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就要到了,这意味着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更加意味着我和莎莎会越来越远了,也许放假了,我们会更好的将彼此忘记,也许放假了,我们会冷静的面对这一个学期来所有的事,乐乐还是老样子,每到人多的时候,她和笛音像受了魔法的阻挠一般,发出极不协调的音调,虽然我想了很多办法,但收效甚微。

去大教室自习的时候多了起来,见莎莎的次数也随着去大教室的次数成比例增加,每次不经意的眼神触碰却再也找不到以往的感觉,开始慢慢发现竟然有一个‘爷们’总是坐在她旁边,陪她疯,逗她乐,每一次见到她的笑容,那强烈的酸楚便会滋生,我甚至是诅咒,诅咒那些让她发笑的言语,诅咒那个男生,却更多的是难过,难过于自己的怯懦,那笑容不是为我而发,便是全世界最美的风景,我却由衷的介意、介意……

有时候很想,很想换个教室去自习,但拿起书本就会不自觉的走向有她的地方,只要有一天,那个男生不在,我便像捡到宝一般的高兴,看书累了就看看她,坐在她后面远远的看她,带着一种欲望的眼神去看她,快乐也仅此而已……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离不开她。

没有了你,情感对我来说是一种多余。

没有了你,岁月有若哭泣的蜗牛。

没有了你,便是走在渲嚣的市集中,仍能感觉到寂寞的颤粟……

乐乐会每天放学了找我一起回家,每当到了家门口,她会跑着去开门,给我拿凉鞋,然后做饭,洗衣,完事之后便陪我看电视,拉着我吹笛子给她听,但我却再也没有动过笛子,是害怕,怕拿起笛子便会想起那朵我扔下的玫瑰,更怕的是想起她……

“我放假了不回去了,你呢?”一天吃着晚饭,乐乐在我旁边说道。

“我,我当然回去。”我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于是我们又开始沉默,各自吃着饭。

考试的前一天,我想着以莎莎的成绩这次多半又要补考,怎么说我也当过她的老师,考不及格也太丢我的脸了,于是在这个理由下我很认真的抄着老师口中所说的各门功课的重点,整整一上午,我看着自己的杰作,抄完了,却又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送给莎莎吗?太丢面子了,可我却再也受不了大教室里面那酸酸的空气。

放学之后,我没有等乐乐,便径直向她家里走去,这条我梦中不知道走了多少遍的路,连路两边的小草都那么熟悉的向我展示着它们的身材。

到了她门口,我迟疑不决的走来走去,突然门吱的一声,我赶紧转身向后隐去,只见莎莎和那男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可以让我嫉妒一万年的笑容,我的心沉到了底谷,刚才的勇气早已消失殆尽,只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他们,颓废的回到了住的地方,按响门玲,没人开门,乐乐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楼梯口心如死灰般,什么也没想,也不知道去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乐乐竟站在我对面,我却茫然不知。

我们彼此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乐乐开了门,像往常一样给我拿着凉鞋,然后去做饭,饭做好了,她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

“陪你喝喝酒吧。”她对我很开心的笑着,便打开两瓶,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陪着别人一起出入的感觉怎么样?”她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你跟踪我。”我拿起那瓶酒很生气的对她说着,“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其实要追一个女孩子还不简单。”她看似自言自语的说着。

“谁说我要追她了。”我大声否认,

“我没说你要追她,你看,做贼心虚了吧。”她见我没有再说话,便继续说道,“跟据‘泡妞手则’总则所言:“泡妞者:攻身为上,攻心为下,学此二招则天下无妞也””

“什么?”我真是闻所未闻,“攻身——你是说‘生米煮成熟饭’。”话还没有说完,头上便受了一下。

“所谓攻身,‘指人身攻击’……所谓攻心,‘指心理攻击’。”她越说我越迷茫。

“其中攻身又有三法:‘第一招,英雄救美’,这一招可是祖辈传来下的,灵验程度与她所遇到的危难程度正比……第二招,‘美救英雄’,灵验程度与你的可怜程度正比,第三招‘以身试爱’,这一招无非是告诉她,她比你生命还重要,你跳楼也好,跳水也好,只需告诉她,没有她的爱你也不想活了……至于攻心,也有三招,‘顺其意,满其需,投其好”她说到最后,我盯着她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