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从古至今有无数男人说过。但真正按所说的那样自愿死于牡丹花下的男人,却屈指可数。毕竟命只有一条,而牡丹花可以再找,风流可以重来,做鬼当然只能说说而已。

杨子也不想死,尤其是死于自己的女人说里。

茹云老婆怎么会突然反翻脸?利刃架脖,杨子的脑子以较平时数倍的速度飞速旋转。

撞破奸情,醋海生波,所以谋杀亲夫?

这不可能,杨子直接否定掉这种可能。先不说欧阳茹云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更何况刚才的一系列行为全都是在她的协助下完成的。没有欧阳茹云的允许,云姨连房门都进不来。严格说起来,这事是杨子吃亏了,莫名其妙被云姨给“上”了。只是这亏是个男人都想吃。

怕母女共待一夫的事情败露,被千夫所指,恼羞成怒之下连自己唯一的男人都要予以杀人灭口?

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欧阳茹云和云姨毕竟不是灾难前,在网络上一度极火爆的干露露这对极品母女。干露露这个名字就取得好,又能干还喜欢露,而且露得还不是一点半点。这对母女俩同拍性感**写真不说,连母女双飞的这种传闻也流传广泛。要是普通母女遇上这种事情怕是取死的心都有了,而这对母女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频频作秀,堪称人间绝品。而同样的事情落到欧阳茹云头上,怕是有可能强硬到杀死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自然就是……等等,杨子动了半天的脑筋,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完全没有抓住要点。

思想转得有点快,偏了。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喜大悲,大爽大冷,一切起起落落变化的太快,杨子歪了半晌才恍然想起欧阳茹云刚才厉声的质问。

我做了什么?

我刚刚才和你做了爱做的事情,这是你好我好一起好的事情。至于和云姨这事,我才是受害者,完全被动的是被她给做了,而且是在你的协助下发生的。很明显欧阳茹云问的不是这个。

可除此之外杨子不认为他还有什么事情惹得欧阳茹云翻脸。昨天晚上也好好的,自己流汗又流精的辛苦一番,让你们母女和好如初,这是好事。难道说是因为我让云姨听床,让茹云老婆查觉出我藏在这里面的那点邪恶心思了?

不至于吧!怎么说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杨子感觉很委屈。不过考虑自己此时是光着屁股被捆在**,很是被动,只得低声下气道:“昨晚我让云姨躲在房间外面,也是出于让你们母女俩能化解以往的恩怨。如果你认为我这样做不对,我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杨子嘴上说得大义凛然,暗中聚集力量,双手又做好准备。如果茹云不肯谅,他只需要奋力一挣,便能挣脱反抗。

“我不是说这件事,你对我母亲另外还做了什么?害得她浑身发烫,控制不住自己做……”欧阳茹云气的咬牙切齿,有些涉及母亲极**的情况,她却又难以启齿。

除了让云姨听床外,我没再对她做过什么……不对,我昨天还在她的杯子下了“脑黄金”。

难道说听了这个还有什么后遗症?杨子暗吸一口冷气。隐隐猜到了刚才他做梦才梦到的美事就这么突然落在他身上,实现了对欧阳茹云母女双推的愿望。

杨子想到那天晚上在森林边的白房子里,他和向敏吃了蛇肉后浑身发热发烫,情不自禁。向敏帮他擦枪最终走火,而他则替向敏排洪,享受人生第一次**。蛇性本**!怪不得电视剧里那些美女蛇都是那么**,原本不是随便设定的,还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

难道说“脑黄金”喝下去,不仅能使普通人有机会成为进化战士,也有负使用,使得云姨处于那种春/情勃发,不可控制的状态。茹云老婆没有办法才让我这个人体治疗器来治疗云姨的病情。联想到白天见到云姨时,她面色通红,象发烧一样,杨子确定那“脑黄金”十有**有问题。

这下被杨研究给害死了,也不说清楚。果然是欲速则不达,丈母娘确实是闭上眼给上过了,可这后遗症也很严重。杨子真是哭笑不得。

“这个事实真相要不要说呢?”杨子吃不准说出事实欧阳茹云会有什么反应,一时有些举棋不定。

“你快说。”看到杨子脸上阴晴不定,欧阳茹云心中怒气更盛,手上用劲,匕首深陷到杨子的肌肉里。

“你如果不相信我,认为我对云姨做了什么手脚,你就一刀刺下来,不用犹豫,如果你真想听我的解释,你放下刀,让我慢慢说。”看到很少失态的欧阳茹云此时情绪激动,杨子反倒极为冷静,丝毫不顾及他的性命此处于别人的掌握之中。

“好,你说。”欧阳茹云毕竟不是普通女人,虽然云姨身上出现的状况,让她极为愤怒,理由终于还是战胜了情绪。把匕首从杨子的脖子处移开。

果对茹云老婆然不能服软,要以硬碰硬才能掌握主动权。杨子总算了能松口气,扭了扭脖子,感觉微微有些痛,一处的表皮怕是破了。此时杨子也不顾不上这些,略微组织了一下,便将这次回来在研究院里,从杨研究那里讨来两支“脑黄金”,和“脑黄金”又有什么作用,都告诉欧阳茹云,又告诉她昨天自己在离开时倒了一支在云姨的水杯里。而这样做的目的,只希望能让云姨能多一份安全保障,至于产生的负作用,自己实在是不清楚,杨研究也没有告知。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找杨研究问个清楚。但是你这样做,我会很失望,很失落。因为你到现在为止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男人。而我一直把你当作自己最能信任的人。”一切解释完毕,杨子看着欧阳茹云的眼睛,很是伤感的说道。

欧阳茹云同样凝视着杨子,过了半晌才道:“我相信你刚才说的话,但你敢否认你出的那个主意里面,没有其他企图在里在,对我母亲的企图。”

“这个……”杨子这下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