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说:“三人行,必有色狼也,选其色者而卖之,其不色者而诱之。”这是本人一向奉行的卖碟大法,也算颇有成效。

卖碟又有如打战,孙子说:“碟者,国之大事也,解馋开胃,促进生产,不可不卖。”所以卖碟自然要选择天时、地利、人和。其中对地利尤其要求严格,经过长期的滚打,我找到了几个卖碟的好场所,“舞厅、迪吧、发廊、以及非法录象厅。”一天下来,收入也算可观,陶醉其中,乐此不彼……

这天转了好几家录象厅,然后又给几家发廊送新货,再径直走向不远处的迪吧,这个迪吧是不收门票的,但也不能带包进出,所以只能穿个大口袋的衣服,一次拿上数十张碟,喝瓶啤酒,并不着急卖碟,因为大部分的人都认识我,会主动找上门来,我喜欢一个人静静的体会渲闹中的宁静,喜欢看着这些人肆无忌惮的扭动着肥大的臀部,看着别人下药,习以为常之后麻木的看着一个个女孩子都抱了出去,我不是救世主,我所做的只是将手中的碟卖完。

不一会儿,碟也卖的差不多了,其实一个地方只要熟了,生意就好做了,我仍是静静的坐在一张桌子上,喝着那瓶永远也喝不完的酒……

这时一男一女走了过来,男的我认识,经常给女孩子下药的就有他一个,我还给他家送过两次碟,女的我更是再熟悉不过,是莎莎,他一只手搭在莎莎的腰上,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兄弟,你也在?”那男的熟悉的跟我打着招呼,我却没有理他,眼睛只是盯着莎莎不放,好象是想让她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莎莎却好象不认识我一般,和那个男的功作更加亲密了,他们在里面疯着,闹着,我仍是静静的喝着酒,一瓶一瓶,过了一会,那男的一个人走了过来,对我笑了笑,将一颗药放进饮料里,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了,我看着这些,知道这颗药是为莎莎准备的,我无法忍受她现在这样,她在我心中一直是那朵玫瑰,虽然骄艳,却是那么的神圣。我走了过去,站在她对面,静静的看着她,她却仍是装着不在意,我一把抓住他手,“跟我走”。

她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我,“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跟我走。”我用尽声音在里面咆哮着,她用那开心、调皮的样子看着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除非你求我。”说完走向我们坐的那张桌子,那男的警觉的站在了她旁边。我看了看那男的,“好,就当是我求你。”

“一点诚意都没有。”她忽然变得很伤心的样子,“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不会!不会。”她重复着这句话。

“别人都说不走了,你还不滚。”那男的说道……我没有理他,仍是看着莎莎,拉着她就往外走,“放开她。”话音还没有落,那男的已经一拳打了过来,我毫无防备之下,击倒在地,音乐停了,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我摸了摸给他一拳打的地方,“好,好,你不走,我走。”我向外一步步迈去。“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你不跟我走,你会后悔的……”我在心里一遍遍的重复这句话,慢慢的走在街上,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心却永远想着,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救他,我得去救他……”这个念头是那么的清楚,一刻也不能迟疑。

我赶紧打了个的,径直向那家伙的房子里跑去,门关着,坏了,我赶紧打门,只听到里面果然传来声音,“谁,他妈的。”说完一阵脚步声向门口传来,门开了,我趁其不备,一拳将他击倒在地,不容他有片刻的喘息,连忙又一脚踢了上去,抓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向他身上盖去,三招一气呵成,我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他躺在地上不动了,我惊恐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才回过神来,慢慢的向他鼻子摸去,还好,好象只是晕了过去,我赶紧向里屋走去,只见莎莎的上衣已经给脱光了,人死死的躺在**。

看到这个情景,我惊呆在原地,忽然脑后一愣,一声瓶子破碎的声音,接着又是一下,我血气急速上涌,后脑给瓶子盖了二下,我缓缓的转过身来,原来那家伙刚才是装晕,我只手撑着地,头脑越来越不清楚,我感觉要坏了,使劲的甩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后脑感觉湿湿的,我摸了一下,是血,他向我一步步走来,手上又抓起了一个酒瓶……

离我越来越近,我看着地上满地的玻璃渣,“用手使劲的抓住一大片,血从手上流了出来,人感觉清醒了一点,另一只手也用同样的方法放血,我立刻清醒了过来,但不知道这能唯持多久,赶紧向那家伙攻去,三拳两脚便又将他放倒在地,这次我不会再留情,抓起他手上瓶子,向他后脑盖去,他一动不动,这次是真晕了,我想着,意志一松散,人又迷糊了起来,

我不能晕倒,如今还在虎穴,我在莎莎走去,抱着他向洗手间一步步移动,头越来越沉,到了洗手间,放开水龙头,将她扔进浴池,她很快醒了过来,我将水龙头对准我,冲了一会,感觉清醒了一点,她惊恐的看着我,我没有理她,向外走去,仿佛万念惧灰,她再也不值得我去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