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只觉得小心肝直发颤,被褥内狭小黑暗的空间里,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却是异样清晰的映入女人明亮的瞳孔,明明就快要被他的美色迷惑,却努力强咬着牙嘴硬道:“王爷越是想听,我反倒不说了……”

轻咬着下唇,皇甫羽晴佯装冷漠的白了男人一眼,完全无视他眸底暗沉的危险气息。

南宫龙泽暗沉的眸光漾着危险,黑暗中直勾勾紧锁女人,高大欣长的身子更加低俯下沉,磁性好听的嗓音咬着女人的耳根,坏坏出声:“小东西,这会儿让你折磨本王,一会儿本王也得折磨得让你连声讨饶……”

男人鼻底逸出的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气促,粗粝的大手邪恶的探向那神秘幽谷之地,女人朱唇逸出一声低呼,骇然脸色一僵,慌张合腿,却是已经来不及,被男人结实有力的胳膊肘儿阻挡,强行让她为他敞开。

“你耍无赖……”皇甫羽晴轻嗔道,对于男人手指的侵入无可奈何,小脸也因男人的撩拨而布满一层红晕,突然感觉身上的重量倏然减轻,男人的重心正朝下缓缓转移,他想干什么?

脑子里一瞬闪过的猜测不禁令女人心跳加速,也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绷得更紧,仿若只要有人轻轻一拨,心尖的那根弦便会不受控制的绷断开来。

“泽,别那样……”皇甫羽晴嘤咛的声音透着泣音,男人指尖的挑、逗越来越邪恶,花蕊间温润湿滑愈加让她的身子不安的开始扭动,腹间流窜升起的莫名炙热感觉几乎快让她的身体燃烧起来,女人的水眸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氤氲迷离雾气。

闻言,男人意欲往下的头颅又再度缓缓爬了上来,直至再度回到原点,在女人耳畔带着暧昧气息的呼出几口热气,幽幽出声:“现在讨饶已经来不及了,小东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男人性感的沙哑嗓音,透着邪恶的坏坏笑意,温热的薄唇,再次从她的脸上下移,洁白的牙轻咬女人秀美小巧的下巴,落下湿滑的热吻,再顺着她修长的天鹅脖颈,落到那弥散着奶香的地带,漂亮的蝴蝶锁骨令人沉醉,肌肤散发的每一缕馨香都令男人几近疯狂,细吻如雨,不放过她身体每一处的香甜,沿着她玲珑有致的完美曲线一路蔓延而下……

被男人抚摸轻吻过之处,仿若被一团无名的火点燃,灼热的几乎将她烫伤,身体的力量也随着这个过程消耗殆尽,呼吸也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微弱的喘息声仿若病入膏荒的病人,精致小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的变化,感受着男人带着温热的唇息正一点点靠近那最最敏感的地带,仅存的理智提醒着皇甫羽晴这里是开放式的帐蓬,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在外面听见

柔荑不自觉间拽紧了埋盖着他们的被褥一角,咬着牙关逸出一声惊呼轻吟,该死的坏男人正用他灵巧的舌撩拨着她最最敏感的位置,那种感觉令她的心跳几乎停止跳动,差点窒息的晕厥过去,身体的扭动挣扎愈加激烈了些,菱唇微启,压低嗓音又羞又恼的娇嗔出声--

“南宫龙泽,你……你若是再这样对我,我……我就……”

女人的话还未说完,只感觉下面的动作似乎更为激烈了,显然男人这是故意在挑衅她,就像是在回应她:本王就这样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唔--”皇甫羽晴轻咬着牙关,才没让这一声呼出声来,就在刚才,男人故意在她敏感的花蕊间轻轻咬了一口,那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顿时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逆流而上,一瞬间全都冲向了脑门。

身体如同被电击,痛苦里似又夹杂着类似于欢愉的酥麻,女人漂亮脸蛋此刻也因此而蹙紧了眉头,哼哼唧唧的细小申吟喝在努力克制着,声音小的几乎是咽下了肚里,可是和她同处在被褥里的男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邪恶的舌尖缓缓变得温柔下来,感受着女人柔软的娇躯不停的颤抖,如同狂风骤雨间不堪一击的小树苗儿。

嗅着她淡淡的体香,男人修长的手指娴熟的覆上那对丰挺的傲峰,温柔的撩拨着峰尖柔软的红莓,感受到那柔软的粉红在自己指尖下点点绽放,如同雪峰般俨然伫立。

唇齿间,温润湿滑的感觉愈发猛烈,皇甫羽晴自己都不禁要为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才是,他怎么可以在那里……

显然,男人并没有半点嫌弃她,唇齿间流露的都是和谐娴熟,仿若她的身体是世间最最美味的食物,舔食亲吻,反倒是皇甫羽晴更不自在,男人唇齿舌尖每动一下,她感觉自己心间的弦便紧绷到了极致,整个人几乎就快要崩溃了。

“南宫龙泽,你……你他妈的到底还想不想做了?”皇甫羽晴低喝出声,此刻似乎也完全忘了还身处帐蓬这么一回事儿,再被他这样玩下去,她的脑血管估计真得爆了

下一秒,突然只感觉男人身体的重量再度回落到身上,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被褥掀开小小一角,男人粗喘的气息清晰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淡定,腹间紧抵着女人的那根硬物顿时也让女人无法淡定。

“这样就受不了啦?那日后可得乖乖的……”

男人沙哑性感的嗓音低沉传来,皇甫羽晴顿时红颊双飞,如凝脂般白希的肌肤上可疑的潮红透着魅惑人心的魔力,还未等她完全回过神来,身下便传来刺感,游龙已是连根没入,硕大肿涨的将她完全填充,满满的,紧接着巨大冲击波如同狂风骤雨般层层涌来,让毫无准备的女人近乎被他冲击的晕厥过去。

