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闫婷的一只修长的白皙长腿跨在了阳天的手上,闫婷觉得很痛、很累、但同时也很舒服、很飘渺。

这种两极的感觉,就像冰火葫芦一样,让人煎熬,但去身体和**的冲击却是异常的大,相信大多数人都会想要永远享受着这份刺激。

那看着阳天和闫婷的灯光,不知是不是不耐烦了,忽然耍起了脾气,一眨一亮。

这种刺激下,让阳天的热量爆发出去。

“呼……”

阳天大喘了一口粗气,他站了一个多小时,一种姿势就没换过,不尽运动着,双腿发麻,觉得自己的腰也要散了。

闫婷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双腿支撑不住的坐在了地板上,面容泛红,但这种泛红已与潮红不同,闫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没有了异样。

这哪是人的干的活啊!阳天苦着脸,虽然靠着墙比在**来得刺激,但也是真累人啊!有这么一次,阳天就望尘莫及了!

闫婷羞涩的抬着头,阳天站着,她坐着,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长长的器具。

阳天也注意到了,眼睛一瞪,汗,这也太尴尬了,虽然刚刚自己没少用它,但不是特殊情况嘛!这正好让她看了个正着。

闫婷这一低头,才看到了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扶着地板慢慢的起身来,一丝不挂的她低着头,很羞涩,慢慢地穿上三点,拿着抹布,蹲在地上,温顺的擦起地板来。

阳天坐在床头,顺了顺气,待闫婷忙完之后,说道:“婷婷,我……”

“天哥哥,是我不好,你不用负什么责任的”。闫婷低着头,心中痛苦着,她喜欢着阳天,也知道阳天有女朋友,但事情至此,又能怎么办呢?

看着闫婷的**模样,阳天很是不忍,刚刚地板上的那一团血迹让阳天又多了一份罪孽感,幽幽说道:“我也喜欢你”。

“真的吗?”闫婷抬头一望,喜笑颜开,瘫软的身体一下子来了活力。

“嗯”。阳天点点头。

闫婷扑了过去,一下子将阳天压倒在**。

阳天眉头一瞪,不禁心叹:太暴力了!太暴力了!

唉,男人啊!

市局接到报案,徐晓曼带着刑警们去蓬莱宾馆,高压郭在406房间呆上了两个多小时,心灵尽碎,这才被救护车带走。

心中剧烈的波动,今晚是他的噩梦,是他的噩耗。

闫飞大摇大摆的跟着几名刑警下楼,没人敢架住他,闫飞的资料都在市局里,他们清楚的知道,他就是通江市的地下新贵,通江市半数娱乐场子的老板,闫飞。

“他是目击者吗?”徐晓曼问着。

“呃……”几名年轻的刑警结巴了。

“是我伤的人”。闫飞淡淡的说道。

徐晓曼眉头一凝,对闫飞身边的几名男警大吼:“为什么不抓住他?你们的工作、你们的身份都忘了吗?”

闫飞撇撇嘴,伸出两只手,配合着徐晓曼,那份从容,让徐晓曼更加来气。

几名男警见闫飞如此配合,心中缓下一口气,抓住他出了宾馆,但那架着他的手却不用力,不像是抓人,反而像是在搀扶。

待闫飞走后,徐晓曼对吧员小云问道:“一共几人进了406,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小云连忙摇头道,刚刚经理已经交代过她了,让她不要乱说话,她清楚的知道那话中的重量。

“知情不报,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吗?”徐晓曼大声的道,摆出了官样。

“我真的不知道”。小云凝眉再说,声音大了几许,不论徐晓曼如何吓她,她都不敢说出有关阳天的半个字。

徐晓曼气气着,再道:“叫你们经理下来”。

徐晓曼拿出了吧台座机,两分钟后,经理跑了下来。

“406发生了严重的伤人案,你知道吗?”徐晓曼对经理问道。

“啊……有吗?人怎么样?”经理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

“人已经被送走,嫌疑人也已经被我们带走,你现在需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协助我们破案”。

“配合,一定配合”。经理笑笑的说:“那请随我上楼吧!监控设备在我的办公室”。

“嗯”。徐晓曼点点头,对于经理的态度,很满意。

走在最前面的经理,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不被徐晓曼几警发觉。

徐晓曼坐在经理的办公桌上,调着监控,凝上眉,没有有关406房间的监控,很显然,是被人删除了。

“你好大的胆子,删除证据,你不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徐晓曼气气的指着经理,监控设备在他的办公室里,不是他做的手脚还是谁?

