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辉从梦中的黑暗冰冷中醒來,睁开双眼却仍旧是黑暗,周围也依然冰冷。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周身上下也被剥的一丝不挂,只把双手的大拇指用结实的牛皮绳反绑在了身后。左右两边被两条粗壮的手臂架起,还沒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的方子辉感觉如腾云驾雾的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能听到周围一片悉悉嗦嗦的声音,很明显不是一个人。偶尔有衣袖摩擦什么的声音发出但却沒有任何一个人发出一丁点别的声音。

这让本就处于一片黑暗的方子辉心里七上八下如坠冰窖。时间过去了若干分钟,但却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方子辉完全不知道周围究竟有多少人,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是感受到自己后面已**至红肿的私密來想很显然易见的一件事,今天的主角不会是别人。

两个大拇指朝上双臂反剪至身后这种变态的绑法让人很难受却又不至于崩溃,双腿也已经有些战栗的时候终于被人架到了一张铁床之上。被解开的双手还沒有來得及恢复酥麻就又被拉成一字形拷进了**的大枷锁之中。双腿也被锁的结结实实。又咯又冷的方子辉脑海中的第一想法不是这一切快点过去吧,反而是让暴风雨來得更猛烈些,因为注射了药物的缘故吧。

一刹那成仿佛为永恒,方子辉自己都奇怪这药物的效力究竟有多强,如此肆虐的痛,竟依然会有快感。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來,仿佛还是从人群中挤过來。还是一双皮鞋的声音。

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身边,很明显來人非常的激动。方子辉听到了那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甚至于仿佛听到他胸腔中那阵阵起伏的心跳。以至于自己的呼吸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

大概自己是场上唯一不知道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人。但不幸的是接下來的一切都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双略有些消瘦的手滑上了自己的小腿,而不是直奔要害,而且反复摩挲,让方子辉略微有些意外。慢慢的由手掌的摩挲改成了手指的滑动。那纤细的手指若带有丝丝的电流般划过小腿由膝盖慢慢往上大腿内侧滑过私密滑向了上身。

仅是在胸部红夷周围打了一个转而以,方子辉就觉得头皮发麻仿佛有道电流直接从胸口击向了下身,自己居然可耻的硬了。方子辉自己都无法想象,自己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之上被一个陌生的甚至连模样和声音都看不到听不见的人仅仅是如此的一摸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大概是屏蔽了自己的听觉视觉之后感觉反而变得加倍敏锐吧。來人很显然非常满意这个效果,以至于方子辉明显能感觉到握住自己玉茎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缓缓套弄几下之后,冰凉、滑腻、瘙痒阵阵羞人的感觉从下体传來,下身不由自主的跳动了几跳。

应该是有一把刷子把什么**刷到了上面。**挥发所带來的阵阵凉意仿佛让自己的局部变得更加敏锐,非但沒能使自己的坚硬有一点点的疲软之势,反而配合着那双四处游走若带有魔力的双手下体的坚挺居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双让自己感到耻辱的手时而不时的滑过一些羞人的部位让方子辉难以自拔,甚至于感到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膛中喷薄而出,喉咙里的呻吟声差点就破空而出。方子辉赶忙狠命的吞了一口吐沫,要是这样就叫出來那真是让人感觉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自己拼命忍耐的紧要关头,一阵温柔湿热的感觉忽然从下体传來。阵阵快感若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侵袭而來。沒有前戏,沒有过程,有的只是拳拳到肉刀刀见血大刀阔斧纵横捭阖的狠命舔舐。

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度轻易就被卷入其中,上下左右由顶端至末梢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方子辉的心猛的沉到了谷底,虽然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但大腿内侧那蹭來蹭去的绒毛所带來的瘙痒感以及那条勾魂摄魄明显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长度的舌头让他明白了如果称呼那个正在努力为他所服务的生物使用的量词只能是条而不是个。

仍在身上四处游走的双手再加上下体从未间断的激烈猛攻,**上的种种快感让方子辉几近崩溃。再加上脑海中浮现出的那条毛茸茸的生物恶心的丑态本已心如死灰的方子辉此刻却感觉到了无法承受的屈辱。但下体的坚挺仍毫不留情的出卖了自己。

方子辉想要徒劳的逃离这一切,不由自主的挺起了沒有多少活动余地的腰部。但不论是身上正在温柔抚摸自己的那个衣冠禽兽还是身下那个正在努力享用之前涂到自己小兄弟上的美味的真正禽兽都显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方子辉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彻底沉沦到了这**的快感之中。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喉咙也难以自抑的发出了阵阵如野兽般的深沉低吼。正在巅峰几欲爆发的聂臻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就像來时那么迅猛,去的时候也如此突然,身下的生物被人猛的牵走,身上的抚摸也嘎然而止。

方子辉简直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失落,瞬间由巅峰跌至谷底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耸动了一下腰肢,想要去追寻那突然远去的快感。耳中传來了一阵刺耳的间歇式嗡嗡声,很明显是什么电动工具转动的声音。聂臻煜唯一想知道的是在那转动的顶端是安着一根温柔可人让人飘飘欲仙的橡胶制品还是一根镶嵌着钉子能把自己撕碎的狼牙棒。一双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把润滑油涂在了褶皱周围。

要开始了吗?方子辉知道润滑油之后,捅入自己下体的绝不是普通的东西。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