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大药买来了!”胡德浩全身湿透,提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布裹儿冲进了破屋内。

“赶紧带着她换个地方,这破屋别说是她了,就算你我呆着,这雨这么下下去都得淋出一身大病来!”

“去哪里?”胡德海道。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甘露寺了,另外几个孩童不都在那个地方嘛,我们迟早要去那里汇合,现在天气这么差,我们先去那里避一避,等天晴了再回来!”胡德浩掩了掩草帽,他的蓑衣和长须之上布满了雨水,此时李宝菱已然晕厥过去。

“可是,那里是不是太招眼了!”胡德浩还是有些犹豫。

“招眼什么,咱们在那儿隐藏了那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再说了,现在山下有人大肆搜索,这就可以证明,官府以为我们已经带了人下山,谁能想到我们现在仍藏在山上?”

伍全将身上的蓑衣拿下,披在李宝菱的身上,这并非因为他心善,而是因为他怕李宝菱出了什么意外,那就白忙活了。

“赶紧走!”伍全抱起面色苍白的李宝菱迈开大步,快速向外面走去,胡德浩只得紧紧跟上。北固山犹如罩上了一层水雾,大雨漫天而至,山野间白茫茫一片。

清晨,当赵子凡醒来时,睁眼看见的是乌兰卓雅心虚的眼神,她正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身前,黛眉紧皱,看着自己,若是平时,说不定赵子凡会调笑一番,但现在他显然没有这个心情。老元不在房中,他前些天休息的好,至今仍在山下四处帮忙打听李宝菱的消息。

“我,昨晚上睡着了!”乌兰卓雅像犯了错的小孩,连说话都没有了平时泼辣的底气,这实在是因为她担心由于自己的贪睡而耽误了事,若李宝菱真的出事,她相信赵子凡一定不会原谅她的。她生性善良,什么都不说,倒先坦白了自己的过错,这让赵子凡有些啼笑皆非。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赵子凡问道。

乌兰卓雅这才点了点头道:“有,那个大和尚智行不见了!”

赵子凡从**跳了下来道:“这三个和尚果然有问题,如果时间允许我们倒是可以再等上些日子,看看那个智行和尚会不会回来,可是现在时间不多,宝菱在生病,我怕她的身体吃不消!”

方丈堂内,赵子凡正询问着了空大师,他要知道这三个和尚是来自哪个寺庙,一般有些来历的僧人借住在某个寺院,都会有原寺院的文书,类似于现在的证明一样,有了这个人家的寺院才会知道你的身份,并记录在册,安顿好远来的客人,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智行他们的任何记录,也难怪,这次金山寺举行的是盛大的水陆法事,一千五百余个僧人,哪能完全都一个不漏的登记到,更何况这里边还有许多混吃混合的假僧人呢,这倒也怪不得了空,他几乎已经照顾到方方面面,但这样的细节却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赵子凡暂时没有惊扰智圆智通,就算人家是混吃的酒肉和尚,少了一个人,也不能证明他们与李宝菱失踪有关,就算真的有关,没有证据打草惊蛇了反而不好。

老元匆匆忙忙从山下跑来,身后跟着的是麻子乞丐。

“公子!有宝菱的消息!”老元急吼吼的道。

赵子凡大喜,麻子乞丐果然厉害,他们真的帮了自己的大忙了。

“兄弟们在金山通往北固山的山道上找到了这个!”麻子乞丐手上拿着的是一只红色的小小绣花鞋。

赵子凡接过一看,没错这的确是李宝菱的,他惊喜的道:“多谢各位兄弟了,这鞋确实是小妹的,你们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

“没有,我们的兄弟依照我的指示搜寻,那里背靠长江,若是歹人狗急跳墙,极有可能渡江过去!”

“不,不会的!”赵子凡连道,这个鞋子让他燃起了一丝希望,但麻子的话又让他陷入绝望,他相信,这鞋子是李宝菱急中生智故意留下来给自己的,而不是她无意中落下的,她还在等着自己去救她!

“佛祖会保佑令妹的!”麻子虔诚的道。

端坐在堂中的了元大师,睁开了双眼,微微一笑也道:“这位施主说得对,佛祖会保佑她的!公子,不必担心,我观这画像上令妹面相,脸带桃花,面有狐媚之气,她注定是个多灾多难的红颜薄命女子,只是她不像是个短寿之人,她年幼受尽人间苦楚,本将落入风尘,不过她却有幸遇到了你这位贵人,若不是遇到你,我敢断定她现在早已沦为女婢或者过几年做了歌妓也未可知,人说命数命数,她的命数恐怕会因你而改变,这个劫数,他一定能够安然度过!”

了元大师双目清明,说完便双手合十,缓缓合上双眼。

赵子凡对这前世因果宿命之说本是不屑一顾的,可是了元大师随便一说,便能准确的猜测到李宝菱过去的凄惨身世,这也让他安心不少。

“公子,昨夜雨势颇大,衙役们也是人,他们哪能那么卖力,我看歹人的确有可能大清早的便渡江而过,你还是得做最坏的打算!”

