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被他问不过,含含糊糊地将骑马那天大致经过说了,只是心里有隐痛,到了孩子那里不由自主哽住了,也就随即结束了述说。o(n_n)o~~o(n_n)o~~没有说韩子沫说到的关于靖璘与静妮的事情,更没提小产的事情。

靖瑶疑问道:“我怎么听三哥说是他不小心呢。我都被你们搅糊涂了,难怪这次回来韩子沫变了个人似的,莫不是和这个有关?那三哥为什么要替他担这罪名呢?”又看佳音不言语,又转移思路问道:“他跟你说什么了?这么不知轻重,是他没给三哥说实话吧,回头我好好问问他,让他亲自来负荆请罪。”

佳音一听,忙着急地打马虎道:“哎呀,算了,都多久的事情了,再说我也不稀罕他来负荆请罪。”

靖瑶笑道:“可见嫂子是原谅他了,对不对?”

“谁原谅他了?这辈子别想。”

靖瑶语重心长地说:“嫂子也不说清楚事情的缘由,又不原谅人家,难道要让他写一辈子的道歉信不成?这大家都不清楚原因,他们若是知道了会怎么猜怎么想,怎么耳目相传?万一以后真有人别有用心以讹传讹,传出流言蜚语怎么办呢?你是要扬汤止沸呢还是釜底抽薪?你要知道媒体的厉害,到那时候怕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对你,对三哥都不好。”

佳音听这话,心里一时百感交集,左右踌躇不定,脸一沉,走向沙发说道:“哪里就有这么严重呢。管他谁造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靖瑶跟了过来,说道:“春秋时期晋献公伐骊戎得美人骊姬,后却听信了骊姬的谗言将太子申生逼死。汉武帝的儿子,一个仁义的好太子,受文武百官的爱戴。偏偏他的父亲被江充用巫蛊之术造的谣言蛊惑,认定他儿子要谋反,也硬生生地将其逼死。还有什么……”

“行了你别说书了,听都听烦了。到现在了你还用这种古代君王家的蜚短流长来劝诫别人,最没有意义也最没有用的。”

“因为若是普通人家的蜚短流长,害人要比帝王家惨烈的多,毕竟国家的法律制度都是他们定的,他们可以随时更改,可是老百姓可就遭殃了。我是怕你听了那些惨烈的感到恐惧,毕竟你们女子的心思最敏感脆弱。”

佳音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上铺着一层烦恼,眼神只看着一处。靖瑶盯着佳音看了半晌,忽然就有了主意,忙让小姚准备笔墨纸砚。佳音回过神来问他干嘛,靖瑶笑笑:“给老韩写信,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座谈会。”

“不行!我才不要他来。”

“嫂子这就不对了,你若不给他写信,那么他的信依旧会源源不断送来,以后传开流言了怎么好?他可是财务次长兼益民药行董事的儿子,你又是承帮帮主的侄女、吕家的少奶奶,这流言传开了恐怕就不好收场了,人言可畏啊。你若是给他写信请他来参加座谈会,既避免了两人单独见面的尴尬;还能将问题说清楚,给他个解释的机会,说不定矛盾就化开了,又显出嫂子宽广的胸襟,一石三鸟、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