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安好,有劳驸马挂心!”

“凤君,可否屏退左右,臣有话说。”

“本宫光明正大,事无不可对人言。”萧陵笑了,却满面萧索。

“凤君!”姜昕薇咬了咬唇。“恕臣大胆,臣曾有一名侍君,与凤君相貌神似,只是后来他不知所踪,不知凤君可认得他?”

“不知所踪?”萧陵呵呵了。

“连人都能丢,驸马可要上心了,你此言,难道是说,你与陛下口味相同?都喜欢本宫这样的人物?还是你在调戏本宫?”

姜昕薇涨红了脸。丢人?

这是在暗示她丢人?。

“臣不敢,是臣认错了,臣鲁莽,请凤君恕罪!”

“……”

萧陵不再说话,身旁的宫女开口道。

“以下犯上,按宫律,当施杖刑二十,念驸马初犯,杖十下以儆效尤!”

姜昕薇大惊。

眼前人不再是曾经深爱着自己的小小侍君,而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要害她性命的贱人。

她一怒之下,终于不管不顾。

“萧陵,你难道要杀人灭口,你怕被我揭穿曾是本殿的侍君……”

宫女高喝:“掌嘴!”

立刻有宫人拿着板子,在姜昕薇嘴上呼了两板子。

姜昕薇的嘴立刻肿了起来,连话也说不出来。

接下来,被几个宫人按在了条凳上,老老实实的挨了十板子。

她疼的眼泪流了下来,目中满是愤恨。

来时曾经幻想过的荣华富贵,再一次飘然远去,只剩下仇恨麻木。

世人轻我,贱我,辱我,骂我,原来你也不过如是!

……

七皇子知道了消息。

飞马奔进了皇宫。

宫廷纵马,这也是大罪,可是她顾不得了。

她飞奔到清华宫,被宫人拦了下来。

萧陵挥了挥手,放她进来。

七皇子一眼看见了气度雍容,姿态卓绝的萧陵,又看见被打得痛昏过去的姜昕薇。

胸中怒火熊熊燃烧。

就是眼前这个贱人,不仅害死了父君,还要杀了她的驸马。

“凤君!驸马犯了何错,你要置她于死地。”

宫女冷喝道:“大胆,身为臣子,你便如此对凤君说话?难道七皇子也想被掌嘴不成?”

七皇子面色苍白。

在父君被擒拿关入暴室的那一天,他跪在母皇宫门前,整整一夜,都没有见母皇开口。

那一刻,他便明白,他再不是从前受千般宠爱的七皇子了。

相反,从今后他要夹起尾巴做人。

这些时日,他尝尽了人间冷暖,看透世情凉薄。

也一瞬间理解了父君说的,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侍君。

萧陵回来了。

他用一个堂皇的身份回来了。

回来复仇了。

他和姜昕薇两个便是萧陵复仇的对象。

从今后,日子要数着天过了、

心思电转间,他已经想了许多,腿一软,跪倒在第。

“臣拜见凤君,往日是臣错了,求凤君看在往日请面上,绕了驸马一命。”

“呵,本宫与你有何往日情分,难道你与驸马一般也失心疯了,认为本宫是你府上小小的侍君,欺君罔上,诋毁君上,乃是大罪,七皇子想好了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