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亦紫翻了翻白眼,这厮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啊,其实他就一只不承认自己是狼的大尾巴狼。

“我是真的痛,不信你瞧瞧?”夏侯灏说着就想扒开衣服。

见状,东方亦紫忙按住了他的手,“行了,行了,不用装模作样了。”闹了一天,她早就没什么精神了,可没那个精神陪着夏侯灏继续闹下去。

反正床也够大,多睡一个人也没什么关系。东方亦紫拉过身边的被子放在了中间,隔开了自己跟夏侯灏。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欠,东方亦紫侧过身子就想睡了。

望着那床被子,夏侯灏的眼神阴郁了一下,这都什么事儿啊,就是想要跟她睡在同一张**才会跑来的。在中间放了一张被子这不是折磨人吗,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的很想用眼神将那张棉被给绞碎了。

没多会儿,东方亦紫那边居然已经响起了浅浅的呼吸声,已然睡着了。夏侯灏无语极了,这女人还真的是不把他当回事啊,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翻了个身子,面朝上睡着,闻着鼻端那熟悉的香味,第一次居然不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那样直接进入了梦乡。

一早醒来夏侯灏睁眼便瞧见了一条大腿横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脸上还有一条胳膊。再回头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东方亦紫居然整整转了个身子,横着睡了起来。夏侯灏坐了起来,搬扶着东方亦紫,让她睡正了。

东方亦紫被他这一动便醒了,睁开眼睛就瞧见了夏侯灏趴在自己身上。啥也不想,她握拳就挥了上去。

砰的一声脆响,她这一拳正好砸在了夏侯灏的鼻子上。血即时流了下来,“哎呦,谋杀亲夫啊。”捂着自己的鼻子,夏侯灏马上便站了起来。

东方亦紫也忙捉着衣服坐了起来,“谁让你靠过来的,你干嘛?”

夏侯灏撕开了一条布捂住了鼻子,“你横着睡了,我担心你不舒服让你睡正了嘛,紫儿,你也太狠心了。”

“那,那也不怪我,谁让你突然冒出来的,我还以为你……”

夏侯灏捏着鼻子凑了过去,一脸的坏笑,“以为我什么?”

东方亦紫从他的身下钻了出去,跳下了床,“谁愿意搭理你啊。”白了他一眼,她便喊柠檬进来伺候自己穿衣。

夏侯灏沐浴了一下,这才一身清爽的走出来,不过鼻子上却是乌青一片,看着怪里怪气的。

两人一起去给夏侯懿他们请安,瞧见了夏侯灏鼻子上的乌青,尉迟青若叫了一声便冲了过去,拉住了夏侯灏的手急道:“灏儿,你这是怎么了?”

东方亦紫不自在的半垂着头,心里有些不安,那个家伙应该不会供出她来吧,太不像男人了。

夏侯灏又怎么会没瞧见东方亦紫的神色呢,他心中暗笑不已,瞧你这个女人以后还敢不敢对他如此大小声了。

“娘,昨儿个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柱子去了,没事。”

“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娘,放心吧。”

尉迟青若这才放下心来,转而又拉着东方亦紫的手,开始了一连串的问候,马上便把夏侯灏给丢到脑后勺去了。

吃了早膳之后,夏侯懿便出门去了,说是有事情要办,晚上也要很晚才回来。这可把东方亦紫给高兴坏了,东方亦紫也不耽搁时间,趁着这个时间便溜出府去了。

先回了飘渺阁,处理了一些阁里的事情之后便带着柠檬两个丫头在飘渺阁里四处的晃荡着,打发着时间。

待到了晚上,吃了晚饭,正想要回去的时候,花瑶突然就跑了来,说是杀门有人求见。

东方亦紫非常的讶异,想不明白杀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何总是要与他们飘渺阁扯上些关系来。思量了片刻之后,东方亦紫这才点点头,示意花瑶将人给带到正厅去。

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找了面纱蒙住脸之后,东方亦紫这才带着同样蒙着脸的柠檬她们一起到了正厅。

此时,一个男人正等在那儿呢,瞧见东方亦紫进来,忙躬身行礼,“小的陈川见过阁主。”

东方亦紫随意的挥挥手,走到正位上坐下来。这才有空打量着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年纪,长相颇为秀气,着实不像是做杀手的人。

但东方亦紫却也不会因此掉以轻心,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保不准眼前这看似平凡不已的小子就是个厉害人物呢。

虽说想了这么多,但却也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回神之后,东方亦紫便状似随意的问道:“不知道宫门主有何见教?”

“阁主说笑了,我们门主只是想要给阁主送份礼。其实,杀门与飘渺阁一直都没什么深仇大恨,实非有必要做敌人。我们门主有心与阁主化解这个误会,不知道门主可否给杀门一个机会?”

东方亦紫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头,化解与杀门的恩怨,倒也不是不行。正如这个男人所说,两个门派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那杀门挑衅在先,如今他们太过容易就给了机会,只怕会惹得江湖上的人嘲笑。

她东方亦紫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想要化解,可没那么容易。她要让杀门的门主宫文轩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陈川在说完话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的瞅着东方亦紫,手哆嗦个不停,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才好。江湖传言,这飘渺阁的阁主可是个厉害的人物,虽然是个女人,但行事手段却比男人还要狠,还要果断干脆。她向来打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旗号,只要有人没事找事招惹了她,那可就有苦头吃了。

虽说杀门与飘渺阁并无深仇大恨,但杀门挑衅在先却是事实啊。万一这女霸王一个不开心,他可不就要倒霉了?

越想,他这就越发的哆嗦了起来,整个人就犹如海上那漂浮不定的小舟,又犹如那飘落而下的落叶,看着就让人觉着担心,这家伙再这样哆嗦下去会不会落下那哆嗦的毛病。

“想和解?可以,不过,这诚意总是要有的吧,不知道宫门主这次的诚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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