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段日子的相处,我自是厚着脸皮,芝麻大点的小事也找个借口,让萧慕君帮我办了,他倒是乐不可支的,一句怨言也没有。我时常在想,上辈子我一定是广做善事,积了不少德才能有这辈子的造化,使风流倜傥,**不羁的堂堂鼎山的凤凰族上仙帮我做这些生活中的琐事。

而月婵与萧慕君也自然熟络了不少,看着萧慕君给月婵端茶送水,嘴角上还荡漾着无比会心的笑,我便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日久生情。

今日阳光明媚,午时萧慕君便去了山下,留得我与月婵在山洞之中,得了空,我便拉着月婵坐在洞外的石椅上,唠起了家常。

“萧慕君在这照顾我们这么久,我也头一次发现他竟然是个细心之人。”

月婵只是微笑,沉默不语。

我接着问道:“不知你在鼎山住的几日,他待你可好?”

月婵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话,表情竟然一时之间有些蹉跎,“他待我十分客气,万不如待你这般亲近,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心念,萧慕君怕是对你上了心。”

我也没有想到月婵会对我讲这样的话,手中把玩的花瓣,一下子掉落在地,随着微风被吹散了。

月婵拉过我的一只手,继续慢声慢语道:“如今他待我这般,也只是因为你,那日他对丰泽大打出手,你当真以为他是替蓝秀出气,他其实是介意那两坛子酒,若真是丰泽有意要加害于你,恐怕萧慕君会第一个与他反目。有时候,我觉得一切好似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丰泽托媚姝将毒酒送予你,我误打误撞替你饮了毒酒,最后萧慕君为了你,度我万年修为。这样绕来绕去,你们却还是你们,而萧慕君的救命之恩,我却要铭记在心,不能忘记。只怕如此这番,我的心意再不似从前了。”

我静静的听着月婵的话,看见她眼波里隐隐约约有些湿润,突然觉得心疼,但还未来得及让我这颗猫心疼上个千百回,我便立刻解释道:“只怕你误会丰泽了,那毒酒只怕是狐狸精在作祟,丰泽那南海海底的确酿了些好酒,却不曾将它送与我。若是再让我看见媚姝那狐狸精,必定打的她落花流水。”

“就凭你现在这点修为,跟凡人没个两样,你还想将人家打的落花流水?”月婵终于是露出了一点笑意。

“月婵……”我嗲声道。

其实我很少发嗲的,也只是对着月婵偶尔撒撒娇罢了,但事实证明,天皇大帝他老人家不喜欢我发嗲,所以我的那句嗲音还未说完,哼,冤家路窄,“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古语再次被应证了。媚姝正一摇三摆,一身狐狸骚气的行至我们面前。这狐狸精倒是臭美的紧,见她的这几次,每一次的衣裳和妆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