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久”别重逢,加之几次落在赤练蛇刘蟒手中,就算再坚强的人,此刻也有嚎啕大哭的冲动了。看

北宇辰颇有所动,紧紧抱着月,轻抚着月如瀑长发,不断重复的安慰着,一遍一遍又一遍。

月只是不说话,紧紧抱着他,聆听着他的安慰,一瞬间,好似浩瀚月夜下,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了,耳边,除了轻拂而过的美妙风声,就只剩下他一遍遍重复着的安慰,声音那样轻却那样坚定,感觉心,从未这样安定过。或许,这边是流传于女人中间的所谓的“安全感”!

北宇辰笑着拭去月盈在眼角的泪珠子,爱怜的笑道。

月这才勉强止住泪,上下打量着北宇辰,奇怪道:“你不是受了重伤,怎么好的这样快?野人呢?我几日未回去,野人他该早就急疯了吧!”

北宇辰面上有不易见的怔忡,但他的眼角眉梢却还是挂着洋洋洒洒的笑,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掩在他嬉笑怒骂的面具下那略显失落、怔愕的神情。

略顿了顿,北宇辰又道:“秦兄弟他,他确是急疯了。若非老人家像了个办法,这会子恐怕也跟出来了!”

北宇辰话中的失落,敏感如月怎能听不出来。他重伤初愈便来寻自己,而自己开口去问别的男人,他听了,定然不好受吧!

月本想着就此扯开话题,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说,越让人知晓她对秦逸的了解。

北宇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似是一点未察觉月的用意,淡淡道:“秦兄弟天不怕地不怕,凡事都不记挂心头,这样简单的性子,对他自己自然是极好的!”

北宇辰这样的反应,让月突然觉得是她自己多心了,北宇辰又岂是这样小家子气的人,于是亦释然笑道:“是啊,他这缺根筋的性子,他自己倒是好了,反连累了他身边的人,处处得帮他收拾烂摊子!”

北宇辰低眸浅笑着不再说话。

正有山风徐徐吹过,撩着月鬓角的碎发在风中乱舞。

月定睛看着长身玉立于明月当空、繁星璀璨的夜幕下的北宇辰,歪歪的唇弧,邪魅的笑意……心中不觉激动不已:自己一直幻象有这样的一个坏坏的男友,不想眼前竟真的站着一个,而且他对自己,竟也是一往情深。

低眉忽然看到身上俱是血污、泥垢,月不觉皱了皱眉,问道:“辰,你可知道附近有河或溪之类,我这一身血污回去,怕是惊了小老头会把我们赶出来,我想先找个地方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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