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谁要是搀和进去谁就是傻子,因为徐月娥的双眼肿的跟红鸡蛋一般,眼眶里还聚着莹莹泪光,与她平常的豪迈模样委实相去太远。

然而我还真成了这样的沙子,竟然缓步靠了过去。她忽的抬头望向我,泪水瞬间挂了下来,“子明哥哥,你可回来了。太子哥哥太可恶了,他竟然吓我。”

话毕,她这么整个身子扑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都擦在我的衣服上了,我身子瞬间僵直。

放缓语气,我轻声道,“他怎么吓你?”

不过司马君然果真牛叉,真不知道怎么个吓法才能把穆桂英吓成了林黛玉?

“他说在山里看见女鬼了,一身白衣,七窍流血,好可怕啊……”说着她搂的更紧,我呼吸一滞,练武的女子果然非同凡响。

“原来你怕鬼啊?”我的模样到底被他扭曲成什么样了?

我的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所以徐靖平替你揍他了?”

她乖巧的点点头,“靖平哥哥气他吓我,就跟他打起来了。本来殿下也没有拿太子之位压他,所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他们现在和好了吗?”

以司马君然那副小肚鸡肠,想和好啊,我估计有点难。可话说回来,他平素就爱拿储君之位压榨我,怎么对徐靖平就这么宽容了?真是让人心里不平衡。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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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管他们,殿下那是自作自受,怎么可以吓你呢。”我试着安慰了她一下,“我给你点上安神香,今晚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不会记得这些了。”我逮着个机会把她从身上扯下来,扶着她坐在**。正转身之际,她突然拉住我的衣袖,“子明哥哥,你可以……可以陪我一会吗?”

“啊?”我能说我也很困吗,今个晚上一番逃命,我都快累死了。

“你不愿意吗?”

“他愿意的。”徐靖平手里拿着一只水煮蛋,一边揉着脸一边奔了过来,扯过我的身子道:“拜托你帮帮忙啊,不然以后你被殿下欺负我就不帮你了。”

“你……真狠啊。”我语气瞬间软化,摆正了一张笑死人不偿命的脸看向徐月娥,“我也没什么事情,我看着你睡着了再走可好?”

“嗯。”她樱唇微抿,双眼瞬间笑开,“子明哥哥最好了。”

好、好……好人难为啊!

俗话说人吓人吓死人,我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额头,猛然惊醒时才发现那是一柄白闪闪的匕首,好在刀锋收的快,不然我这张脸可就报废了。这安神香效果还真是相当的不错,不仅让徐月娥睡得极香,我都跟着睡得跟猪一般,司马君然持凶器靠近,我愣是没能发现。

“你干什么啊?”我本想吼他一句知不知道这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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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啊,但是碍于**那位还是丝毫没有警觉,只得压低了声音了。昨晚太累,加上安神香的功效,我直接趴在床边将就了一晚。

“你出来。”

“干什么?”我诧异的望着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不过我还是乖乖的跟了出去,他这才将匕首收回鞘内。阳光下他一身黑色的长袍,腰间束带上还嵌有几颗墨玉石,整个人长身玉立于院子里,头顶一方星光,脚踩一片荒地。

“你干嘛?”他二话不说就把咸猪手朝我胸口伸了过来,我吓得急忙躲开他的手,什么时候学会流氓了?

“给我摸一下。”他说的义正言辞,我鄙视的瞧了他一眼,“摸什么摸,要摸摸你自己的去。”

“不一样。”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上次我在你胸口处打了一掌,昨晚同靖平比试的时候我也打了他一掌,感觉不一样。”

我一惊急忙护着胸口后退几步,脸上瞬间烧红了。我太大意了,可是他何时变得如此机警了?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我就觉得今晚的女鬼与你有几分相似。”

这都能看得出来?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真的是女鬼,不可能知道在我们面前以面纱遮脸,除非女鬼认识我们,所以……”

“所以你怀疑我?”我强装镇定道:“我可是同阿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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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拜祭阿娘,然后一起回来,从未离开过,你不信可以去问我爹。”

“你若并非男人,白大人定然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不如亲自检查来的稳妥。”他身形一转直接来硬的。我闪避不及,只得后退连连,一掌对上之后才与他拉开距离:“你疯了吗,两男人摸来摸去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司马君然,嘴角泛出斜斜的笑容:“越是想隐瞒,就越是有鬼,你就少给我装蒜吧。”他迅速出手,掌风柔和,恰似一贯打架时候的力道。我闪身避让,拼命护着胸口,心中又急又气。

“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仿佛看见了救星,徐靖平一手抓住一只胳膊,愣是将我们逼得退开好几步。我方一脱险,自然逮着机会就逃跑,丢盔卸甲也在所不惜。

“你别跑。”某太子被徐靖平拦着仍旧一副不咬死我不罢休的模样,“敢踹我,你小子给本宫等着。”

我顺道给他做了个鬼脸,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殿下保重,我还要睡个回笼觉去。”

“你个娘娘腔。”他惊天一吼,瞬间让站出来看热闹的阿爹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变青,由青变黑。太子殿下仍旧没有察觉,一把推开徐靖平道:“还记得我昨晚跟你说的吗?这家伙分明就是昨晚的女鬼。”

“就算是鬼,也只能算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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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吧?”徐靖平摸了摸脑袋,头发束的齐整无比,被他这么一抓稍显凌乱,“殿下你昨晚是怀疑过他装鬼吓唬我们,可也没说他……你是说子明是女的?”

“你才是女的呢!”我心虚的吼了一句,下意识的捂紧胸口。

司马君然一脸得瑟,好像正在为徐靖平的倒戈而摆出一副濒临胜利的模样,“不是女的,你就给我碰一下。”

我:“疯子,我干嘛要一个男的摸我。”

“那好啊,你让月娥去摸,她总不能算男子了吧。”某太子见缝插针,逮着我的话咬着死活不放,“怎么样?我摸还是月娥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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