老元说的不无道理,赵子凡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当李宝菱仍在这润州城内了。

北固山甘露寺一个隐秘的地窖内,一股熏人的羊骚味混合着鱼腥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地窖,这个地窖高约一丈,四周设有通风口,初夏时而袭来的大雨让甘露寺内到处都是积水,且感觉闷热,但是这里却冬暖夏凉,几乎没有什么蚊虫。

一个只着一件薄薄僧衣的小沙弥正不耐烦的对着一堆柴火吹气,柴火被雨水浸湿,烧的不是很旺,两个瓷罐中的水噗噗冒着小泡,一个装的是中药,另一个则是熬制的羊肉,小沙弥蹲的时间久了,额头也忙活的出了汗,他低低的哎呦了一声,支起身子站了起来,姿势极为不雅的扭了扭腰腿,这才发现脚已经酸麻的不行。

昏黄的油灯下,小沙弥的纱衣下竟是一双白嫩浑圆的腿儿,僧衣的腰间不曾扣上扣子,他伸手轻轻捶了捶酸疼的腰间,缓缓走了几步,那晃动的僧衣之下竟然空空如也,宽大的僧衣此在晃动之间,显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小沙弥的脸不算白皙却十分光滑,那精巧的鼻翼两边有几个明显的小雀斑,小沙弥头上光光,狭长宽厚的嘴唇让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失了几分颜色,若是仔细看去,他的胸前高高隆起,薄薄纱衣上透出两个尖椒蓓蕾,仔细看去这小沙弥竟是个女人。

泥石堆砌而成的简陋床榻之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全身不着一缕,他鼾声如雷,脖间的肥肉不时的抖动几下。

“智行师叔,羊肉好啦!”小沙弥岔开双腿坐在床榻上,露出里边无限春光,她靠着墙擦拭着身子上的汗水,极为不满的看着躺在身边这个好像死猪一般的大和尚。

智行忽然觉得耳边奇痒无比,蓦地便从美梦中惊醒,眼前的小沙弥正幽怨的看着自己,智行嘿嘿笑了几声,如猛虎般翻身从**爬了起来,身上黝黑而结实的肌肉正突突的跳着,他已经恢复了精力,更让人惊讶的是他没有一点肥胖过度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精悍镖勇,智行知道小沙弥心中不满,一把便将她揽入怀中,托起她的脸来,狠狠的向那宽厚的嘴唇亲去,小沙弥嗯哼一声,便犹如一头小肥羊般毫无抵抗的迎了上去。智行亲了几口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她脸上那几块雀斑向几只苍蝇一样,让他有些提不起兴趣来。

智行闻到了空气中浓郁的羊肉香味,他感觉有些饿了,小沙弥却没有感觉到智行的异样,她探出小手伸向智行**裸的下身,那里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动静。小沙弥眉头一皱,低声骂了一句,智行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自己不满,昨日他刚刚办完事情偷偷溜回这里,忙活了许久,干的又是提心吊胆的事,他有些累了,下半夜回到这儿便要倒头大睡,小沙弥却不依不饶的撩拨着她,在她温言软语及火辣辣的年轻身体的引逗下,疲惫的智行提枪上马,勉力一战,才勉强应付了过去,临睡前他吩咐小沙弥为他煮些羊肉,另外还说身体染了风寒,要帮他熬些中药,小沙弥冒着瓢泼大雨从寺里搜罗了干柴瓷罐,弄了小半夜,好不容易才办完了他交代的事,他却躺在这儿呼呼大睡,小沙弥的手儿如一条响尾蛇般缠住了他的下身,一使劲,智行大叫了一声,几乎要喊救命。

“我的小姑奶奶,咱家快要累死了,这事先歇歇可好?”

智行眯着眼睛狡猾的笑着,他是个中老手,此时小沙弥春情泛滥已是欲火焚身,他便故意逗逗这小浪货儿,看看她会不会央求自己,这样可比平时有趣多了,智行又半躺了下去,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微微有些膨胀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大和尚,把我拐到这儿便撂下不管了,我在这寺中白日诵经晚上睡觉,一天到晚对着佛祖,要么就是敲木鱼,你倒好在外面逍遥快活,一去就是半月,老娘这块地都快长草了,你也不回来犁犁地耕耕田,惹恼了老娘,改天咱们便还俗了去外面找个人,叫你戴顶绿帽子,哎呦,我还没见过大和尚戴绿帽子是个什么模样呢,一定很好玩吧!”

小沙弥撩起了僧衣,露出胸前鼓鼓的双。峰,极为轻佻的朝着智行抛着媚眼儿。

“嘿嘿,我的小姑奶奶,先容咱家吃饱了肚子可好?”智行腹中已经咕噜噜的叫唤起来。

“呸,什么时候喂饱了老娘,什么时候再喂饱你的肚皮!”

小沙弥如一头母狼扑到了智行身上,翻过身子不停摩擦着他的紧要之处,片刻后小沙弥见智行并没有如饥似渴的表现,便皱了皱眉头道:“你个混蛋,今日老娘我心情好,便宜你了!”

小沙弥转过身,张开宽厚的嘴唇,将智行那半硬半软的话儿一口含住,卖命的吸。吮起来,啧啧之声不绝于耳。智行暗道好爽,不一会儿呼吸便粗重了起来,他得意的笑了几声,极为满意的看着身上不停忙活雌伏于下的女人,片刻他翻身将小沙弥压在身下,不停动作起来,昏暗的地窖中**。靡的叫声在室内回荡着,两个光头凑在一处,在油灯下闪着怪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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