两个多小时,可以做很多事儿,正是因为一切就绪,闫飞才主动打电话报了警。

“警官,你不要诬陷我,要不然我是可以告你的”。经理的脸瞬间变冷,不客气起来。

徐晓曼气得火冒三丈,对身旁的两警冷道:“带走”。

两人毫不客气的架上了经理,反手扣着他,带着出办公室。

徐晓曼脑中思绪着,没有了物证,但却可以有人证。

“你们先回警局”。

走出蓬莱宾馆,徐晓曼对众男警说道。

男警们点点头,两辆警车开了起来。

徐晓曼在街上走着,彩虹街虽不比五义街热闹,但街上也有着不少行人。

“刚刚吓死我了,那场面太吓人了”。

“是啊!一百多人,拿着刀”。

两个青年男人窃窃私语着,徐晓曼耳朵一动,没想到这样就得到了人证。

徐晓曼连忙跑了过去,“啪”。

拍了拍一青年的肩膀。

两个男子转过头去,一看徐晓曼的美貌,嘴角划过**笑,再一看徐晓曼的制服,面容瞬间僵住。

“大姐,我们没犯法啊!真的没犯法”。被徐晓曼拍了的青年,连忙求饶道。

“哼,你还敢你们没犯法?”徐晓曼冷哼着,吓唬着。

青年傻眼了,腿一软,差一点就给徐晓曼跪下了:“大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那天真是一时酒后乱性,才上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徐晓曼眉头一挑,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大鱼,想必那女孩儿没有报案吧?要不然这样的事儿,岂会让他在街上溜达?

“哼,跟我去警局”。徐晓曼拉着他,另一人转身要逃,徐晓曼一个反擒拿,两人都被她扣在了手下。

“哎呀,哎呀!”两人痛叫着。

“大姐,大姐,没我事儿,没我事儿啊!”另一人不讲义气的男子,失声的吼着。

徐晓曼气气着说:“没你事儿你跑什么?”

“都跟我回警局”。

闫飞坐在审讯室里已经有两个小时,对面坐着市局的新任警局江一水,江一水头都大了,如果是别人,他直接就给关号子里了,无奈现在伤人的是闫飞,而被伤的是严大集团的董事长儿子,两个人他都不想得罪,犯难着。

严大集团虽不是通江市数一数二的集团,但在通江市也是赫赫有名,主要从事旅游开发,对通江市的发展面貌,也起了一定的贡献。

但闫飞,那更是得罪不起的人,他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站在通江市高位,必定是不凡的,吴宇的场子都交给了他,如果得罪了闫飞,就等于是得罪了吴宇。

“江局长,何必愁眉苦脸”。闫飞冷着脸说道,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他们两人。

“闫兄弟,你打得是严大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啊!如果你只是教训教训他,我也不会为难了,但现在人家还在医院里抢救,这事儿可不小啊!”江一水皱着眉说,杀人本就是大事儿,而且对象还是高严的儿子,高严岂会善罢甘休?谁的儿子谁心疼啊!

“哼,我下手有分寸,那小子死不了”。闫飞冷冷的说,他到是想直接让高压郭见阎王,可阳天说了饶他一命。

“哎,闫兄弟,这事儿我也为难”。江一水黯然的再说。

“江局长不用为难,这事儿不应该是您管的,那个什么高严如果有本事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我闫飞一并接着就是”。闫飞的话很霸气,通江市可以让他注重的只有单东阳、吴宇,这个高严,闫飞还没放在眼里。

江一水摇摇头,闫飞虽表现的狂傲,但人家却有狂傲的资本,闫飞场子加起来的价值,已经不输严大集团,除了有钱、人家还有势,你高严想搞人家,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闫兄弟,你要在这里多呆些时间了,医院那面还没有来信”。江一水客气的说道。

闫飞点点头。

江一水再说:“我现在让下面的人去给你弄点夜宵”。

说着江一水走出房间。

“说,在蓬莱宾馆里,你都看到了什么?”徐晓曼将抓来的两名青年带进审讯室,冷得一喝,吓得他们一哆。

“如果你们不说,那么以后想说也没有机会”。徐晓曼冷冷的再说,在这阴森森的房间里,两名青年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主要是其中一人害怕着自己强行了小学女同学的那事儿,他可不想坐牢。

“我说,我说,晚上大约是六点,蓬莱宾馆里冲进来了一百多人,拿着砍刀,很凶恶,领头的有两人,很年轻,看样子不超过二十五岁,我们躲在角落里看的,其中一人查着登记名单,要找人,结果他们两人上了楼,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就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