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函,这便是内人秦丹,丹儿,这便是楚瑜函。”

丹儿?我满心惊疑,恨不得钻出去瞅个明白。在花荣女子看来,男人如果不是正室,那是没有资格被妻主介绍的,更何况是向楚瑜函这样贵为朝廷命官的贵客。

可是……可是水清涟的正夫之位不是……花容若的吗?

不知为何,楚瑜函似是怔了一下,然后才道:“额……哦,楚瑜函见过府君,二位成亲那日瑜函虽赴了宴,却从无缘与府君一见,府君当真……当真不凡,与清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这楚瑜函也不知在想什么,不凡就不凡,她顿上那一下是什么原因?

之后只听得一男子柔柔地一笑,“闻得楚大人乃一不可多得的廉官君子,更是我妻主挚友,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这声音虽比一般的闺中男子落落大方,可这绝对不是花容若,因为那个死男人从来不会如此温柔。意识到这一点,我不自觉地咧开了嘴角。

楼玉,你就是缺心眼,人家不温柔你还开心,屁!

这时,楚瑜函失笑,“我算得什么风采不凡?在瑜函看来,花荣真正当得此四字者,不过两人。”

“哈哈,你二人倒是站着聊上了,来,且坐且坐!茶官,再换一壶热茶来!”

“啊?坐?啊……那个……这个……哎……”

你奶奶的,还坐上了,我能在这桌下躲得一时,再拖下去铁定被发现,楚瑜函在官场混了三年,竟连这点事情都应对不了,一味的吭吭呀呀,也不知道撵人,将来遇上个馋臣还不束手待宰?

水清涟何许人?楚瑜函那点心虚的小样能逃过她的眼?

“瑜函,你今日深色忐忑,不对劲啊!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让我们乐上一乐!”

额……

这水清涟忒无良,就算人家真有难言之隐,她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想取笑。

楚姐啊楚姐,趁此机会快撵人啊!撵人!撵!

我狠狠掐了她一把。

“啊,没……没什么……”

她……会错意了!命苦……

要命的是我就躲在她右腿靠窗处,偏偏水清漪坐了过来,我赶紧缩,缩,只差没钻进楚瑜函的裙下了。

要说我躲藏的原因,水清涟占三分,水清漪占七分,这对姐弟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当初我是说过如果凤鸣山有命回来就会再去找水清漪,可是我还是不想随随便便就答应他,天下男人那么多,难道一个对我有意我就要一个,那万一是一百个呢?一千个呢?会死人的。

好在水清漪一个劲地偏着身子向窗外望,没有注意脚下。

说起来,那水清涟也是怪,当初那么个流连花丛的风流人物竟然对老公这么上心,居然还亲自扶着坐下除了云洛,我从未见她对哪个男人如此珍视,倒是对这叫秦丹的有些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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