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和各堂五十多位高手骑马向浙江出发,陈近南原来也骑过马,到没有出丑。万黑和殷怀陌一直跟在陈近南身边,一行人除了殷怀陌都是练家子,赶路赶得快,陈近南都觉得有些累,可殷怀陌咬牙坚持下来。到了晚上殷怀陌拖着腿给陈近南打洗澡水,陈近南好笑道:“在外面就不用讲究这些,叫小二打就是了,过来我看看你腿。”

殷怀陌走到陈近南面前,有些扭捏

。陈近南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把裤子脱了。”

殷怀陌慢腾腾地脱了裤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大腿内侧紫青一片。陈近南想仔细看看,可殷怀陌像做贼一样,陈近南才看了一眼,就红着脸飞快地把腿捂起来。

陈近南天天跟天地会那些大老粗在一起,这时看到殷怀陌这等小女儿姿态,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板起脸说:“捂什么捂,把手拿开。”

殷怀陌看着陈近南生气,只好把手放了下来。

陈近南撩起殷怀陌的长袍,凑进了看了伤口,并没有破皮,就是肿得有些厉害,陈近南故意往那伤口吹了一口气,殷怀陌被那一口气吹得腿一抖,差点倒了下去,觉得老爷好像在调戏他,却又不敢确定,心里又羞又怕,双腿夹着紧紧的。

陈近南暗暗好笑,自己对他本没有什么心思,可殷怀陌总觉得自己会做些什么,不逗上一逗,还真对不起他的心思。

陈近南拿出一瓶伤药道:“这伤也不是很严重,回去拿这个药涂一涂,明天拿些棉花垫在上面。”

殷怀陌没想到陈近南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瞪着眼睛,一时间呆住了。

陈近南笑道:“怎么,要老爷帮你上药?”

殷怀陌吓得一哆嗦,连忙接过药道:“不敢不敢,奴才自己回去涂上。”

陈近南被殷怀陌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这时殷怀陌也知道刚刚老爷是在逗他玩,并没有要怎么自己,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心酸,心底暗道:难道老爷看不上自己。接着又在心里骂自己贱,做了一时兔子,便要做一辈子的兔子吗。

赶了十日的路,在旁晚,陈近南等人到了浙江。才到宏化堂的聚点,就有宏化堂打探消息禀告发现有好几路鞑子官兵,事不宜迟,陈近南几人兵分几路。陈近南、万黑还有一个宏化堂的一人领路,三人追了一会儿,来到江南近海滨有一支船在湖中,宏化堂的那人道:“总舵主,听消息说那船上有黄宗羲、顾炎武、吕留良三位名士,船上有六个船夫,除了梢公是真,其他五位都是鞑子扮的,那三位有危险。”

陈近南听了这三人的名字觉得有些耳熟,却没时间多想,目测了一下船与地面的距离,觉得自己可以跳过去,便道:“我们过去救人

。”说罢,陈近南使出轻功,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船头,船上只有老艄公在船尾,并没有发现陈近南,屋内传出声音,一人道:“回京后见了鳌少保,人人不愁生官发财。”另一人笑道:“那都是瓜管带提拔栽培,单凭我们四个,那有这等福分?”此时陈近南知道为何觉得那三人名字耳熟了,原来这就是《鹿鼎记》里第一回,陈近南出场的场景。陈近南不禁感叹自己只是随便选了一路,竟还是照着原著的路走。陈近南回头看万黑二人,他两人见陈近南过去了,一冲动便也是脚下运功想跳过来,只听“扑通”两声,两人轻功造诣都不高,还没到船上,便掉在水中,特别万黑腿上不便,跳地比另一人远了不少,所幸二人都会游泳,朝这边游了过来。

这时屋里的人也被惊动,陈近南只好推开门,向里面的人道:“你们四人,原也没这等福分。”有三人文士定在房中,应是被点了穴。另外还有五人穿着船夫的衣裳,四人手中拿着大刀。

那领头的瓜管带道:“官老爷们在这里办案,你是谁?”

陈近南也不说话,以一敌五,也不知赢不赢得过,只盼那两人游快些,陈近南沉下心近身想拿瓜带官的手,左右却有两阵刀风,陈近南侧身避过,左脚反踢,踹中了一名亲兵胸口,那亲兵大叫一声,登时鲜血狂喷。陈近南第一次用武功伤人,发现自己武功比这五高上不少,心下大定。

另外三名亲兵举刀或削或剁,船舱中地形狭窄,陈近南施展擒拿功夫,劈击勾打,咯的一声响,一名亲兵给他掌缘劈断了颈骨。瓜管带右掌拍出,击向陈近南的后脑。陈近南反过左掌,双掌相交,瓜管带背心重重撞上船舱,船舱登时塌了一片。陈近南连出两掌,拍在余下两名亲兵的胸口,咯咯声响,二人肋骨齐断。

这时万黑两人也游上了船,两人把陈近南打伤打死的五人全部丢入湖中,浑身湿哒哒的进入房中。

陈近南解开顾黄吕三人的穴道,顾黄吕三人不住道谢,问起姓名。

陈近南刚刚杀了几人,心中还有慌又有些兴奋,微笑道:“在下在下姓陈,草字近南。”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知道自己每章更得太少~~每章写得都有点纠结会努力多写的谢谢大家的赏脸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