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陈一凡终于忍不住爆发。聂臻煜悉数吞进,一滴未漏,还用手臂擦了擦嘴角。

主持人吹了声口哨,说:“真爱无敌!请助演嘉宾下台。”

陈一凡大脑一片空白,坐回到座上,回想着聂臻煜刚才不断在自己手心里画螺旋,到底是什么意思?聂臻煜,我到底该怎么救你。

工作人员开始收第二个节目的点播单,陈一凡看着四周,灵光一闪。

“下一个节目,功勋卓著!助演嘉宾,依然只有1个名额。”主持人刚一宣布,陈一凡又毫不犹疑的举牌。

不料这次竞争很激励,有其他几个人也陆续举牌,加入到竞拍中。

陈一凡看着举牌的人,只要对方放下,自己就会毫不犹疑的举牌。心里一直默念着:别再举了,你们别再举了。

“看来是真的是老相好,上一次的助演嘉宾尝到了甜头,还想再回味一次。”主持人挑唆着。

陈一凡看到又有人举牌,心里一沉,他这次只带了60万进来,这也基本是他全部身家了。刚才花掉5万,还剩55万,对方已经叫到40万了。

陈一凡举牌,对方也再次举牌。

看不出对方到底什么来历,难道和聂臻煜有过节。

“50万第一次,50万第二次……”主持人提醒着。

陈一凡再次举牌,也只能是最后一次。老天爷,别再让那个人举牌,别再让那个人举牌了,陈一凡暗暗祈祷。

“55万第三次,让我们有请助演嘉宾二次返场。”陈一凡松了一口气。

再次进到房间,助手递过来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各种胸针徽章,上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请为聂臻煜戴上这些勋章吧,他配得起这些荣誉。”主持人示意,两名助手将聂臻煜架起,防止他激烈反抗。

这么多的徽章,需要逐一别在聂臻煜的血肉之躯上,陈一凡颤抖着双手根本无法下手。

“助演嘉宾,请快一点,大家的耐性可是有限的。别逼我取消你的助演资格。”主持人不耐烦的催促着。

“放开我,我不会反抗的。”聂臻煜对着两名助手说。两个人果然放开他,站在旁边。

聂臻煜上前握住陈一凡的手,让他不再颤抖,打开第一枚徽章,牵引着,刺穿了自己的肌肤。“动作快一点就没那么痛,快,必须得穿完。”聂臻煜强忍着痛催促道。

陈一凡一咬牙,开始尽量快速的将徽章别在聂臻煜的身上。

“等等,等等,想不到助演嘉宾的手脚这么麻利。最后两枚徽章,一定要别在指定的位置。”

主持人要求陈一凡必须将最后两枚徽章别在聂臻煜胸前的凸起处,陈一凡摇着头。

“快,别跟个娘们似的,哭什么,快点。”聂臻煜知道根本逃不过。

陈一凡泪流满面,将两个徽章别上。聂臻煜似乎忍到了极限,脸色发白,眼看就要晕倒。陈一凡一把抱住聂臻煜的头,吻上了对方的唇,聂臻煜也开始热烈的用舌吻回应。

“聂臻煜嘴里的味道一定让助演嘉宾十分熟悉吧。痛,快,痛快,看来聂臻煜终于获得了快感,你们注意看他的下面。不过,不知道以后没有这样的痛,他很能不能快……”主持人指给观众看聂臻煜的下体反应。

“贱货”,台下有人骂。

台上的聂臻煜和陈一凡分开,聂臻煜眼中射出寒光。

“好了,勋章需要回收,请助演嘉宾再把它们取下来。”主持人吩咐道。

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再次取下,痛苦更胜刚才。聂臻煜自始至终,紧闭双唇,只是发出闷哼,没有张口喊一声疼。

陈一凡回到观众席整上,整个人已经虚脱,使不出半点力气。

聂臻煜被带下场,趁人不注意时,聂臻煜从嘴里吐出一枚别针。原来,刚才陈一凡将别在点播单上的别针取下来放入嘴中,通过亲吻传给了聂臻煜。

聂臻煜被套上头套带回房间,心里默记着方向角度与脚步数。

摘了头套,聂臻煜闭着眼,躺在**,蜷起了身子。

照惯例,很快有人进来,要给聂臻煜打针:“你今天表现不错,这一针,我特意给你加了分量。”

聂臻煜突然睁开眼睛,对准对方的要害一脚踢去。手镣脚铐早已经解开,聂臻煜一下子抢过针管,一针扎在来人的脖子上。

拽下胸牌,聂臻煜在门禁处一刷,躲门而逃。

凭着记忆,聂臻煜逃到地下一处管线密布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聂臻煜拧开了几个阀门,小心的躲藏起来。

聂臻煜大张着嘴,呼吸越来越急促。浑身伤口被汗液浸渍着。聂臻煜努力用手掩住嘴,不发出声响。

“什么味道?”

“煤气,妈的,这小子打开了煤气阀,大家别开枪。”追来的人嚷嚷道。

“聂臻煜,出来吧。这里是死路,你出不去的,你毒瘾快发作了吧?我这里有你想要的,快出来。”对方果真拿着吗啡针诱惑着。

聂臻煜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开始仔细观察着四周,终于他看到类似门缝的地方,应该就是这!

“嘭”,不知是谁的枪走了火,地下发生了爆炸!

与此同时,演出早已结束。

陈一凡被取走眼罩,到了开始观看演出前等候的空地,其他人已经各自陆续离开。陈一凡蹲下来假装系着鞋带,想要多停留一会儿。

猛的听到巨响,附近发生了爆炸。陈一凡心里狂喊,聂臻煜你千万别死,冲着爆炸的方向跑去。躲开四处搜寻的人,陈一凡把血肉模糊的聂臻煜小心的放进车里。

不清楚那群人的实力背景,陈一凡只好把聂臻煜带到一个季念开的小诊所内。

“救活他,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同样满身是血的陈一凡对着惊恐不已的季念说。

“得输血,我这里血浆不够。”季念终于镇定下来。

“抽我的,我是o型血。”陈一凡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