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阳市发生的一起重大恶性刑事案件。那个开枪打死人的警察解岳林,是城北派出所的一名干警。解岳林是那种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男人,他仗着自己干公安警察的特权,经常鬼混于酒店和娱乐场所,遇上漂亮女人,他就要打主意,完事后一走了之。有时小姐找他要小费,他把枪掏出来威胁说:“老子是警察,要什么钱?”小姐就吓得不敢再出声。

前些天,他辖区的一个个体老板请他吃饭,吃完饭后,他提出要到别有洞天娱乐城唱唱歌,那老板知道解岳林的德性,怎敢拒绝,就满口答应下来。两人打的士来到了娱乐城,老板去前台订包房,解岳林在一边打电话,又邀了一个朋友过来。几个人在服务人员的引领下,走进包房里坐定。刚坐了不到一刻钟,解岳林就对那老板说:“朱老板,如果你有事,你把单买好,别管我们,先去忙你的吧。”那个体老板识趣,塞给解岳林一千元钱红包就走人了。

解岳林叫来两个坐台小姐,其中一个叫阎慧的小姐,长得漂亮而且皮肤白晰,解岳林一眼就看上了她,因此将她揽入怀中。还没等阎慧屁股坐热,解岳林就把她叫到里面的小房间,将门反锁后,提出要和阎慧干那事,遭到了阎慧的断然拒绝。解岳林见阎慧不同意,就板着脸威胁她说:“你别假正经,我是警察,我知道你是个出卖色相的女人,有几个人和你做过那事,你以为我不清楚,我随时可以拘留你,罚你的款。”

阎慧吓得战战兢兢,但她还是没有立即回答。

解岳林再次威胁说:“怎么样,你想好了没有,是要同我一起去治安大队,还是想和我快乐快乐?你自己快点拿主意吧,我这人缺少耐心。”

阎慧毕竟才到云阳三个月,不是那种闯荡江湖的女人,况且她在娱乐城坐台时确实出过台。当听到解岳林要带她去治安大队,她就害怕真的被警察罚款拘留。毕竟那地方不是正当人去的地方,进了那地方,就要拿钱赎人。自己和丈夫在云阳打工挣钱,完全是生活所迫,哪里有钱交罚款呢?因此在解岳林的逼迫下,虽然她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违心地和解岳林做了那事。完事之后,解岳林问她的扩机号,阎慧开始有些犹豫,不想告诉他,后来解岳林再三追问,阎慧只好把扩机号告诉了他。可解岳林怀疑阎慧说的号码有假,便马上用自己的手机扩了那个号子。阎慧见扩机在“嘀、嘀、嘀”地叫,就下意识地看了看号码,然后起身对解岳林说:“对不起,我出去回个电话。”解岳林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着说:“傻瓜,刚才是我打的扩机。”阎慧别了一眼解岳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里在想着什么事。

阎慧不是本省人,她家住在陕西延安的一个偏僻农村,家里十分困难。她看到村里的一个女孩子在南方打了一年工,家里就做了一栋新楼房,阎慧打心眼里羡慕。于是她和丈夫商量好后,一起南下来到云阳。丈夫在一家小餐馆洗碗搬煤气,什么粗活都干,一天十几个小时。阎慧凭着一副漂亮脸蛋,就到别有洞天娱乐城做坐台小姐。阎慧身材苗条,颇有几分姿色,一副很让男人喜欢的瓜子脸,一双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要她瞟上你一眼,你就会被她的微笑拉近距离,让你升腾起一种要和她接触的**。她虽然结婚三年多了,小孩子也已经两岁了,但看上去却像个未出嫁的黄花闺女。由于她脸蛋娇好,身材窈窕,因此每次只要她走进客人的包房门前,她就会很快被客人瞧中。对于阎慧来说,几乎没有坐不到台的现象。每天她都只坐下午场和晚场,晚晚场的台,她是从来不坐的。她丈夫也不愿她坐晚晚场。她和丈夫在附近居民家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晚上她坐完台,丈夫就到别有洞天来接她。她向丈夫承诺过,只陪客人唱唱歌跳跳舞,不会做其他伤害丈夫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丈夫也相信自己女人的承诺,不大过问她在娱乐城的所作所为。起初个把月,阎慧确实没出过台,虽然有人出过高价,也有人死皮赖脸地乞求她,但都遭到了她的拒绝。经过一个多月的耳濡目染,她那道不太坚固的防线慢慢放松了,遇上出钱大方的男人,她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偶尔出次把台,赚来大把钞票。她曾经想:反正自己是结过婚的女人,男女之事对她已经不是那么十分重要,只要不让丈夫知道就行。十几分钟半个钟头让男人发泄一通,能赚来相当于丈夫近一个月的工资的钱,又何乐而不为呢?有一次,她陪一个港商唱歌,那港商垂涎她的姿色,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好像要把她吞吃掉似的。后来,那港商提出要和她做事,并答应给她五百元小费。阎慧清楚那港商有些性急,便故意一口回绝。那港商最后出到了一千元港币,阎慧才答应。没想到那港商是个不大中用的男人,一上去不到几分钟就早泄了。阎慧捧着那叠港币,望着那泄了气的港商,真感到有点好笑。在阎慧的意识里,只要顾客舍得出“米米”,她也就顾不了什么贞节和操守。当然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只要顾客给两百元小费就出台的事,她是坚决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