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转轮光明教教主李青麟意外得到了外甥陈永汴以及扶桑国女子山口樱子的帮助,不由得心头大畅,当下吩咐大摆酒宴来招待陈永汴与吕秀琏。陈永汴道:“舅舅,您老人家不必耗费了,我想同秀琏现在就赶路,免得来不及。”

李青麟道:“如此甚好,我已经给你们备下两匹名马乌锥马与青鬃马,脚力都甚快,我想你们不久就会追上凌云志和龙雪娇这两个丫头的。”

陈永汴道:“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先告别舅舅了。”

说毕,就和吕秀琏下山,果然在山下放着两匹名马,两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凌云志和龙雪娇此时却万万不知道,前路竟然会有那么多危险在等着他们。

“威武,威武镖局!”一声声喊镖的声音响彻在天际。

这威武镖局乃是陕甘两省最大的镖局,总镖头名叫叫尤萃侠,年纪六十,善于用点穴橛点穴,武艺高超,他的儿子尤溪坤,年约三十岁,武功得自乃父真传,自是不弱,这些年来已经替乃父走镖,由于本身功夫来得,而身后又有尤萃侠这样的硬茬子,江湖中人大多对其礼让三分,因而此人走镖从未失风。

此时,这位尤溪坤少镖头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走在前面,左顾右盼,意气风发,身后跟着五六个趟子手,俱都提着兵刃,而后面是六辆独车,每车分别有两个伙计,一个推车,一个拉车。镖车上都插着黑色的三角镖旗,镖旗上画有一个白色圆圈,圆圈上绣着一个黄色大字“尤!”其后又有几个趟子手挂着兵刃。一个嗓门大的趟子手正在喊镖,声如巨雷一般。

前面地势险峻,一个趟子手道:“少镖头,可要小心了。”

另一个趟子手道:“老贾,你紧张什么,我们镖局的镖谁敢劫持,谁有这个豹子胆!”

这尤溪坤哈哈狂笑道:“我正要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杂碎们来呢,将他们尝尝我点穴橛的厉害!”说着催马前行。

正在此时,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蹿出一个红衣女子,正奔到马前,尤溪坤一看不好,一提马缰,那马长嘶一声,两条前蹄上扬,简直要直立起来,好险!险些就要踩中那女子。

这尤溪坤倒吸了一口凉气,擦擦头上惊吓出的汗水,刚要发怒,却见这女子正倒在地上,容颜娇好,天姿国色,真是貌美如西施、昭君啊!

尤溪坤眼睛一亮,急忙下马,伸手去搀扶那女子道:“姑娘,你怎么样了?你没事了吧?”

这女子突然伸手将他抱住,道:“这位爷,你的马怎么骑的那么快,吓煞小女子了!”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尤溪坤眉开眼笑,伸手将她搂住,那女子也不反抗。尤溪坤伸手去摸那女子的玉手,手触处,是那么的光滑,柔若无骨。接着竟然伸嘴去吻那女子。

正在这时,忽然从对面蹿出一个白衣少年,这少年脸庞黑黑,风度翩翩,他见此情景,大怒道:“好你个狗杀才,竟敢侮辱我老婆。看我凌云志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已然疾如奔马般跑了过来。

这时,那个女人也突然变脸,奋力推开尤溪坤,挥起手来,狠狠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尤溪坤躲避不及,被打得眼冒金星,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这个女人已然站起身来,跑到那凌云志的身边,扑到他的身上,道:“云志,这个人侮辱我!”

凌云志把眼一瞪道:“好你个大胆狂徒,竟然敢侮辱我的爱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拔出长剑,飞身跃起,向尤溪坤击去!

尤溪坤大惊,急忙躲闪,道:“凌少侠,不要如此,你不要误会。”

但凌云志哪管这些,一剑紧似一剑,迫得尤溪坤连连后退,众趟子手见了,纷纷拔出兵刃前来夹击!

众人眼前突然一花,只见一团红影已飞至面前,红影手持一把雁翎刀,舞出道道寒光,众趟子手武功不佳,岂能抵挡的住,纷纷中刀。

尤溪坤已然拔出点穴橛,向凌云志大举攻上,凌云志哈哈冷笑,手中长剑,一招“白蛇吐信”,已猛剌他的前胸!

这时,那红衣女子也已经上来,对尤溪坤道:“姓尤的,你竟敢对本姑娘不敬,我龙雪娇今天就叫你尝尝雁翎刀的厉害!”

