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工作,就像能不苛求回报一样。真诚的去爱,就好象永远不怕受伤那样,投入的写作,就好象不在乎有没有多少人在回贴一样,有人说,人如果这样活着,他会活的比较开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因为我想这样的人肯定不存在。这个念头是我在认识乐乐以前,认识她以后,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最起码在我心中,她就是!我不敢说这是傻还是痴,因为我不配去评价她。

她就这样看着我笑,我完全不自在的坐在她旁边,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她坏笑着看着我,我不知道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看到她坏笑的时候,那神情和莎莎是那么的相似,心在猛的一颤后,躲开她的眼神,直觉的回答她,“我说过病好了之后教你笛子。”我以为她要的是这个答案!

“还有呢?”她的笑容在继续,我却越来越不解,“还有,还有什么”……

“哦,我老早就听宿舍的同学说了,说你们男生就没有一个不骗人的。”她假装生气的说着,“你还说,以后只要我病了,你都会照顾我的”。

“是,我是说过,你现在不是没病吗?”我反驳道。

“要是有一天我忽然病了,你怎么会知道?”她继续说着,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你说怎么办?”我只好硬着头皮顶上,

“我也在外面租房子,你搬到和我一起去住吧。”

“什么?”我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大声嚷了起来。“和你一起住”

“这么激动做什么?”她慢条丝理的说着,“一来你可以方便教我,二来我生病了你可以及时照顾我,是不是很不错的主意,除非你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我能不激动吗?和你一起住哟。”我故意将声音拖的老长。

她一手拍了过来,“你想死呀,我住的房子很大,我们一人一间。”她解释道。

“我有梦游的习惯,不是很方便。”我想着怎么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那正好,我和你有一样的习惯哟,我还听说,我梦里最爱做的事就是切西瓜。”她用手作刀在我头上比划着,

“就这样了,我去叫辆车,将你的行李搬到我那里去。”她说着便走了出去。“你赶快将东西收拾一下。”

这里‘的士’进不来,她只好叫来了一辆三轮人力车,将东西一股脑儿全扔到了里面,那‘司机’双脚用力一蹲,车慢慢悠悠的向前开去。

我们学校门口是人力车的必经之路,我正想着去了她那里以后卖碟就不是很方便了,我每次卖碟都会卖到十二点,这么晚了敲门好象不是很好,得要把钥匙,我想得入神处,

“项锋,搬家?搬到那里去?”我大惊,是陈洋。

“嗯,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三轮司机见有人和我说话竟然‘很知趣’的停了下来。

“搬到和我一起住。”乐乐抢过话头,陈洋则眼睛直视着我,我无语,“有时间就去我那里玩。”乐乐开兴甚至是有点兴奋的对陈洋说着。

三轮车又起动了,才走了没两步,我就看见了莎莎站在旁边,她也一定听到了,神情有点痴呆的站着,我更是脑子里一片空明,很快到了乐乐的住所,我麻木的搬着自己的东西跟她走着。

“怎么了,搬到我这里你好象很不开心?”她问道。

“没,没有。”我反应过来,“对了,你得给我一把钥匙,不然很不方便。”

“钥匙只有一把,给你了我就没有了。”她装出最纯结的样子说道,

“不要紧,你给我,我现在就去配一把。”我赶紧说道。

“你以后和我一起上学,放学,没什么不方便的,配钥匙是要花钱的,不好,不好。”她很认真的说着。“以后你卖黄碟的生涯从此就结束了。”她说完很高兴的对着我笑。

我才知道她叫我来这里住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想让我不再卖黄碟,“谁和你一起上学,放学了,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你不给我钥匙,我就马上走人。”我提起刚搬进来的行李说道。

“你走吧,你可是逃房租来的,回去是不可能了,回宿舍,你没脸见你最好的朋友陈洋,你走了就等着露宿街头吧。”她胸有成竹的说着。

我仔细的看着她,才知道任何女的都有魔鬼和天使两面,她竟然将我的一切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连我没脸见陈洋都知道,我是被彻底打败了,

“你行,我找到房子马上搬。”我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别生气了,我吹笛子你听。”她又柔言细话的说着。就这样我在她的软硬兼施之下无可奈何的向**倒去。心中却依然想着,“莎莎知道我搬来了,知道怎么了,哼哼。”但心中却是那么的不安,

不一会儿,她的笛声响起,这让我的心得已平静,

忘掉她,像忘掉那朵玫瑰花,

像忘掉手上的那两条血红的伤疤,

忘掉她,默念着这句,却又开始想她……

谁说时间能使一切变老?

可记忆却依然青春年少!

若在不经意遇到她,

我会对自己说,“已将她忘掉”

这样欺骗着自己开始新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