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咔咔,我是标题党,郑重声明,这只是个玩笑,看书的男同胞不要介意呀从来木有性别歧视的。捂脸,偷偷的说,其实,男同胞被人说是好人才比较惨吧?

岑子吟嘀咕道,“唐沐非那样表面光鲜伟岸的男子吧,光顾着表面的光鲜了,自家老婆孩子全顾不上;薛易这种高级知识分子吧,读书把脑子给读迂了,遇上事情不问青红皂白的,只认死理;好容易遇上个天真单纯的正太看似可以调教养成,偏偏有个极品婆婆。”郁闷的扯扯头发,难道是她太挑了?

岑子吟认真的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哪儿错了,为啥人家遇上的都是极品好男人,轮到她了就全是一堆极品。

“不是你太挑了,是你运气不大好。”摩加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在岑子吟背后响起。

岑子吟从秋千上扭过头去,看见摩加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笑的极为灿烂,摩加恭敬的躬了躬身,继续道,“三娘何必为这种事烦恼?我父亲从小就告诉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让他放在那儿,不要一直去烦恼,有些事情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等时间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不需要刻意的为之。”

岑子吟是将摩加当成自家的哥哥看待的,听见摩加的话,忍不住撅起嘴懊恼的道,“我娘说我若是现在嫁不掉,三年后都成老姑婆了。”

摩加不是很在意的道,“那又怎样?三娘真要赶着在百日之内成亲吗?如今时间已经不多了,家中的事务不说。即便马不停蹄的去相亲也未必能找到更好地,还不如在将来的日子细细的看好了,定下了亲过了孝期择日成婚,这样也好呀,有三年的时间。足够三娘选一门好夫婿,顺便的也让别人没话说。”

岑子吟闻言一下子犹如醍醐灌顶,是啊!她现在才十三呢,成亲了没道理不圆方,在中国十三岁地少女还未成年,哼,当她老公的人那是QJ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拖到十五岁那是再好不过了。(三年的孝期。按照礼法来说,通常是到第三年上的第一个月就算过去,所以,是十五岁,不是俺算错了哈。)

想通这一层。岑子吟便高兴了起来,起身郑重的向摩加道谢,摩加笑呵呵的道,“我是怕三娘就忙着这边地事儿,忘记了咱们的正事呢,作坊已经是差不多好了,人手上的事还要和三娘商量一下。”

岑子吟唔了一声,“不忙。我先去同我娘说说,明儿个咱们再去作坊瞧瞧,确定了没什么问题再说人手的事。”

说着便去寻方大娘,方大娘这会儿正在福伯这边儿,拉着张婶说道自家的郁闷,家中这些年添置地人口不少,最得她信任的还是福伯和张婶这两人,往日家中无论什么大事都会找这两位商量一下,如今福伯卧病在床导致家中人手不够,因此少了些话。今日却是放下了手中诸事。一心想要来商议出个结果来。

听了方大娘地一番抱怨。福伯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强求就是了。三娘这孩子咱们看着长大地。什么品行咱们自己清楚。旁人怎么说道都与咱们没什么关系。若是只听传言。不肯自己亲眼见证地人。那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咱们三娘值得更好地。也不消家世多好。重要地是为人厚道。三娘性子稍微倔了些。那人就一定得肯让着三娘才行。其实如今在孝期。没必要如此着急地。旁人说什么话由得他们去就是了。夫人有空还是得替大郎二郎想想了。两个孩子如今都十六七了。”

方大娘说到这个更是一脸地郁闷。“我也与大郎二郎提了。大郎二郎说如今他们一事无成。不乐意成亲。”

听到这里。岑子吟走了进来。闻着屋子里浓浓地药味儿。笑着问道。“福爷爷地伤可有好转?整日地在这屋子里闷着。好人也得闷出个病来。若是想出去走走。咱们寻个人来抬着您出去坐会儿可好?”

福伯连忙摆摆手道。“别了。家里地事儿忙。谁有空来跟我老头子折腾?我还是就在屋子里呆着就好。闷了打开窗户就是了。”

张婶有些抱怨地道。“昨儿个夜里还在嫌屋子里气闷。跟我说道了一夜。哎。没办法。谁让腿给摔折了呢。凑合些日子好了就好了。不用麻烦了。”

这事儿倒是她忽略了。不由得想到轮椅这东西。只要做地合适。病人地伤固定地好地话。是可以自己挪上去地。自己推着或者别人推都可以。唯一地麻烦就是转弯地问题。想到这个岑子吟不由得为上次那个失败地四轮马车感到叹息。果然只看样子做不出实在地东西来。如今她依旧没搞懂到底怎么把马车地轮子做成四个而依旧能够很灵活地调整方向。不过。轮椅倒是无所谓了。后面有个人轻轻地一压。翘起两个轮子就能转弯了。虽然不算很方便。到底能解决一些问题。也让福伯别闷地那么辛苦。

