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时候我并未与月梨霜明确表过情,但我早已打心里将他划为我的男人,可听他这口口声声的批判,貌似这进展只是我单方面的认同,他对我的感情依旧停留在原点!这算什么?

月梨霜,你不厚道!好歹看在我为你求的那颗冰魄的份上给我个绿灯嘛!

云洛也给我抱不平,有些无奈地说:“哥哥,三年多了,你还是不肯原谅她吗?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当初她见你有事急得不成样子,甚至不惜冒险去求明皇,她若不是为了给你求药,也不会跑去花荣,更不会……”

“我就知道,你一直在因为这件事怨我,是不是,云洛?”月梨霜打断了云洛的话,语气中不是怒意,而是一种沮丧,颓然。我顿时恍然,隐约明白了他的心思。

“哥哥,你总算肯说出口了,你向来心思通透,其实你自己清楚,没有人怨你,是你自己一直在自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一天她真的从那个地方回来了,你仍旧用这样的态度对着她,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我站在屋顶,听着他们的对话,一阵黯然,月梨霜觉得我毁容后不敢见他们是我认为他们肤浅,那他这样又算什么?好不容易救活了他,他就因为一句自责要甩了我?

当年他擅自用自己的命救我,现在又擅自为自己判了罪,他这自作主张的毛病改不了了吗?

越想越生气,一股急火从心底猛地窜了上来,冲得我脑袋瞬间发了闷,身体里仿佛灌输进了什么意念,不由得我去支配,直想找个东西狠狠地将其摧毁。

“云洛……你相信她……还会回来吗?”

月梨霜的询问软软诺诺地飘了出来,就像一根引线,瞬间引爆了我身体里蓄势待发的火药,脑袋里“轰”的一下,简直就像是被人打了鸡血,一声亢奋夹杂着愤怒的喊声撕扯着夜空。

“月梨霜——”

余音仍在空中缭绕,我的身体却已经完全九十度自屋顶俯冲而下,在空中一个急速巧妙的转身冲破了雕花木窗,随着木头残块落地的声音,我轻飘飘地落在了屋内,与那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兄弟二人六目相对。

月梨霜清冷的容颜上戒备尚未散去,就那么凝固在了脸上,手中宝剑也因失神落地,在地上“吭”的一声,青锋宝剑滑出了剑鞘,映出他飘飞的纯白衣摆,如雪如霜。

云洛瞪大清澈温润的眼睛,浅橙粉的嘴唇颤了颤,“y……玉……”

月梨霜最先警醒,嚯地将云洛拉后一步,自己挡在前面用那冷若冰霜的眼睛瞪着我,呵斥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易容成她的样子?”

“易容?”我轻佻地笑着,转瞬飘身至他面前,粗暴地揪住他胸前衣襟一推,将他扑在了床榻上,那张暴怒的绝美俊颜激起了我身体里那股摧毁的**,这个冷傲如梨花的男人,我想摧毁他!

这个意念一起,我毫无犹豫地撕裂了他单薄的衣衫,象牙白的肩胸裸裎,左心房那嫣红的乳珠旁一朵依偎而生的梨花印记赫然迷炫了我的眼睛。

靠!居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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