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开始可能会觉得正中下怀,但是真正试过了就会知道什么叫做:受不了!

他就是这样。

曾经在刚转來这家酒吧工作的时候,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见她身材火辣,所以在她邀约之后,跟着她回去了一次。

尼玛结果到她家一看,简直惊呆了好吧!

这个女人家里是真的有钱,听说还是什么大官的私生女,但是再豪华的别墅,特么的地上到处都放着是那种寻欢作乐的工具,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家,谁受的了啊!

他感觉自己是上了贼船好吧?

果然,那一天晚上,他可是被这个需要强烈的女人给弄得快要崩溃了。

简直就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地做,还搞得花样百出。

最要命的是,这个女人偷偷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药,让他两腿发软了,都还停不下來啊尼玛!

这是什么女人啊!

变态嘛就是!

就那一回,他可是差点好几天都下不了床啊!

亏得她还一直要、一直要,而且还吃了药丸,拉着他只叫他帅哥,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当时,他都要疯了。

从那以后,他可是再看到这个女人对他邀约,都会恨不得躲她越远越好的,更不要说再冒着生命危险,还跟她回去----那不是找死吗?!

刚刚他本來看到又一个不长眼的男人自己要送死,还幸灾乐祸來着。

谁知道这个女人果然是出了名的只喜欢帅哥,将那家伙一脚踹开,又第n次來骚扰自己了。

吓得他呀……

“你……”她还是不死心,继续想要缠住他,但是这个调酒师在躲避她的骚扰过程中,早已学会了各种绝技,迅速就“溜”到了吧台里头,让她沒法揪住他。

“你!混蛋!”她气得跺脚,但是却拿这个已经被她吓破了胆的帅哥沒办法。

“小姐。”

就在她懊恼不已的时候,身后传來一声温文有礼的称呼。

“你特么才是小姐,老娘是小姐吗?!”

她已经憋了一肚子气,先是被一个秃头猥琐中年男给占了便宜,然后又沒泡到那个吧台的帅哥,她简直想打人了!

恶狠狠地回过头來,她打算教训一下那个不长眼乱称呼的人。

但是,一看到眼前这个人,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

变得无比的温柔,无比的扭捏,而且,很明显的,两只眼睛冒出了许多许多的粉红色泡泡。

原因不外有他,只是因为----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真的是很帅!

简直就好像电视明星一样呢!

她立即就花痴得快要流口水了。

在她的人生里,沒有任何一样东西能比帅哥对她來说,更具有杀伤力了!

她一副要流下口水的表情:“帅哥,你叫我吗?”

这个穿着蓝色休闲服,一看就特别温文,温文得让人感觉特别舒服,特别有书卷气的年轻男孩对她笑了一笑:“是的,我们少爷有请您呢!”

“少爷?”

她愣了一下。

“那是个什么东西?”她张着嘴,“难道我认识他?”

男孩仍然笑得很温文:“我们少爷是一个人,您之前并不认识他,不过今天晚上就认识了。”

她考虑了几秒钟,问出來的问題却是这样的:“那,他长得帅吗?”

男孩笑了:“比我帅一万倍。”

此话一出,她的眼睛立即冒出了绿光,直接扑上去就揪住了他的衣服,刚刚装出來的扭捏做作的表情都忘记摆出來了:“在哪儿?在哪儿?快带我去!我要去见他!”

男孩儿笑了:“那这边请。”

**

当她见到韩清逸的时候,她几乎都要跪下來去亲吻他的皮鞋了!

那个男孩儿沒有说错----韩清逸岂止是比他帅一万倍啊,简直就是跟仙人一样好看啊!

她完全是处于花痴的石化状态,嘴巴张开,真的,口水都滴落了下來。

韩清逸秀雅的眼睛里流露过一丝厌恶,然后又微微地笑了。

我靠!这一笑,真是跟画中人一样,美得简直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她呆了一下,忽然就扑了上去:“帅哥,你做我男朋友吧?不,陪我一夜也行。我把这个给你,还有这个……”

她说着就要将手上的钻石戒指摘下來塞给韩清逸。

韩清逸退后一步,岂会让这种女人碰到他一丝一毫?

他笑得仍然如同仙人一般飘逸而秀雅。

只是,说出來的话,可是不怎么中听哦!

“王小姐,如果你将这枚戒指给了我,那你身上最后一样用來装点门面的东西不是都沒有了吗?”

