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陈近南住到了科学研究院,专研起热气球来。陈近南时闲时便教一些算术给陈逸峰与唐池,又让两人教工匠们学字。

工匠们觉得陈近南是天底下最好的雇主,衣食住行样样都管得好好的,沈老爷还时常与他们混在一处研究东西,现下还可以学字。工匠们顿时觉得工匠这份职业很有前途,自豪感是油然而生。

过了几日,陈近南依旧每天教两人一个时辰的算术,那陈逸峰学得很认真,又有几分悟性,学得很快。可那唐池却如榆木脑袋一般,教许多遍也不懂。陈近南顿时头大,他耐心本就不多,不过一时兴起,为人师表一番,遇到陈逸峰这等举一反三的聪明人还好,出现了唐池这般毫无灵性的学生,陈近南可就没耐心教下去了,便从百货店里喊来一个掌柜,每日定时来授课

陈近南不教算术了,两人都觉得很失望,陈逸峰觉得沈老爷懂得多教得也多,不似现在的先生古板。而唐池却有一番小心思。他本就是男宠,自打被万黑救到府里来后,见陈近南俊朗风貌,出手大方,便想重操旧业,榜上这个大户。他观察殷怀陌神态,暗想殷怀陌定已与沈老爷搞上了,殷怀陌貌美更甚自己,知道姿色比不上,便想着法作出一派天真样,没什么事便到陈近南面前晃悠,上课时装作不懂多问陈近南几次,却不知陈近南根本没有那个心思,还以为他脑子笨。

陈近南住到了科学研究院,殷怀陌自是也跟着服侍来了。陈近南自从功力大涨后,身心舒畅,连带着□好像也涨了一涨。殷怀陌正替自己穿衣,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腰,一股热气便从下腹冒出。

陈近南伸手一捞,便把殷怀陌抱在怀里,殷怀陌感觉到陈近南的火热,脸上悄悄地红了。陈近南抱着他便丢到了**,随即压了上去。

殷怀陌感受到陈近南迫人的视线,心里如小鹿乱撞,心里却生出几分期待,羞红了脸伸手搂住了陈近南的脖颈。

陈近南好好欣赏了一下殷怀陌的表情,低声道:“你还真是可爱。”便吻了上去。

殷怀陌觉得身子不听使唤,舌头更是被陈近南吮得发麻,只得把陈近南越搂越紧。直到唇舌分开,殷怀陌才发现自己衣襟大开,后面隐秘之处早已被伸进了一个手指。

这种感觉让殷怀陌想起了牢里的回忆,身子猛然一缩。

陈近南察觉到他的紧张,心里叹了一声,不想勉强他留下阴影,便缓慢地撤出了手指,道:“别怕,不做了。”

殷怀陌却抱住了陈近南道:“不,老爷,你做吧,我愿意。”

看着殷怀陌坚持的眼神,陈近南笑了笑,道:“好。”

接下来,殷怀陌极其配合,躺在**,面向陈近南自己掰开了大腿,迎上了陈近南的抚摸,没弄了两下,便催促道:“够了,老爷,你来吧。”

陈近南另一只手摸到了殷怀陌的□,道:“不急

。”直到摸得殷怀陌浑身发烫,那处变得半硬,不会再变化,□能融入三指,才提枪上阵。

殷怀陌一紧,弄得陈近南那处有些疼。陈近南摸了摸殷怀陌的脸,温柔地说:“别怕,是老爷。”

不知怎么,听了这一句话,殷怀陌突然变得敏感起来,后面慢慢放松,陈近南抽了十多下,便有**渗出,娇喘连连。接着两人越弄越合拍,殷怀陌放开了身段迎合,陈近南把殷怀陌的双腿扛到肩上,越攻越凶猛,期间殷怀陌颤了两次,好像到达了顶点,□溢出了些白液,却还是没有完全立起。

事毕。陈近南搂住软成一滩烂泥的殷怀陌,心里倒还想再来上一次,却知道殷怀陌受不了了。便啄了啄殷怀陌的唇,道:“怎么样了?”

殷怀陌有气无力抬了抬手,脸上还挂着未散的春意道:“我没力了,不能服侍老爷洗澡了。”

陈近南起身披了衣裳,放下床帐,笑道:“老爷服侍你洗澡怎么样。”说罢,便出屋喊了下人来到洗澡水。

仆人见是陈近南亲自来喊人,不是殷总管。便心有灵犀般悄无声息地倒了水,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地眼神瞟到**。这殷怀陌长成那摸样,又日日在老爷身边服侍,下人都想:是个男人都忍不住,亏老爷忍了这么长时间。

陈近南待下人都出了屋,抱着殷怀陌躺到水桶里。替殷怀陌洗了洗,殷怀陌软着身子,虽想自己动手,却敌不过陈近南的力量,最后只得红着脸任由陈近南又搓又揉。那可爱摸样让陈近南差点又一柱擎天。

最后陈近南快速抹了抹身上便抱着殷怀陌躺倒**。殷怀陌看出陈近南并没有爽利,便小声道:“老爷,你再来吧。”

陈近南摇了摇头,扶着殷怀陌的脸道:“睡吧。”

殷怀陌却落了泪,道:“怪我没有让老爷舒服够。”

陈近南最怜殷怀陌流泪的俏模样,温柔地把殷怀陌抱紧,笑道:“够了,你想要榨干老爷吗?”

殷怀陌眼里带着泪花笑了笑,心里却留下了根,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等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