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的一声,水无忧抽出宝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神情冷漠得可怕,他低喝道:“妖物,你把她弄到了哪里?”

“哈哈哈哈……”那个“我”愉悦地笑了起来,“这就是人类,总是无法相信眼见的事实。”

说着,纤长的手指如弹琴一般点上架在脖子上的宝剑,所到之处,精铁宝剑一寸寸化作了粉末落地,“我”谑笑着说道:“我与她本为一体,人就在你面前,你却不肯相认,既是如此,我先行一步,回头她回来你去拷问她便是!”

虽然我不想连着自己一块儿骂,可这个妖女实在是太可恶了,就这么把麻烦全都推到了我身上。

水无忧见“我”要走,自是不肯轻易罢休,可饶是他轻身功夫再好,终究是个凡人,追了一小段路后就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深夜的长街被月光洒了一片银辉,悄无声息,我孤身站在屋顶之上,在空气中轻嗅之后,冲着某个方向飞身而去。

穿街过巷,我最终在一座小四合院主屋顶上驻足,小而秀雅的院中几树梨花已经过了开放的时节,徒留枝桠碧叶在夜中招摇。灯火明灭,屋内声声低语絮絮飘出……

“云洛,夜深了,你不必再陪我,去睡吧!”

云洛低低地应了一声,却久久不曾出来,过了一会儿,他语带犹豫,开口问道:“哥哥,你明日当真要去见那叶风泠?”

月梨霜声音依旧如从前那般,柔缓优雅中带着令人不敢靠近的清冷,“邦交往来,礼不能轻,对方既已送来邀帖,怎可不见?”

“可是哥哥难道忘了吗?染弟说过当初凤鸣山之险此人也有参与,他企图谋害玉儿性命,玉儿至今下落不明,哥哥怎能与仇人为伍?”

嘿,我的好云洛,总是时时都惦记着我。

“云洛,你口口声声将她放在嘴边,她可曾惦记过我们?当初她明明活着却不肯回来相见,在她楼玉眼里我们不过是不付真心的肤浅之人,看重的只是她那副死皮赖脸的皮相,这样的混账女人活该她得些教训!

“而且云洛你别忘了,你我肩上还背负着天外居所有百姓的安危,当初镜明可在短短几月之内踏平月盈,如今更是集合两国之力,而天外居、蓬莱、封雪城不过十几年根基,即便和花荣加起来最多能在数量上与镜明持平,唯有与水漾联合方才有几分胜算,难道你要让天下百姓因你我一己之私而葬送性命吗?”

“好,只当与叶风泠联合是我们的权宜之计,那哥哥又怎能断定他是真心?再者两国往来,哥哥不首先去面见这水漾的皇帝反而与丞相往来,就不怕到时水漾皇帝盛怒毁约?”

接着,月梨霜一声轻哼,含着些许轻鄙,“都说水漾帝相二人君臣同心不分彼此,只要叶风泠有心,水漾皇帝同意与否那是他们的家事,无需我们掺合。”

好一个君臣同心不分彼此,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从自己的男人嘴里听到水叶断袖事件我都会莫名的兴奋,嘴怎么都合不上,也许是好奇我家这些正常男人对这种事的看法?

“云洛,我猜测这叶风泠还不知天外居与蓬莱有瓜葛,所以才会与我们联系,所以明日与他会面切不可露出马脚让他知道我们与那姓楼的混账有牵连。”

姓楼的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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