他微笑着说。

这个姓王的女孩本來还非要将钻石戒指摘下來,听到这话突然就僵住了。

手还停在戒指上,她化成大浓妆的脸僵硬地抬了起來,看着他笑得非常不自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小姐,自从你让你的父亲颜面扫地,他就已经不认你了。而且更早已经停止了对你的经济资助,换句话说,你早就沒有任何经济來源。”

韩清逸微微地笑着:“但是,你还要花天酒地的开销,还要供养毒贩,每一样,都是天文数字,你早就坐吃山空,甚至……你手上的戒指也早已经当掉,现在戴在你手上的,不过是你找來的跟原來一模一样的仿品罢了。”

“不仅如此,”韩清逸风淡云轻地道,为了筹集毒资去填补你的毒瘾,还有花在男人身上的钱,你甚至将你的豪宅都抵押给了银行,银行很快就要在你供不起利息的情况下,将你的住所收走了。”

她惊呆了的看着他,然后全身都发起抖來:“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王小姐,你一点都不憎恨那个让你沦落到如此狼狈境地的人吗?”

她一愣,忽然脱口而出:“慕容烈!”

“既然你还记得是他,那应该也沒有忘记就是他让人拍了你吸毒后的果体录像带,拿去威胁你的父亲,才让他颜面尽失,败给了慕容烈,然后不再承认你这个私生女,停止了对你的供给。也是因为他,才让你变得现在这么狼狈,一无所有的。”

“我当然恨他!我不知道这么帅的男人,竟然会这么坏!“

韩清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仍然微笑着,道:“既然你也恨他,那么不如和我做一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韩清逸笑了。

笑得格外动人,格外地优雅。

然而,他的眼睛里,却满是嗜血的杀气,只是沉浸在他的美色当中的女人,并沒有发现而已。

**

几天之后。

通往教堂的路上,长长的一排世界名车张狂地行驶在道路上。

这些车子上全都装饰着鲜花,一看就知道,不是庆典,就是结婚。

为首的黑色房车里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俊美男人,只见他身穿一套做工精细的白色燕尾礼服,袖扣由钻石加工而成,每一个折面都发出璀璨的光芒,而在这样的光芒下,这一张俊美绝伦的刀削般脸孔不仅丝毫不显得逊色,反而更加的俊魅非凡,堪称勾人心魂的魔魅和性感。

慕容烈生平第一次穿白色的燕尾服,因为一直以來,黑色才是他的代表色。

他隐藏在黑暗里面,也融入到了黑暗里面。

黑色与性感俊美又霸道的他來说,是相辅相成,再合适不过了。

只不过,今天实在是例外。

平生第一次,慕容烈从后视镜里看着穿着雪白色燕尾服的自己,微微地笑了。

为他开车的是他身边跟随他多年的司机加保镖阿难----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为总裁开车这种事当然要他來做,否则他一定会吐血的。

阿难忍不住偷偷地用眼睛看了一眼俊美得几乎不是人类,而像是恶魔的慕容烈,差点呆了一下----不要说女人了,就算是男人,看到总裁也会发呆的啊!

阿难见慕容烈嘴角上翘,那双黑宝石一样宝光流转的深邃眼眸也微微地露出了笑意,便知道总裁心情真的是很好----

可不是吗?

娶得是他心爱的女人!

虽然阿难搞不清楚慕容烈和宁瞳儿之间的痴男怨女那种纠葛,但是他觉得慕容烈今天是真心地高兴。

恨宁瞳儿欺骗他,可是也一样深爱着她。

在今天这样的大喜日子里,至少暂时那些不痛快的事情可以暂且放到一边了。

阿难将车停下了,对着后面比了个手势,浩浩荡荡跟在他开着的黑色房车后面的顶级世界名车车队里的人,全都会意地跟着他将车子掉头。

然后,他们要开车去接新娘子了。

慕容烈坐着车上,微微地笑着,那种喜悦和幸福的样子绝对是骗不了人的出自真心。

他用修长的指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忽然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淡淡道:“奇怪,今天似乎过于平静。”

阿难知道他指的是韩清逸。

韩清逸沒道理就这样就此罢休的!

但是,确实,韩家和宁家那边一直都沒有动静。

确实是太过于风平浪静了一点。

平静得都不寻常了。

(盗文者统统会被**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