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楼鸣老娘忽然给我订了门娃娃亲,我记得那个时候爹抱着我,一脸乐呵地说我那个梨王府未过门的小夫君生来身上就有一朵梨花胎记,生得好,将来长大定是个尤物美人,这门亲做得仓促却不亏。

那时我心里只惦记着染儿,对这娃娃亲更是反感,自然不肯认,可是后来我还是应承了,只因为娘说要是没有这门亲,那王府的小尤物就要遭殃了,原来竟是那荒yin女皇有意把这个外甥弄进自己的后宫。

我原本不明白,就算月梨霜生得再好,终究还是个六七岁的小屁孩,怎么就能把女皇迷得不顾伦常辣手摧苗,现在,我有点懂了,怨不得女皇惦记了那么多年。

月梨霜啊月梨霜,身上长胎记不是你的错,可把胎记长得这么勾魂,那就是你的错!

我探出舌尖在那朵梨花上一扫而过,被我压住的身子猛地一颤,他抬手就要攻击我,被我轻易攥住,我与他鼻尖相触,让自己浅红色的眸子映入他眼中,笑得妖邪,“梨儿,十多年兜兜转转,你终究还是得对我以身相许。”

在听到我叫他“梨儿”的时候,他窄长的眸子就盛满了惊愕,身子僵硬着不再动弹。这时,云洛也回神了,他捡起地上的宝剑凌空对着我,沉声道:“妖怪,你若再敢侵犯我兄长,别怪我剑下不留情!”

我挑了挑眉,扭头望向他,笑问:“他向来别扭不肯承认我,你也跟着他起哄?”

云洛冷哼一声,那冷脸倒真是与月梨霜如出一辙,“你根本不是玉儿,玉儿她不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哥哥!”

“哦?”我笑弯了眉眼,戏言:“看来你是嫌我在花荣那次对你太温柔了?”接着,我懊恼地摇了摇头,“你早说嘛,我补给你!”

现在的我与之前皇宫的那个“我”算是合体,在性情上也就受了她的影响,言谈举止中都透着股邪气,说话口没遮拦。

云洛的脸腾的就红了,握剑的手“羞”得直哆嗦,“你胡说什么?你……你……”

云洛,你总这样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

我诡谲一笑,蓦然抽去了身下月梨霜的外衣腰带,腰带在我手中如活了一般飞向云洛,卷了他腰上挂的云纹双鲤珮,他下意识就要来夺,而我就在他靠近床榻之际让那腰带缠住他,同样将他摔到了**。

我取出玉佩在他瞪圆的眼前晃动,“这是我送你的,同样的东西,水清涟能帮你买一屋子。”

水清涟是我与暗香之间的忌语,同样也是我和云洛之间的忌语,听到我提及这三个字,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冲口就说:“我不要!”

可是随即,他就如月梨霜之前那般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盯着玉佩。

我顺手把玉佩塞进了他的衣领,这突乎其来的凉意激得他闷哼一声,打了个冷颤,随后水润的眼睛里浮上一层羞恼。

同时把这俩兄弟压倒在**,这种极度香艳的3p场景是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云洛还好说,可月梨霜是很有可能骂我一声无耻之后一脚把我踹下床的,但是眼下,我真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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