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到了一旁的药材上,她马上便仔细的盯着夏侯灏瞧了会儿,发现他整个人处于入定的状态之后马上便一把揪起了之前问过可以补身子的那棵药材。她宝贝似的在手里看了几眼之后就将它塞入了放在池子边的衣兜之内。

就在她做这一切的时候,夏侯灏的眼睛突然伸开了一条缝来,嘴角勾起了一抹宠溺的笑容。心里暗道,难道说东西真的是偷来的比较好吗,既然你喜欢,那就偷吧。轻轻的摇摇头,他便又闭上了眼睛。

做贼似的偷了一棵药材,东方亦紫一点都没有脸红心跳,好似做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视线在药田里转了一圈之后,她便又看中了一棵人参。从那人参的形态便可以看出来应该有不少年头了,如果她想要开药铺,里面势必得有些镇店之宝,这棵人参就非常的不错。

东方亦紫做贼做起了兴趣,马上便悄悄的摸了过去。她伸出一只手捉住了人参,另外一只手在根部小心的扒着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总算是将那只人参给挖了出来。

用水洗了一下之后,东方亦紫差点儿没笑出声音来,果真是千年人参啊,瞧着就不一般。只是,这分量也不太小,放什么地方还是个问题啊。口袋里是装不下的,想了下,她便将那人参用之前脱下来的外衣给包裹了起来。

反正这衣服也是要换的,到时候就说带回去洗洗,他总不会过来翻查她的衣服吧。打定了主意之后,东方亦紫这才安静了下来,反正以后每天都会来,她有的是机会顺手牵宝啊。

差不多快要两个时辰了,夏侯灏这才起身去换衣服。当他一身清爽的出现在东方亦紫的面前时,她还泡在池子里呢。她可也不想让夏侯灏大饱眼福,便宜他。

夏侯灏朝着出口走了去,临走的时候丢下了一句话,“快去换衣服吧,又没什么看头,小气什么啊?”

“去死吧你。”东方亦紫火大的撩起了一捧水泼了过去。一阵震天的笑声响了起来,直到他走远了那笑声还在呢。

东方亦紫起身向石床走过去,之前在池子里雾气氤氲的瞧不清楚,近了才发现石床的一边多了一个屏风,显然是夏侯灏特意为她而准备的。心下一暖,她回头瞄了一眼,“算你还有心。”拉开了衣柜,里面装了满满的衣服,一半是女装,一半是男装。东方亦紫随意的挑了一套换上之后就将换下来的衣服宝贝似的抱在怀中走了出去。

在出口处看到了夏侯灏,她装出了一副随意的模样道:“可以回去了吗?”

夏侯灏瞄了一眼东方亦紫手里的衣服,“还拿回去做什么,丢在这里吧,这里会有人定期过来打扫的。”

东方亦紫忙下意识的就将手里的衣服给抱紧了,“不用了,我不喜欢有人碰我的东西。”

夏侯灏突然将脸靠近了东方亦紫,一脸暧昧的笑容,“我说娘子啊,你这么紧张是不是这衣服里面藏了什么宝贝啊?”

东方亦紫心一惊,难道真的被发现了吗?不过,她可不会真的就傻了吧唧的承认了,反正她打死就不承认,谅他也拿她没有办法。“什么宝贝,哪里有什么宝贝,干嘛,你怀疑我偷了你东西?”

夏侯灏一把揽住了东方亦紫的肩头,亲昵的在她的鼻子上弹了一记,“傻话,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就直接拿,什么偷啊,那么难听。”

东方亦紫有些意外的瞅着夏侯灏,心里开始翻腾了起来,这家伙难道是真的知道她偷了东西不成,怎么说话都是话里有话的呢。

“你也累了吧,走,我们回家去了。”一把揽住了东方亦紫的腰,夏侯灏施展轻功带着她朝着山下飞驰而去。

“以后学了轻功,你也可以自己飞了。”看着东方亦紫的眼睛晶晶亮的,夏侯灏还以为她对轻功有兴趣呢。

东方亦紫撇撇嘴,“就你那半吊子的武功还好意思说,这句话如果是白幕说的我就相信。”

夏侯灏拉下了脸来,“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提其他的男人。”

“你敢凶我?”东方亦紫火大的指控,“好,你不让我提我偏要提,白幕,白幕,白幕……”

随着东方亦紫一连串的叫唤,夏侯灏的面色却逐渐的好看了起来。他干嘛要跟这个小丫头对着做呢,到时候只怕落不到好处还会将她越推越远了。

东方亦紫叫唤了几声却不见夏侯灏说什么,不禁觉着有些奇怪,“你,你干嘛不说话了?”

夏侯灏眨巴了几下眼睛,“你想我说什么?你想提谁就提吧,只要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我就行了。”他伸出手点了点东方亦紫的心口,“我要做那个对你最重要的人。”

东方亦紫抬手一巴掌挥了过去,“烦死了,你还不快点儿走,我好困,好想睡觉。”

“陪着我一起感受一些飞天的畅快滋味吧。”夏侯灏扑捉到了东方亦紫脸上那淡淡的疲惫,脚步一晃,他就带着东方亦紫沿着树顶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感受着风吹拂着面颊,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发生了变化,以往那么凌厉的触觉今天却分外的柔和,还有一种很清爽的感觉。

一路疾驰,在距离那山大概两三里之外的一个树林里,两个人上了早已候在那儿的马车。此后又是一连串的东拐西拐的两人这才回到了夏侯府。回到了夏侯府,夏侯灏先回了自己的院子,当东方亦紫沐浴之后躺在**的时候,一道疾风吹来,夏侯灏便躺在了她的身边。

东方亦紫鼓着眼睛抬起脚就想踹过去,夏侯灏忙捉住了她的脚,捂着胸口叫了一声,“哎呦。”

“你怎么了?”这厮不会又是在装模作样吧,最近这些日子,他好似总喜欢用那一招。

夏侯灏露出了一抹可怜兮兮的神情来,整个人朝着东方亦紫靠了靠,“伤口又痛了。”

东方亦紫撇撇嘴一把推开了他,“少来了,谁不知道那个白幕给你用的是上好的金疮药,两天之后就可以大好了。”

夏侯灏眼神一变,心里却把白幕给骂开了。他还想多装几天博同情呢,怎么白幕把什么都给说出来了呢。

“看吧,还不承认呢,一看你那眼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夏侯灏又朝着东方亦紫靠了靠,“那个臭小子说的话你也相信吗,只有你夫君我的话才能信。别人那都是在骗你,只有我,只有我才不会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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