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画一回家就抱着儿子猛亲,可想死娘了!

园丁什么的可是体力活儿,好日子过多了,用了两天剪刀手上起泡了。

母子相互糊了一脸口水后,陈默今找来酒精和医药棉球给她手上的水泡消毒。

“这两个水泡都不大,不挑破它们,这两天你多注意些不要弄破,让它们自然好。”

“噢噢。”

陈默今给她的手消毒完后,开车出去买了一管护手霜,等他回来时,她抱着儿子一起在**睡着了。

陈默今把儿子从**抱下来放进婴儿床内,小家伙一点都没醒,跟他妈一个个性。

他再把景如画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擦上护手霜,握着她白嫩嫩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陈默今走出卧室,就站在门外给徐山打电话。

电话一通,徐山开口就说:“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虽然知道要治好我奶奶这种病不是立竿见影,但是我觉得今天还是有效果的。所以陈默今,谢谢你。”

陈默今没做声,他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知道陆奶奶现在如何了,谢谢当然他也是受得起的。

徐山说效果不是很明显,但唯一的进步是他奶奶看到长声的次数少了,今天可能有了倾听者奶奶话说多了,晚上还多吃了一碗饭。

徐山说:“看不出来你老婆这么能吃,三碗饭加一碗汤,那盘南瓜饼也进了她肚子了。”

陈默今说:“明天周六,你带你奶奶到她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去玩玩,尽量减少她一个人独处的时间。”

陆奶奶的病,一部分原因是她太孤独了,子女忙着自己的工作,又有个不善言辞的老伴,年龄越大越唤醒她最深处的记忆。

从她跟景如画形容的黑松盆景就可以影射出,徐长声是个能说会道的人,着旗袍手持扇少女的站姿云云。每天活在蜜罐里,有爱的人捧有爱的人疼,跟现在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比起来,她自然是选择过去的生活,回忆过去的种种。

徐山问:“治疗中断,不会出什么问题吗?”

陈默今说:“不会,你把你爷爷也带上,家里人只要有时间的都一起去。”

徐山说:“明天唔跟瞿婕计划飞上海,阿拉是被侬棒打鸳鸯了,侬晓得不啦?”

“中。”陈默今说完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徐山把手机拿到眼前看,刚刚他听到了什么,“中?”

徐山哈哈大笑起来,瞿婕说她儿子死板老套,他看未必。还有陈默今他那个少一根筋的老婆,说

她傻,她又会玩小聪明,说她聪明,拜托她真的很傻好吗?不过,长得的确很好看,就连瞿婕那么挑剔的人都说她儿子娶得老婆是美女。

人,总要有个长处才能在社会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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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起了泡,景如画因伤休息两天,吃饭筷子都没拿,全是陈默今喂她吃。

她的手机来电话,也是陈默今帮她接,然后拿着手机放在她耳边。

是李上源打过来的,他买新车了,正往她家开,要带她去兜风。

景如画换了一身新衣服化了个淡妆,把头发挽起在脑后扎了个髻,然后插上一根玛瑙吊坠的簪子。

头发扎起来真是方便多了,她对着陆奶奶的那番话完全是瞎编的。

她在打扮的时候陈默今默默看着书,进度一直停留在书的那一页,可能那页字数多吧……

景如画从化妆柜前站起来,她见陈默今还坐在小沙发上,于是问:“你衣服怎么还没换?李上都快到了。”

“?”陈默今放下书,不解的看着她。

景如画搓着手说:“傻看着我干嘛,去换衣服啦,穿上次我给你买的那套,等下让李上送我们去超市,省了油钱。”

“……”陈默今无声地笑了,她是间歇性的节约,隔一段时间会发作。

为了去扮演园丁,手上起了两个泡,钱当然来得不容易,景如画告诫自己要珍惜!

李上源车开不进来,他把停在小区外面站在车边抽烟等,当看到陈默今一家三口出来时,他被烟

熏得眯了眼。穿这么亮眼,他们一家是集体去相亲吗?

“覃老师呢?”景如画走到那辆蓝色的新车旁往车窗里看,里面没人。

李上源烟才抽两口,扔在地上踩灭,说:“她有事。”

小陈景看到李上源了扬了两下手,啊啊啊地说着话。

“叔叔刚抽烟就不啵你了啊。”李上源上前轻轻握着小陈景的手摇了摇,“啧,又长大了啊,真是一天一个样啊,小帅哥现在就有你叔叔我一半的风采了。”

陈默今看着他的车说:“福特。”

“跟你的车不能比哦。”李上源放开小陈景的手,过去打开车后座的门:“上来吧,新车新气象。”

景如画上去坐稳后,对着驾驶座上正在系安全带的李上源说:“兜风的路上,送我们去一趟超

市,然后再兜风把我们送回来。”

