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能这样说她,她是个美丽、聪明、可爱的女子,是孩儿一见钟情的人。爹,你怎能将她赶走了了。”颜锦柯虽然不懂自己的父亲为何要这样说美丽可爱的夜雨,但仍被父亲的用词气得大吼。

“反了,反了,你竟然为了一个不像女人的女人敢对我大呼小叫?”老者也被气得脸色发青。

“她就是红叶商铺的幕后老板。”抓蛇拿七寸,颜锦柯为了摆脱父亲的纠缠而能去追上夜枭,说出了父亲最在意的东西…身份,而‘红叶老板’这四个字就是这个身份上最亮的光环。

“啊…啊。”老者顿时愣在原地,脸上时而白时而青不停地交换,口里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当他回过神来想叫儿子去找被他赶走的红叶老板时,颜锦柯早就没影了。

离开季虚云山庄后,一行人缓缓步行而至并不急于往回赶,对于这次拜访,夜枭本就抱着试探的心态,既然山庄的门槛这么高,不进也罢!

“小姐,季虚山庄到底是何来历?里面的人为何都这么蛮横霸道?”郎春香忍不住问。

“那是因为他们家族在一百多年前就开始做生意了,生意的范围一代大过一代,到现如今这颜氏家族的生意已是予环的经济支柱,失去了颜氏家族予环也就垮了,所以皇帝为了拉拢颜氏,娶了季虚山庄庄主颜德光的妹妹颜娉婷为婷妃。”李一修轻抚着胡须,解释起来。

“一修,能说说现在予环和南雀两国的经济情况吗?”夜枭问起了她早就想问却一直没有时间问的问题。

“予环和南雀的经济关系是很密切的,早些年予环的三王爷旗行风与南雀太子束流云经常私底下合伙做生意,他们则在幕后为其生意撑腰,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太子谁敢得罪?谁又不去讨好巴结?于是他们的生意就越做越大也越来越赚钱。后来这事被两国的皇帝知道了,这旗行风和束流云便将各自的收入给了各自皇帝七成自己只拿三成,才让那两个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他们的行为,到现在这七成收入已是两个国家国库里不可缺少的一项重要收入,重要到在南雀连着两年灾祸连连的情况下,他们皇室仍能维持他们豪华的日常用度。也正是有了这层关系,在南雀受灾严重的情况下,予环肯给南雀在钱上的大量帮助。”

“一修,说你是谋士可真是一点也不假,连这些内幕你都这么清楚。”夜枭佩服的看着李一修。

“那里!那里!我只是闲暇无事时,喜欢听些他人的闲语碎话什么的。”李一修躲避着夜枭看向他的目光,敷衍道。

“季虚山庄既然和予环的皇室有着联姻关系,那在生意上与南雀是否也有关系?”夜枭问。

“说的正在点上,季虚山庄的生意在予环已经没有了对手,为了能进一步扩大山庄的生意,肯定不会放过束流云这块太子跳板的。所以,束流云、旗行风和颜氏家族这三股势力掌控了予环和南雀两个国家的经济命脉,也形成了现在牢不可破的经济形势。”

“牢不可破?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牢固到什么程度。”夜枭说到这里,墨镜下的眼眸里寒光闪烁,连镜片上都能看到那刺骨的寒光。

“一修,你知道他们三家都有那些共同的生意…。”

“夜雨”

一声“夜雨”打断了夜枭还没说完的话,在予环还有人认识“夜雨?”夜枭好奇的转身回头,一个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一对英挺的黑眉,湛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浑身充满了阳刚气息,散发着健康光泽的英俊男子正诧异的盯着自己。

“你是颜锦柯吧?”夜枭对只见过一次面的颜锦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他的蓝色眼睛让夜枭有些印象。

颜锦柯听到了夜枭的声音,才确认眼前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夜雨:“夜雨,你为何剪短了原本乌黑亮泽的长发?为何会穿上这种奇怪的衣裳?脸上戴的是什么?取下来吧。”自从几个月前在京都富贵楼见过夜枭后,颜锦柯才发现自己总是在无时无刻的想念着她,去红叶找过几回都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后来只得在父亲来信的催促下给夜枭留了一封书信心情郁闷的回到了予环。此时见到了一直思念着的夜枭,便让他沉醉在见到夜枭的喜悦之中,浑然不觉自己的言语仿若久别重逢的情侣般热情随意。

对颜锦柯的异常热情,夜枭不由得蹙着细眉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想到…。便顺从的摘下墨镜,露出了黑晶般的眼睛。

露出全貌的夜枭让颜锦柯看得有些呆滞,蓝色眼眸里的情愫愈法烈了,半响才缓缓地说:“夜雨,我现在突然觉得这样的装束更适合你了,把你的美衬托得独一无二,也更加说明了红叶幕后老板的神秘来由了。”

若是以前的夜雨听到这样的话定会高兴不已,可现在的是夜枭不是夜雨,夜枭对这毫无意义的话,再一次蹙起了眉,淡淡的道:“颜大公子,找我夜枭有什么事吗?”

“颜大公子?夜枭?夜雨你改名字了,我们何时如此分生了?”

“我们本来就不熟,若是熟的话,又怎会被你们拒之门外?”

“这…这都怪家父一时糊涂,冒犯了你,还望你不要见怪才是啊!”颜锦柯一脸的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