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印象深刻。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同样记忆犹新。如果这第一个女人,暂时还是他目前唯一的女人,那这个女人仅用印象深刻来形容显得很苍白。

杨子自认老婆有大小两个,但真正有过合体之缘的,只有欧阳茹云一个,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多次激烈的肉搏,杨子对她身体上上下下都细细衡量过,也用自己特有的标杆测过。她的一切杨子都很熟悉。

此刻杨子却感觉到身上的这具身体,给他的感觉很陌生。不管是那种熟悉感觉,还是身体的重量都全然不对。仅仅是轻轻压在他大腿上的那两瓣臀,远比欧阳茹云更饱满肥硕。

这不是我的茹云老婆,杨子在细细体会了另一个重要指标——水量,便有十足的把握确定,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不是欧阳茹云。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一点杨子早已深有体会。欧阳茹云也很水,不仅皮肤细嬾白皙,一掐便能掐出水来。尤其是她到了兴奋的顶点后的水量,不可谓不大,可与此时杨子进入的这个女人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杨子还没有其他动作,小腹便已感觉到湿湿的凉意,流淌下去滴到床单上,印湿了一大片。()这完全长江洪峰级别的汹涌,远非一般女人能达到的级别。杨子感觉屁股下面凉嗖嗖的,又黏又湿,很是不舒服,忍不住向边上挪动几下,却惹得那具陌生而水量丰富的女人“嗯嘤一声,轻轻的呻吟。

身体很是敏感,而水量又丰富,这个女人会是谁?杨子脑中终于确定了一个成熟丰腴的女人——云姨,他那个一见便已谗言欲滴的丈母娘。

杨子不否认他提出那个主意让云姨来听床,确实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也仅仅只是怀着一种渺茫的企图,可能性很。他不会头脑简单的认为,自己通过这样一种手段便能让脸皮极薄,比欧阳茹云更容易羞涩的云姨来自存席枕。而且还是在女儿欧阳茹云的配合下,上了女婿的床。除非……不,没有除非,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怎么可能?

无论是压在双腿上的份量,还是其他差异,杨子能确定自己身上的女人十有**会是云姨,还依然有些无法相信会有这种好事落到他的头上,让他能这么轻松自如的得到。

不管其他,美梦既然成为事实,杨子放下一切先享受再说,身体配合着渐渐有动静的云姨。身体被捆不能动手动脚,反而让杨子在无奈之余,灵机一动别出心裁,将四级进化战士才能领悟的微控术运用到**运动上面来。

微控术的表现是对力量的控制,而肌肉则是力量的重要载体,所以微控术归根到底却是对身体肌肉的精确运用。

杨子在暗暗试验几次后,发现微控术能彭胀,变长,拉伸,缩短身体大部分的肌肉组织,而这种控制对身体某处特殊的组织也有同样的作用。

于是,在杨子微控术的暗中协助下,云姨一直压抑的呻吟声终于控制不住,由低到高,频率欲加频繁,到了最后的一刻,已经是肆无忌惮的喊出来。

“哦…………”

一声极长的呻吟声,余音缭绕,极有韵味。如一只仰起修长玉颈朝天空高昻的白天鹅。

一具柔软丰腴而又极具肉感的细滑身子软软的倒下来,趴在杨子身上。两颗饱满硕大的圆球顶着杨子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的轻轻摩挲着,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味,勾人心扉。如此难得的美味,就近在自己的嘴边,却看不到也吃不着,让杨子心痒难受。

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只来一次确实太过浪费。杨子不顾身体湿得有些难受,准备第两回合,却听到房间门被轻轻的打开。

茹云老婆这个时候怎么进来了?杨子此回刻意倾听脚步声,确定进来的才是茹云老婆,而刚才在自己身上就是平时如少女般娇滴滴的诱人熟女丈母娘。

欧阳茹云进来没如杨子所期盼的那样,是来母女同床一起伺候他这个东床的。相反,欧阳茹云在看了看云姨的脸色,摸了摸她的额头后,把软瘫在杨子身上的云姨扶起来,半扶半抱着出了房间。

过了一两分钟都不见欧阳茹云回来,杨子被这样一个人绑在**,渐渐冷静下来,总算再次想到:茹云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云姨又怎么会答应这样做的?

杨子百思不得其解。在此之前,杨子没有感觉出云姨对他有什么异样的表现。对他应该不存在什么暗中倾心的可能。云姨性子柔顺,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可能听了一次床就被挑逗的情不自禁,欲’火中烧。云姨不理由这样做。而茹云大老婆就更没可能这样做。主动把自己的男人让出来给母亲去享用,这需要怎么样的动机才会出现如此的结果。即使云姨确实是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她也不可能获得女儿的支持,甚至连提都不敢提出来。

杨子躺在**,犹在思索原因何在。欧阳茹云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走到床边,解开杨子脸上的面巾。

一段时间的遮眼后突然去掉,杨子不受控制的眯起了眼,所幸房间的光线不亮,对眼睛没多少伤害。

杨子的视力在短暂的模糊后恢复正常,真想问欧阳茹云刚才到底是什么情况,却看到之前热情如火,面色绯红的茹云大老婆,此时脸色铁青,眼中闪着仇恨的目光。

“茹云你……”查觉到什么地方可能出了问题,杨子想运起力量挣脱绳子,却已晚一步。身形才动,脖子一凉微微伤痛,已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茹云冷漠的厉声问道。

杨子对欧阳茹云最了解不过,从她这短短的句话里,便听出她的伤心,不解,遗恨和失望。而这些情绪中,或许失望更多一些。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子也很想找人问问清楚。可眼前他必须先把欧阳茹云应付过来,他可不认为与欧阳茹云有了夫妻之实,脖子上这把匕首只是做做样子。

应付不当,今天真有可能死在自己女人手里。杨子心里无比的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