有事可以忙就没那么烦恼了,岑子吟干脆也懒得去劝方大娘,拉着方大娘说作坊人手的事儿,只是一说,方大娘就忘记了这边的事,匆匆的辞了福伯张婶,拉着岑子吟要去挑选人手。

挑人手的事儿倒是不算麻烦,方家岑家如今都还有不少来求差事的,方大娘与岑子吟挑了些贴心的,让人去通知了过两日来上工,岑子吟又想到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给凉在那儿许久了,这事儿也不是她的错,只是无辜被牵连进去,便去那院子瞧瞧,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二郎拿着一把弓箭与珍儿在院子里玩,大郎捧了本书躺在一旁的树荫下看着,岑子吟勾勾嘴角走了进去。

如今的大郎二郎已经长出了身型,刚过了变声期,身子又拔高了不少。抽条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瘦削,惹的方大娘日日都嫌他两个瘦地没人形了。不过,在岑子吟眼里却觉得越发的好看,哎,为啥外面的男人就不能像自家两个哥哥呢?模样长的出挑不说,还是少有的瘦削身材,岑子吟来到大唐三年。依旧没把审美观给改过来,老是觉得大肚腩实在不惹人怜爱,特别是夏天地时候,那粘腻的汗水特别多,没有飘逸之美呐

岑子吟有些嫌弃瞧瞧自家的身子。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可以稍微显得瘦点儿,一旦歇下来,身子就跟吹气球似的,喝水都胖,圆润的手说的好听是有福气,说难听点儿就像猪蹄似地,纠结死人了。

二郎对着靶子射了一箭。珍儿拍着手笑着叫好,岑子吟走过去靠在大郎身边坐下来,笑吟吟的道,“大哥,怎么今儿个肯出门了?”

大郎把书拿下来看了岑子吟一眼,又继续看书,一边看一边道,“这几天我们天天都陪着珍儿呢,难得你大忙人竟然在家里,怎么没去作坊?”

岑子吟摸摸鼻子。拉着大郎的手撒娇道。“别看书了啦,今儿个不是陪着珍儿去街上么。说来还是我的不对,竟然就把她给忘记了。还是亏的我有两个好哥哥。”

大郎把手放下来。瞪了岑子吟一眼,“还说呢,陪人陪到人躲起来偷偷地哭,你说你没事儿就别答应别人什么事,答应了又不办好,拖累两个哥哥不能好生读书,还要替你照顾小孩来着。”

啊?岑子吟惭愧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都是妹妹的错,大哥莫要生我的气,妹妹给你赔不是了。”

二郎与珍儿这会儿发现岑子吟来了,二郎放下弓箭朗声笑道,“便是要求人的时候才知道唤哥哥,平日里你是怎么叫人来着?”

珍儿看见岑子吟则是有些畏惧的躲在二郎身后,眼神怯懦的看着她,岑子吟见状笑笑,不好答二郎地话,朝着珍儿招招手,“妞妞可学过射箭?我二哥骑射是极厉害的,大哥书读的好,妞妞可有想学的?”

唐珍儿看见岑子吟笑吟吟的样子,低低的问道,“吟吟姐姐不生珍儿的气了吗?”

岑子吟挑挑眉,“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倒是妞妞不要生姐姐的气才好,今日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这事是别人做地不对,跟妞妞没有关系呢。”

唐珍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有些扭捏地走到岑子吟身边,岑子吟轻轻一拉,便扑到岑子吟怀里,拱拱身子,很是舒服的靠在她身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甜甜的笑道,“吟吟姐姐真好!”

二郎瘪瘪嘴道,“好什么好?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好几天,若不是咱们发现了,没准饿着冻着也没人知道,让你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这还好就没有坏人了!”

岑子吟冲着二郎做了个鬼脸,扭过头瞧着唐珍儿道,“妞妞说姐姐是好人还是坏人?”

唐珍儿不假思索的道,“姐姐是好人!”

二郎有些不甘的道,“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唐珍儿瞧了瞧二郎,又瞧了瞧岑子吟,岑子吟做出一个坏人的口型,唐珍儿扭过头去便道,“吟吟姐姐说你是坏人!咯咯……”

二郎很是郁闷的摸了一把脑袋,“小没良心的,亏得我们这些天陪着你玩,一见到你吟吟姐姐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说,她到底是哪儿好呀?”

唐珍儿闻言停下了笑声认真的道,“爹走之前说过,吟吟姐姐是好人,所以吟吟姐姐说谁是坏人谁就是坏人!”

岑子吟闻言乐不可支的大笑,一边笑一边道,“妞妞,姐姐告诉你哦,男人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