雁翎刀寒光大盛,向尤溪坤搂头就剁。尤溪坤刚去迎驾,凌云志长剑又到,刺向他小腹,尤溪坤躲避不及,被一剑刺死。

龙雪娇来到众趟子手跟前,大声道:“今天饶了你等,告诉你们,杀你们少镖头的是凌云志少侠和他的妻子龙雪娇女侠,你们尽可以找人来向我们报仇!”

然后二人转身运起轻功如飞而去。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对小二道:“我们的马喂的怎么样了?”

那店小二道:“爷和这位姑娘放心,二位的马都已上好草料喂着呢。”

凌云志满意地笑笑,掏出一锭大银,递给他道:“还得烦你再照顾几天。”

说毕,便拥着龙雪娇的娇躯走进客房。

两人走进客房,掩上房门,凌云志伸手从脸上摘下面具,道:“这劳什子待在脸上也特难受了,还是卸下来舒服,樱子,你也摘下来吧。”

龙雪娇摘下面具道:“你怎么又叫我樱子了,我不是告诉你说,你得叫我雪娇吗,免得露出马脚啊!”

再看这二人,摘下面具,又换成了另一张脸孔,那里是什么凌云志和龙雪娇呢?分明就是陈永汴和那个化名吕秀琏的倭国女子山口樱子。

吕秀琏问陈永汴道:“你说我们下一步找谁下手?”

陈永汴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耳语,吕秀琏不住点头。

陈永汴道:“不过也不用太急,现在天还没有黑,我们先乐和乐和。”说着伸手去给那吕秀琏宽衣解带,这吕秀琏也偎依上前,去给他宽衣。接着二人便倒上床,云雨起来。

流云阁是一个很知名的门派,阁主苏振昌已然七十余岁,虽说已然古来稀了,但他却极好养生之道,信奉“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的信条,每晚都要散步,但此人却又一个弱点,那就是人老心不老,见了漂亮女人就迈不动腿。

这天晚间,苏振昌用过饭后,便去散步,走着走着,忽然对面走过来一个漂亮的姑娘,只见这姑娘一身紧身红色衣裙,翩翩如惊鸿仙子,双目含情,真是说不出的美艳。这姑娘一见到苏振昌,连忙迎上去道:“请问您老可是流云阁阁主苏振昌前辈?”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苏振昌大奇,道:“不知你这姑娘如何知道?”

这姑娘敛衽为礼道:“流云阁阁主苏振昌武功高强、急公好义,天下之人谁不知道呢?”

苏振昌一听此话,不由眉开眼笑,道:“不知姑娘芳名?”

这姑娘道:“我叫龙雪娇。”

苏振昌道:“原来是龙姑娘,但不知龙姑娘为何一个人在晚间行走呢?”

龙雪娇道:“前辈,实不相瞒,我是来求前辈帮忙的,本来是要去流云阁的,但没想到竟然在此遇到前辈。”

苏振昌道:“龙姑娘,不知你找老夫何事?”

龙雪娇启齿樱唇道:“前辈,小女子身遭大难,还请前辈给小女子做主。”

苏振昌道:“姑娘,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快点和我说说,我一定会给你做主。”

龙雪娇道:“前些日子,我路过乱石岗,被里面的山寨寨主赛李逵周捷纶看上他看我生的好,便要我做压寨夫人,小女子不从,被他抢到山上,大家侮辱,好不容易,小女子才得以逃下山寨,便来求前辈替小女子做主,前辈,小女子求你了。”

苏振昌一听,暴跳如雷道:“这周捷纶是什么东西,我让他好看。”说着一拉龙雪娇道:“你这就跟我走。”

走着,走着,龙雪娇突然哎哟一声,倒在地上,这苏振昌忙道:“龙姑娘,你怎么样了?”龙雪娇道:“前辈我的脚扭了,不能走路了。”

苏振昌道:“这怎么办?”

龙雪娇道:“那你给我揉揉吧。”

苏振昌听了正中下怀,他看这女子娇娇柔柔,早想亲近了,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连忙将龙雪娇抱上一块石头做好,谈后蹲下身子,给龙雪娇脱去靴袜,然后伸手捧起她那纤细的玉足,开始揉搓起来。这龙雪娇的玉足光滑细腻,揉着揉着,不觉,绮念顿生,竟然将龙雪娇的裤腿上挽,去摸起她的腿来,龙雪娇任他摸着。然后伸出手来搂着苏振昌。

苏振昌更加兴奋,竟然伸手给自己宽衣解带,然后又去给龙雪娇宽衣,接着一把将龙雪娇搂紧,亲吻抚摸起来,正在欲仙欲死之际,忽然背后发凉,然后一痛,热血已经流了出来,双眼发白,竟然死去了。

龙雪娇哈哈一笑,将他尸身一脚踢翻,道:“老东西,竟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活腻歪了!”也并不把那匕首拔出来,转身扬长而去。

第二天,苏振昌的家人才找到他的尸身,只见他双目圆睁,身体**,身上插着一柄匕首,匕首上刻着三个字“凌云志!”