很快,那该死的美好感觉同样阵阵袭来,比刚才的狂风骤雨还要更加猛烈,皇甫羽晴即便是死死地咬住了唇,却终是抑制不住喉间那蚀骨的喘吟,浑身泛着潮红,满面绯红,迷蒙的双瞳凝向男人,妩媚惑人的娇姿却让男人喉间不规则的上下翻滚。

南宫龙泽镌刻的五官轮廓更显深邃,深邃瞳仁间似的火光深浅明灭,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暗光下的女人,一瞬不瞬。

一点点,皇甫羽晴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身体仿若已经不再受她控制,脑海里只有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五官轮廓,其它的一切都飞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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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瘫软的窝在男人怀里,皇甫羽晴只觉得身体像是被车辗过似的感觉,酸痛得完全无法动弹,耳畔此刻传来男人戏谑的低沉嗓音:“爱妃可知错了?”

“嗯,错了。”皇甫羽晴一动不动,眨了眨眼皮子,算是配合着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她知道自己若是一声不吭,指不定他接下来会不会又兽性大发,对于如此好体力的男人,她真的还是主动讨饶,甘败下风的好。

得到女人的回答,男人满意的勾起唇角,柔软的眼神来看,今天应该是暂时打算放过她了,却是依然附在女人耳畔接着又道:“知道错就好,不过……从今日的状态不难看出,爱妃的体力是下降了。之前不是说要跟着本王学习剑术吗?本王现在就正式收了你,往后每日勤加苦练,练好了身子骨儿,床榻间的较量也能变得更有趣些

。”

皇甫羽晴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白了男人一眼,冷冷道:“臣妾学习剑术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防身所用,防的就是像王爷这样的色魔,不分白天黑夜,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王爷是被精虫附体了么?”

“精虫?”男人眸光微怔,一时间没有会过意来,不知道女人这句话里的意思。

皇甫羽晴瞥了他一眼,慵懒无力的淡淡出声:“和种马差不多,王爷自己想去吧。”

“小东西,你敢骂本王是种马,本王不收拾你……”男人在她的香肩上重重落下一口,虽是带着惩罚意味,语气却依然透着宠溺不舍。

“讨厌,你咬痛我了……”皇甫羽晴秀眉轻蹙,撇了撇小嘴,撒娇的嗓音透着一丝哭嗲。

“咬痛了吗?我……我没用劲儿呀!”南宫龙泽微微一怔,此刻女人已经生气的撇开小脸,不再说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那……那你咬回来便是了,你想咬哪儿?在本王身上随便挑个地儿,咬吧……”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舌头一时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她骂他种马他也没生气,轻轻咬了她一口,这会儿她还真不理他了。

强行用手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皱着眉头低沉道:“不许生气,本王都说了让你咬回来便是了,想咬哪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随便你……”

男人的话还未落音,性感的薄唇突然被女人柔软的唇瓣覆上,黏得紧紧的,丁香小舌生涩的挑、逗着男人,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子微微一僵,一动不动,任由着女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皇甫羽晴吻了好长时间,皱着眉头松开小嘴,凝对上男人的眼睛:“你是木头吗?人家吻了这么久,你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的技术还不够娴熟。”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笑意,指尖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人,眸底漾着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般暖人。

被男人揶喻了一把,皇甫羽晴脸颊一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道:“正是因为不娴熟,所以才开始练,等到娴熟的时候,还用得着找王爷来练吗?”

话还未落音,只觉得腰间一紧,男人环在女人纤腰的那只手更紧了些,唇瓣勾起一抹邪魅不定的浅笑,低哑厮喃道:“听起来……等到爱妃吻技娴熟的时候,就轮不到本王了?”

危险气息直扑面颊,皇甫羽晴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起来,这一次男人没有给她任何躲开的机会,已经低俯下头覆上她的唇

紧贴着女人柔软的唇瓣,男人沙哑戏谑的嗓音低沉逸出:“既是这样,那爱妃还是等着本王来吻你便是了,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只能让我吻……”

闻言,女人莫名心头一阵惊悸,微凉的朱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下一秒男人的灵舌便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且不失温柔的袭掠着女人丁香间的淡淡馨香,在唇齿间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

激情四溢,狭小的帐蓬里气温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肆意蔓延,男人唇角邪肆一勾,女人的味道令他沉醉,唇齿间芬芳弥漫,独有的淡淡清甜夹杂着奶香。

就在帐蓬里的温度已经炙热的又快的燃烧起来时,男人欣长的身躯突然微微一僵,南宫龙泽听见帐蓬外似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从步伐不难判断正朝这边走来,如果他猜得没错,来人应该正是他的贴身随从嵇禄。

“嵇禄来了,想必是出事儿了!”南宫龙泽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眼下皇甫羽晴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妻子,似乎更是知己,精神和身体全然可以与他达到契合的女人。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略为急促的呼吸也在调息间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脸颊泛起的红潮依然未曾消褪,佯装淡定的撇开脸轻言道:“王爷先起身出去看看,臣妾还需要一点时间收拾整理一下。”

男人深凝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没有说话,却是利落拾起洒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同时将女人的衣物拾起搁置床边,此刻帐蓬外已经传来了嵇禄的声音--

“王爷,出大事儿了。”

“出了什么事儿?”南宫龙泽悬在空中的大手微微一僵,刚才他的直觉便感觉到应该是出事儿了,可是从嵇禄口里说出来,莫名也让他的紧张程度更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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