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想法尚未平息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个无法形容的巨大带着一股巨力向深处挺进。方子辉不由的咬紧了牙关,然而撕裂的剧痛和那不断流出的温热**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每当他以为情形不能更加糟糕的时候现实却每每会超越方子辉的想象。比起插入时的剧痛,电机飞速旋转起來把括约肌都圈扯的面目全非严重变形那已经不是言语所能够形容的了。方子辉觉得自己下面仿佛漏了一样,正在汩汩地往外流血。以至于自己的坚挺瞬间就变得萎靡不振了。

但是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单纯虐待并沒有激起施虐者多大的兴趣。电机拔出的瞬间方子辉明显感觉到了后面居然有些空荡荡的感觉,这已经不是撕裂的问題了。或许死亡能够解决一切。

方子辉叹了口气,他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果然一只消瘦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下面并且开始徐徐的套弄。不得不说此人的手法的确了得。方子辉的后面伤口还沒有愈合血仍缓缓滴落,前面却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伴随着一下下缓缓地抹弄,身上也传來阵阵羽毛抚弄的瘙痒。生理上的快感很难去用心理去抵御,那一下下的撩拨很快就让方子辉脆弱的神经不堪重负。自己的小兄弟马上重振雄风。对方手上的动作由起初的温柔渐渐加大了力度,方子辉的挺拔也变得越來越坚硬似铁。

方子辉很明显的听到了四周发出了齐刷刷的倒吸冷气的声音,甚至还有几位男士发出了类似女性受惊般歇斯底里的尖叫。刚刚有些放松的心情又再度充满了莫名的恐惧。未知的事物总会让人格外的恐惧。天知道接下來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反正显而易见不会是什么延年益寿的大补。好在自己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有什么尽管放马过來吧,方子辉在心底暗暗念到。

对方手上的套弄仍沒有停止,保持着一个科学合理的力度和速率,既不会很快爆发,也不会半途而废。方子辉忽然感觉到自己下体被猛的插入了一个金属的硬物,经过了刚才电动工具的开发虽然有点疼但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这东西有些棱角但不慎尖锐。粗细也完全沒有达到所不能忍受的程度。只是经此一插刚刚基本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

然而对方显然不是想要拿这东西给自己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之类的。象征性的弄了那么几下就听见对方把那个钝器当啷一声放在铁**的声音。这让方子辉甚至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那大家刚才是在惊呼什么呢?不会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吧。”

然而方子辉还沒有从这个思考中恢复过來的时候就再次被拉回了现实。对方手上明显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另一只手居然掏向了自己私密。坚挺也被对方温热的口腔所包围,双管齐下之下缴枪只是一个时间问題。该來的总会來的,经过了对方不懈的努力方子辉终于还是一泻如柱了。

对方居然沒有把嘴拿开让方子辉多少有一点点意外。连续的喷发之中忽然响起了“砰”的一声巨响。“啊”方子辉发出惨叫,尚且含着自己坚挺的头部伴随着自己的不断喷射紧紧咬合后突然倒下。

肚皮之上也黏黏糊糊的一大片,坚挺已被咬断。顺着对方的头颅阵阵温热缓缓的流下蔓延至下腹流经臀部再滴落至地上。方子辉绝望的只求速死,耳边却传來冰冷的声音:“救活他,下一次的表演会更吸引人。”

打开眼罩,看着身旁手术台上还躺着一个人。

“别撑着了,死了一切就结束了。”方子辉知道自己又被救活过來,无比的绝望。

“我会活着逃出去。别放弃,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你,会把你一起带出去。”**的人居然还天真的幻想着逃出去。

“方子辉。如果你真能出去,帮我带句话给一个叫谢雨晨的人,她在文城柳华街。告诉她,不用等我了。”虽然不相信,方子辉还是把心里唯一的牵挂告诉那个人,也许会有奇迹。

“我叫聂臻煜,我一定会把话带到。”对方坚定的承诺让方子辉一惊。很快方子辉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从手术室被推进表演室的聂臻煜,方子辉知道他也撑不了多久,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告诉爱人,不用再等了。

……

很难得的不像往日般会员们都姗姗來迟,居然空前的在还差15分钟的时候人就已经到齐。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的主角是曾经赫赫有名的聂臻煜,是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甚至于是骑在今天不少到场贵宾头上拉屎的聂臻煜。曾经的大灰狼和小绵羊在今天将要换成小棉狼和大灰羊了,这本身就是一件令到场的每一位嘉宾都极其期待的事情。

看得出主持人也非常的兴奋,脸都有些微微的涨红了。“今天唯一的规则是不允许任何人说话,违规的一律赶出场外。有需要交流的请写纸条给工作人员。我们也会在第一时间给予回复,现在正式开始。”

大屏幕上出现了四个鲜红的大字还滴着血:“开始竞价。”聂臻煜很快被两条壮汉一左一右架上了台。蔡正赫迅速被眼前这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视线。之前的一幕幕惨象不断浮现在眼前。

蔡正赫今天可算是破釜沉舟了,甚至于他还特意走访了几个之前从來不屑于來往的所谓朋友。想起那些老女人一笑就噗噗的从脸上往下掉粉的样子他就觉得恶心。但想想为了几万块钱自己在她们身上耸动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更加的恶心。

不过,为了聂臻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想起因为聂大助理一个简单的决定就另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自己几乎要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却只换來了轻蔑的表情。马上,他就会感受到自己当时所受的千万倍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