苏振昌的儿子苏童云大怒,发誓道:“我不杀凌云志,誓不为人!”

玉泉庄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庄园,这里的庄主名叫肖万长,年过四旬才有了一个女儿,老两口将她当作掌上明珠,取名肖丽竹,已然和碧落轩轩主谢长汀的独生爱子谢文隆定亲,准备下月过门。但这天夜晚,却发生了一件令他们痛心的事情。

这一天,玉泉庄庄主肖万长去亲家谢长汀家,谢长汀一见亲家来此,高兴万分,忙吩咐摆酒,亲家二人欢呼畅饮,不觉酩酊大醉,于是肖万长就在谢长汀家中歇了。

而这肖丽竹姑娘和母亲吃过饭后,便回到自己房间,点上一支红烛,静静的坐在桌子前,以一只洁白的玉手拖着腮,看着红烛跳动的火苗,不禁想起了自己未来的夫君谢文隆,这谢文隆文武全才,英俊潇洒,深得自己的欢心,想到不久以后就要成为他的娇妻,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浅浅地微笑。

她坐了一会儿,起身站起,拿过一本书来,坐在烛光前研读,读到动人处,情不自禁笑出声来。丫鬟小菊走了进来,给她添茶倒水。因而房间门并未关上。

小菊刚要离开,迎面险些撞到一个男人身上,不由得大骇,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夤夜到此!”

那人并不答话,狞笑一声,向小菊挥出一掌,小菊一声惨叫,已然死去。

这时肖老太太和家人们都涌了过来,却见这人皮肤黑黑,身穿白衫,英俊潇洒。肖老太太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前来我家,还杀我丫鬟,这是为什么?”

这人冷笑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凌云志!”

那肖老太太怒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到这撒野,给我拿命来!”说着,命令众人将他擒下!

凌云志哈哈冷笑,道:“老太婆,你是寿星翁吊颈,活得不耐烦了,今天就送你归西!”

这时,众人纷纷围上。凌云志一声大喝,身形电旋,众人只见无数白影,飞驰他们之间。

众人顿时大骇,手中兵器望着飞旋的无数白影,乱劈乱砍。

刹那间,刀光血雨,臂断头飞,惨叫刺耳惊心。不一时,肖老太太和众人全都被杀死在当场!

肖丽竹提剑出来,见母亲被杀,悲痛难以自抑。挥剑向凌云志杀去。凌云志哈哈冷笑,只一招就夺去她手中长剑。

肖丽竹吃了一惊,但仍疯狂向前,飞起一脚,踢向凌云志小腹,凌云志不慌不忙,一下就捉住了她的,然后趁势上前,将她一把抱起,任她疯狂挣扎,也无济于事。

凌云志将肖丽竹抱到屋内,放到**,然后说道:“小美人,你真是漂亮的很啊,今天你和小爷我共同上巫山云雨若何!”

肖丽竹不停大骂,凌云志也不生气,将她死死按住,然后将被单撕成布条,将她双手、双脚牢牢绑缚住。

肖丽竹怒目相视着他,凌云志道:“我就喜欢这样的姑娘!”说着,伸手疯狂的扯掉肖丽竹的所有衣物,于是,一具美艳的玉体便**在他眼前。接着又将她的碧玉发簪拿下,使得她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下来,更显得妩媚无比。

凌云志眼睛发直道:“好个美丽的女娇娘啊!”接着宽衣解带,然后猛地扑到肖丽竹身上。边做便说道:“我凌云志从未享受到如此欢乐啊!”

肖丽竹开始还挣扎喊叫,但随着凌云志的暴虐,渐渐昏了过去,人事不省。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这位肖丽竹姑娘才幽幽醒转,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由得惊呆了,只见自己罗衣破碎,头发蓬乱,身体剧痛,手脚的绑缚都已被解开了。她绝望了,她拿起镜子照照,看到的是一张憔悴的毫无血色的脸孔,她想起那被侮辱的一幕,禁不住珠泪长流,手一松,镜子掉到地上,摔成碎片。她的心也如这镜子一样碎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在心里默默的喊着,文隆哥,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我现在好后悔啊,要是那次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那又多好?我本想在洞房花烛的时候在完全的交给你,可是如今,我再也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丽竹了,妈妈已被杀了,我又被侮辱,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