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兰全身泛起淡淡的嫣红,可以看出此时她是多么紧张,她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将那两处隆起遮掩住,但掩上不掩下,下身那隐秘处几许黝黑稀疏的草儿却也展露在空气中,铁兰抿紧了唇,双腿紧紧并拢一起,交叠着想要躲避赵子凡那火一样炙热的目光。

赵子凡不算十分强壮的身躯,一下子压住了铁兰,制止她再做任何无谓的动作,火热的身体炙烤着铁兰,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呼,这样的声音非但没有让赵子凡清醒一些,反而更加让他觉得有征服感,二人厮磨一阵,赵子凡口中只觉干渴无比,伸出舌头便向那檀香下口探去,少女独有的那似有若无的芳香气息,让他变得贪婪无比,不断吸允着对方口中的香津,而这时他的下身犹如条件反射般,四处顶撞着,搜寻着可以容纳那火热的地方。

早知道便不去逗引他了,都怪娘亲,看他的样子像是要将自己一口吃掉了才好,铁兰心中既怕又十分欢喜,如果按照娘亲所说,这样的表现,完全可以说明,他对自己有多么喜欢。双手已经被赵子凡完全挡开,她只能遮着双眼,从手指缝中可以看到他一脸猴急的样子,铁兰有些心疼,双手搭在他的双肩,轻轻抚摸着。刚才他醉的厉害,着急照顾他上床,却是往了将那龙凤烛给吹灭了,烛火闪亮,偶尔还传来噼啪的声音,铁兰顺势将一头秀发全部埋进赵子凡怀中。

“嗯….相公!”铁兰轻轻哼了几声。赵子凡那坚硬触碰几下,便感觉到了她的湿漉,那里早就溪水泛滥,顺着那潮湿的地方,轻轻一顶,只觉一层阻隔过后,便是一团火热包裹,身下的人儿,蹙了蹙眉,啊的叫了出来,双手变抱为抓,丹蔻小指用力的在他背上留下几条深深的红印,一朝遇水化为龙,赵子凡望着身下那光滑如玉的娇躯,顿生豪情,连连耸动几下,那火热的硬挺,由于药物的作用和身体的刺激,仍在不断涨大。

“相公,疼疼!”铁兰轻轻在耳边抽泣着,并不是赵子凡不懂怜香惜玉,实在是阴差阳错,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赵子凡停止那狂暴的动作,将身体完全紧贴住身下的娇弱躯体,那微微颤抖的身子,也如自己一般火热,细腻白润的肌肤上已经有汗珠密布。赵子凡怜爱的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铁兰方才被他那大口抵住几乎要透不过气来,现在才得了机会凑在耳边向他诉苦。

娘亲曾告诉她,有些事就算再难以启齿也必须向夫君说,不然憋着,受苦的便是女人。铁兰泪花儿翻滚,小手轻轻在他胸口拍打几下,方才那一阵连续的挞伐,让她难以承受,毕竟她才十五岁,身体还未完全长开。只是片刻过后,她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停下来似乎比方才更难受呢,那羞人的地方传来无比酥麻的感觉,俏脸梨花带雨,更是娇媚。

“相公,我以后便真的是你娘子了!”铁兰喜极而泣。

情浓意切,赵子凡吻住了她的玉脖,低低叫了一声娘子,身体再次耸动起来。铁兰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节奏,赵子凡本能般的吸允住了小丫头胸前两颗鲜红的小草莓,本是单掌能握住的**,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也变的非常饱满,小丫头抑制不住这酥麻的感觉,轻声哼叫了起来。

雨摆风摇金蕊碎,合欢之枝上香房翠,二人都是初经人事,暖玉在怀,娇啼连连,几番来回之后,赵子凡双目充血,犹如疯状,终于抑制不住一泻如注。

铁兰尚自畏缩在夫君怀中喘息不止,片刻后便扭动着身子,轻轻在相公胸口吹了口气,道:“相公,你答应过兰儿的,要给我写一首比那上面鸟啊鱼啊更好的诗的,可不要忘记哦!”赵子凡挪动了身体,惊起小丫头一阵轻呼,激情过后的赵子凡已过了药性,方才那鲁莽之举,造就了自己与铁兰这对闪婚夫妻,他不敢与小丫头对视,她清澈的眼神,让自己觉得亵渎了世上最美的小妹妹,又对不住东京城里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欧阳汐。