李上源斜眼:“……我看你是直接想去超市买东西吧。”

景如画打哈哈:“嘿嘿,没有啊,你长得又不像司机。”

李上源哼一声,发动踩着油门把车开走。

“今天不是周六吗?覃老师在忙什么?”车上,景如画又问起了覃玉娇。

“谁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李上源的车开得很慢,车上没有婴儿座椅,小陈景就在他爸爸怀里,所以不能开太快了。

李上源也没有真带着景如画去兜风,直接开去了超市,她那点小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看到景如画手上的水泡后,李上源把超市推车从她手上抢了过来,还时不时拿眼睛斜抱着儿子的陈默今。

当他们经过卖酒水的专区时,李上源专门去了张裕葡萄酒的专柜,找到上次汉子买的酒看价钱。

两百多块,一般一般吧。

就在他看酒看得专心,一直走在他前面的陈默今一家不见了。

不是吧,走得时候也不叫上他。

李上源推着空车到处找,猜可能是去了蔬果区,他看着上面的指示牌直接往蔬果区走。

他推着推车经过卫生纸货架,余光瞥到货架间一个熟悉的人,他拖着推车倒回来。

“卷纸不要有里面用硬纸圈的,实心那种好些。有硬纸圈的看着大,其实是中心的纸圈撑得。”

当是谁呢,这个声音每晚都在他身下呻`吟,现在跟别的男人讨论起纸巾了。

高大的男人伸手点了一下覃玉娇的鼻头:“这你都有研究啊,都听你的,买实心的。”

哟,这么亲密啊。李上源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男女,买卫生纸干嘛,拉`屎擦屁股?打/飞机擦手?还是事后代替毛巾?

一个小孩屁颠屁颠跑过来,男人手揽着覃玉娇的肩往他身上靠:“小心。”

嗬,小孩离她千八万里远,她小心什么?李上源推着车上前。

男人说:“别又像上次那样,在外面要跟老人和小孩子保持距离。”

覃玉娇笑:“上次的事还没谢谢你呢。”

还看得下去?李上源手从推车上拿开,脚用力一踹,推车猛然间撞向前面两人。

“啊!”覃玉娇一声尖叫扑倒在地,推车被弹回来李上源再补上一脚,推车的轮子擦过她的脚踝,她疼得直接缩起了腿。

被突然袭击撞半跪着的男人推开推车,扶着覃玉娇起来,两人转身就看到了眼睛在冒火的李上源。

景如画寻着声音赶了过来,对持的状况,扶着覃玉娇的那个高哥,李上源做了什么?

高哥蹲下去检查覃玉娇的脚踝已经擦破皮了,他站起来冲上对着李上源挥拳,被李上源躲开了。

大学时期的寝室打架能手,李上源怎么可能就这么站着被人打?

不过,他点子比较背,遇到的是警队的散打冠军,这拳躲过去了下一拳却被躲过去。

李上源手捂着腹部被弹到货架上,上面堆着的卫生纸一袋袋掉下来,他咬牙冲上去,对方双手快速抓着他的肩膀往下一拉,抬起膝盖顶向他的肚子,再手握着他的胳膊背对着杨,一脚踩向他的小腿。

李上源向前扑,手被抓着没有继续倒下,而是以双腿跪着的姿势落地,手被反擒扭在身后。

动作太快了!景如画都没看个明白,李上源已经跪地了。

覃玉娇一瘸一拐上去,跪下去抱着李上源,尖声哭着说:“你放开他,你凭什么要打他?你为什么要打他?”

高哥不解:“他故意拿车撞你!”

“我让他撞!你快放开他,他很痛!”覃玉娇捶打高哥的手,高哥满脑疑惑还是没放。

覃玉娇半跪着往前一步双手抓着高哥的手腕,低头狠狠咬了下去。

“……”景如画赶紧跑出来:“高哥,误会误会,他是我的朋友,都是开玩笑的,不是坏人。”

高哥松开手的同时覃玉娇也松口了,她扶着李上源,哭着问他有没有事。

李上源一把推开她,颤颤巍巍要站起来,景如画过去扶着他站稳。

覃玉娇扑上去抱着李上源,景如画被她撞着往后倒退一步,要撞向货架时被一拉进了某人的怀里。

陈默今皱眉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半拉着她往后,纸巾落了一地,他虽然才过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巾都知道这里打过架。

“滚开!”李上源用力推开覃玉娇,握起拳头要报身体之痛和丢面子的仇。

高哥直接上前,手抓着他的拳头往前刷上去捏着他的手腕,侧身反手一扭,李上源又被擒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的面子问题,有时候很难讲的。

大家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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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觉醒来,又见小予破费,我被你攻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