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弄湿了衣裳,便瞅个空径直走到内堡,想换一下,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毕竟代表赵涣,一言一行都不能有任何的纰漏,省的被赵构一方找出讥讽的理由。

可进内堡后,却发现一处风景秀丽的花园,便信步往里走去,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换一下了事,却突然闻到一股幽香,循着幽香而行,竟发现一名倒在地上的女子,他心中大呀,不由喝问一声:“姑娘,你没事吧,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快起来!”

但倒在地上的女子没有丝毫反应。

“不会是死了吧?”王凡吓了一跳,暗叫一声不好:“他妈的,终日打鹰却被鹰啄瞎了眼,万一有人比我还损,故意以此陷害我,挑起两家纷争,可如何是好?”想着他立即往后跳去,强大的灵识四散开来,看看附近有没有可疑之人。

花园静谧异常,侧耳仔细听去,甚至能隐隐听到前厅喝酒耍闹之声。

“呼”他长出一口气:“还好没人,但这女子是怎么回事?”警报解除了,他对眼前的女子却更加好奇:“赵构爱色如命,这不会是他抢夺来的禁脔吧,若是如此,倒是可以救回去,让赵涣发动所有力量宣传一番,两人之间肯定更是势如水火,哪怕此次动不起手来,也可好好看场热闹。”

这样一想,他就高兴起来,暗觉此次总算没白跑一趟:“能找到赵构的污点,就算麻烦一点也无所谓,如此以来,我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王老三啊王老三,你小子还真是够有福的,说不准以后我要经常戴着你这张皮外出,哈哈。”

既然打了利用眼前女子的谱,他就不能表现的和刚才一般,突然看到一具白脂般的身子,很久未起的欲*念竟突的升起,弄的刚才的他如色狼一样,两眼放光,口水都差点流出:“奶奶的,真是没出息,修炼修炼,净修出些欲念。”

还好女子是背对着他,就算清醒也不可能看到,在端正衣装后,他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推了推女子手臂,接着两个手指放到了她的脖子上:脉动很有力,决不可能是死人。

“姑娘,醒醒,姑娘!”此时扑入他鼻中的香味更浓,甚至熏得人头有些晕。

“阿嚏”王凡狠狠打了个哆嗦,正想扶起那女子,脸色突然涨红,身体欲#念竟是突然升起,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且头脑开始发晕,眼中全是那女子白皙的身子,那女子好似突然变成了天仙,娇羞的低着头,好似在等待他狂暴地到来。

“不好,中毒了!”仅存的一丝清明让他意识到这绝对是一个阴谋:“清神明目术,我需要清神明目术。”可任他怎么想,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摸在了那具躯体上。那女子身体一颤,也幽幽醒转,但两颊发红,两眼露出丝丝媚意,根本是中毒极深的样子。

“风师兄,抱我,抱我!”女子轻轻低语,翻身一把搂住王凡的脖子,急不可耐的吻起来。

王凡鼓气最后一丝清明,两手颤抖的努力推开她,可一抓之下正中其胸部,女子衣服又破破烂烂,根本遮挡不住,柔软的物事一下刺激的他血气上涌,压抑已久的欲*念如暴风雨般爆发开来,已被停修的《青木生火决》也突然自动运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连在丹田处缓缓旋转的道魔镜也突然加速,一圈接着一圈,使得越来越多的木火两灵力变的精纯无比,同时作为副作用,他的欲*火也更加旺盛。

“啊!”他低吼一声,彻底失去理智。

赵二狗只是侥幸混进景秀坊市的凡人,又侥幸被选作堡内仆从,他生性胆小,从来不敢得罪任何人,因而听到人叫喊,不得不停下来被连灌好三杯酒,全身上下顿时燥热起来,头也开始晕晕沉沉,但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便有模有样的站起,朝在座的各位行礼道:“各位大哥,小弟还要看看那王老三换完衣服了没有,就不陪着了。”说着转身就想走。

“二狗,你急个屁啊!”有人一把拉住他:“咱们府上向来规矩多,平日里哪有这样的好酒可喝,我听说这可是灵酒,哪怕是喝多了也不伤身,反而有益健康,不趁着今日多来几杯,往后你想喝都没有。”

“对对对,来,多喝几杯,误不了事的。”

赵二狗不得已,只得又坐下喝了几杯,直到感觉时间够长,要是再不去就会被骂时才跌跌撞撞站起,这次他学了个乖,不等他人劝说,就走进内堡。

“什么声音?”他迷迷糊糊的走进花园,好似听到了一些声响,却是若有若无、时断时续:“娘的,谁说灵酒喝多了不醉人,我这都出现幻听了,这是哪里?内堡花园,据说那王老三是我们的大对头,此来见到公子仪容,肯定会吓得胆战心惊,那还有心情来此赏花,还是去他处找找,他妈的,耳朵真有问题了,这声音还不停了!”

他喃喃自语、晕晕沉沉的离开内堡花园。

王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头晕的厉害,两眼直冒金星,好似世界都在旋转,只好再次闭上养养心神,心中却渐渐明白过来,不由一惊,暗叫不好:“刚才我好像中毒了,而且还有一个女子,更可怕的是我还和那女子------”

“做梦,这一定是做梦,我向来自制力极好的,以前天天修习《青木生火决》,且天仙就在眼前,我都能克制住,这次一定是做梦了。”他闭目紧张想着,唯恐一睁开眼睛梦就会变成现实。

但恐惧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他两手一动,便摸到一具柔腻的身躯,心中一叹,暗道:“完了,这次是输的一干二净了,还是趁早逃跑的好!”

“你是谁?”就在这时他突然觉着脖子一凉:“到底是谁?竟敢碰赵构的女人,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赵构新娶的小妾吗?”声音中虽然带着极度恨意,却是压的极低,好似生怕被人听见一般。

“你是仓芙蓉?”王凡这下再也憋不住了,眼睛刷的瞪大,正瞅见白花花的一片,不由急忙转头,羞赧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这是他冒犯天仙时经常说的一句话,此时连想都不用想,立即拿来用上。

“你个流氓!”仓芙蓉咬牙切齿说道:“刚才连抓带咬,现在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你也是个中年男人了,难道连女人都没碰过?”

“你说什么?”王凡大惊失色,但凡女人与陌生男子发生关系,哪怕是被逼的、无意识的,醒来后即使不会羞赧不已,却也不会如她这么彪悍,“我是个中年男人就应该有很多女人吗?难道你也有很多男人?”

“放肆!”仓芙蓉尖刀往上一挑,将他的脖子划出道细痕:“我又不是中年女人,为何又要很多男人?再说了,我有多少男人不用你来管!说,你到底是谁?要是不老实点我就大喊大叫,让赵构来扒你皮抽你筋!”

王凡本来还极是内疚,虽然两人都是中毒,但此事上毕竟男方占些便宜,可听她如此彪悍的话语后,终于得到一些安慰,随即恢复了理智,轻笑道:“要是你想叫赵构,早就吆喝开了,还会如此低声?再说了,哪怕是叫人,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先把衣服穿起来,我倒是无所谓,可你要是被人看光了,可能会有些不太好意思,当然也许你早就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