“唔,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赵子凡含含糊糊的答应一声,心中却是十分歉疚,当日半开玩笑的承诺,她却在少女一生最重要最珍贵的时刻再次提起,那么认真,那么的执着。铁兰似乎忘记了那撕裂的疼痛,拥着赵子凡便沉沉睡去。

次日,赵子凡早早的便醒来,早起晨跑今天是必须得先放一放了,怀中的小丫头,正靠着自己的肩膀,露出半截粉嫩嫩的手臂,睡的正香,赵子凡一晚上均保持着这个姿势,身体有些酸痛,便转动了一下身体,没想到被中的铁兰似乎有些察觉,被中的冷风让她蜷缩着身子往里边又挤了挤。身体的某处火辣辣的疼,她早已醒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敢睁眼面对他,于是只得呓语几声,继续装睡。

赵家没有什么丫鬟下人,当铁兰在赵子凡的搀扶下,蹙着眉头拜见公婆的时候,赵亭方心头的结终于解开,赵氏夫妇拿出两个特大的红包,塞到了二人手中,并反复嘱咐赵子凡,他们着急等着抱孙子!不很宽敞的堂屋内顿时发出阵阵会心的哄笑。

为了这次大婚,赵氏夫妇让出了住处,暂时搬到了对面的小屋,为这对新人腾出了足够多的空间,不然**千金夜,赵子凡哪能放心弄出这么大动静,而原本赵氏夫妇的住处则暂时作为如厕的地方而存在。

娶了心媳妇过门,这一大家子就更显拥挤了,而赵氏夫妇已经用儿子寄回的钱在亲家附近置办了一处两进两重的屋子,只是这次时日紧张,还未来得及装点完毕,所以仍暂时住在赵亭远这里。

一夜之间,铁兰似乎就从一个单纯的少女变成了风姿绰约的妇人,垂在肩头的青丝雅致的挽了个半月型发髻,斜斜插着一支银簪子,说不出的娇懒妩媚,这种感觉云儿是最先觉察的,如果说昨日穿上了新娘装的铁家姑娘只是形似而已,那么今天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是一个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小妇人了。

云儿有些羡慕,兰儿姐姐好美,她的内心由衷的赞叹着,带着几分酸酸的味儿。那壶交杯酒是父亲特意吩咐她去办的,喝下了交杯酒会发生些什么,本来她还有些懵懵懂懂,甚至有些好奇,但作为唯一一个赵家守夜于新人隔壁的人,对于昨晚那羞死人的剧烈响动,以及阵阵婉转娇啼,她听的一清二楚,就算再双耳中塞上了两小团棉花,她仍可以清晰的听出哪个声音是子凡哥哥,哪个声音是嫂子的娇吟,而此时新人出门,兰儿姐姐那一瘸一拐,弱不禁风的模样,更让她嫉妒不已。

铁家铺子门口站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以前他们每日都能在这儿遇上摆着小摊儿帮人代写书信的赵家小子,而听闻老铁家的女儿,两个月的白肉包竟换来这么一个仪表堂堂,又颇有能耐的好女婿,也让小镇上的居民们艳羡不已,那本欲替人说媒的老张家女人,被铁家女儿夺了先手,也连连摇头,推说人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家女儿没攀上这门亲事怨不得她。

铁家夫妇看着这个便宜女婿,是越看越喜欢,女儿当初拒绝了几家大户的提亲,主动提示父母自己的心意,而母女两撺掇着他主动去赵家商量此事,还让铁叔觉得有些让人看轻了,不过事实证明,女儿的眼光可比老子好了太多,就在亲事敲定不久,赵子凡的民信局就开始走上了正轨,东京一炮打响,每月的银钱那是哗哗的,而赵家也善意的将这里的功劳一半归结给了铁兰,算命的说这女子有旺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