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水清涟,坐就坐,伸什么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腿长吗?

眼看着那条长腿就要触到我了,我急忙以掌为刃砍了上去。

水清涟诧异惊叫:“瑜函,你无端踢我作甚?”

“啊?我……我没……”在我拧了她一把后她立马改了口,“哦,我那个……我并非有意。”

噗……

水清涟为楚瑜函今日的怪异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大叹一声,呼道:“漪儿,别看了,就算她真的回来也没有闲暇出宫了,更不会主动在你面前出现。”

水清漪气闷地回身问道:“为什么?我又不是貌若夜叉,她为何不愿见我?”

这时候,楚瑜函似乎低了一下头,也跟着好奇了,“是啊,水公子才貌双绝,又贵为水家嫡公子,楼玉她为何要躲?”

你好奇个鬼!我郁闷地又拧了她一把,她这回不再忍了,动脚踹了我一下。

清脆的杯盏声传来,水清涟轻哼一声,又气又笑道:“在她眼里,你我姐弟便是那心生七窍事事算计的商贾市侩,于公于私,她都怕被我们算计了再难脱身。”她顿了顿,忽问:“瑜函,听你方才叫她楼玉,而非玉楼,莫不是你已经见过她了?”

我说什么来着,水清涟精啊!

“啊?外面皆传她已经回宫,但我今日还未进宫,如何得见她?不过是以前从陛下口中得知。”

答得好!

水清涟将信将疑地哼哼了一声,水清漪却是怒了,“姐姐狡诈,她怕姐姐也就算了,为何要怕我?我何曾算计过她?我只是想嫁她,也是算计?”

他的控诉中隐隐带着哭腔。

秦丹柔声劝慰:“漪儿,我也曾有幸一睹那玉季春的风采,高雅如玉,我花荣的男儿无不恋慕,但以你的身份嫁她为侧室实在是委屈了你,何况你如今已经与赵家小姐订亲,明年开春便是婚期,她对你十分属意,定会珍视你远胜于那玉季春。”

他已经许了人家?

水清涟也悠然说道:“你姐夫说得没错,那赵雨润虽不及楼玉,却也不差,又是商家,这门亲对你对水家都不亏!呵,楼玉不是个适合做生意的,我水家给出的嫁妆何其丰厚,她却要便宜别人喽!”

稀罕,我蓬莱又不是乞丐窝!

水清漪彻底哭了,声声哽咽凄楚,“姐姐便是如此拿我的终身做买卖,别人属意我想是与姐姐一样,他们属意的是我这身皮囊,是我身后的水家财富,若是有朝一日水家倾家荡产,我年老色衰,谁还会知我冷暖?只有她,只有她是不同的,与赵家的婚事我不认便是不认,我与她有花神为媒,在赵家之前,胜过三媒六聘,此生,嫁不得她,我就是孤寡一生,甚至一死,也绝不旁嫁!”

他振振有词,何其贞烈坚决,我男人多他不是不知道,不是没见过,只为嫁我这么个滥情之人,他竟是不惜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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