水龙头般哗哗直流的眼泪,打电话告诉了哥哥我是跟他在一起,让他放心,他会照顾好我的。电话里传来舒哥哥的声音,我真的很想回去,可为了我的未来,我只好一意孤行。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能回去么?

不知坐了多久的车,昏昏沉沉的我头痛欲裂。想必不仅仅是晕车所致。我很少晕车,在车上也很少能睡着。这一睡都不知道今夕是何日了。正要开口问刘浪,就听见刘浪接电话的声音。

“包你满意,是个即将高中毕业的雏……什么?十三万!太少,二十万,一口价,你们不收,我自有用处……”

知道“人心隔肚皮”、“知面知人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古训言之有理,想过刘浪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居然要把我给卖了这么坏。他就不怕我舒哥哥找他算账么?可哥哥这么远,又能帮我什么呢?一切只能靠自己。我该怎么办?

火车在快速行驶,跳下定会弄个终身残废什么的。

或拿根棍棒趁刘浪不备,来个突然袭击,敲他头部,令他昏迷。然后逃跑。可万一力气不足,他只当作挠痒痒呢?或用力过度将他打死了怎么办?我除了听到刘浪压低声音讲电话的几句话外,并没有证据证明流浪就是一个坏人啊。

看来,只能静观其变了。

“醒醒,醒醒,杨梅!快醒醒,我们到站了。”刘浪轻轻的摇醒我。

“刘哥,我头好疼,是不是生病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没事的,你只是晕车,也有可能落枕了才会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刘浪热情体贴的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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