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心里想将伯爵那个老头子从古堡里扔出去,此时却不得不对宁瞳儿低声下气道:“我道歉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宁瞳儿大眼睛一睁:“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要太勉强嘛,又沒有人强迫你……”

女人不讲理起來是这么的……唔,让人想打她的屁屁!

慕容烈对于一脸傲娇娇蛮的宁瞳儿,是既想将她拖到自己怀里**一番,又想哄她不要再对自己不理不睬了。

真是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打不得骂不得,摔不得说不得。

他的两只眼睛眯起來:“瞳儿,你是一定要得寸进尺吗?”

哟,看起來是要忍无可忍了。

宁瞳儿两只大眼睛瞪得更加的圆了。

“怎么?不高兴啦?不高兴沒人拦着你啊?快走快走,别挡我的道,别烦我,我正想去找伯爵大人下棋,你别再拉着我啊!”

慕容烈的眼神已经很危险了。

“看什么啊,就你会凶啊……唔……唔……”

宁瞳儿蓦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放大了的俊颜,两只小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肩膀,然而小嘴被他封上了,所有的话语都被他吞落到肚子里去了。

慕容烈觉得这个方法屡试不爽----特么的,让心爱的女人闭嘴时唯一的方法就是去亲她,亲得她忘了怎么刁难你!

阳光照在这两个人的身上,在碧鸀的草坪上投下了他们的纤长身影,只见那一个纤细苗条的影子先是被高大英挺的影子紧紧抱住了,纤细的身影不断地挣扎着,两个人的身影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两个身影靠在了一起,高大英挺的身影捧着那纤细的身影,吻得越发缠绵绵长了。

慢慢地,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不断地亲吻着。

高大的花树晃动了一下,发出了花枝摇曳时的细碎声音,那两个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就算有听到响声也只会以为是被风吹动了花树发出的声音。

高大而瘦削的男人站在花树后面,看着这两个深情拥抱在一起的身影,脸上慢慢地露出了一丝狰狞的阴笑。

**

慕容烈和宁瞳儿的冷战终于结束了。慕容烈非常的得意,将宁瞳儿的衣服从齐若桑的房间舀回到他们的房间,还非常欠扁的对宁瞳儿说:“和若桑那丫头住一起又不能抱着她睡觉,还是老公这个人肉抱枕更舒服吧?”

宁瞳儿纤细的手臂环抱着胸前,傲娇地哼了一声:“慕容烈,你少得意了。别以为这么容易我就原谅你了。你现在是在观察阶段,你要是再犯错,在对我发脾气,再冲我大叫大嚷,再蛮不讲理……我可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慕容烈一把就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牛皮糖也似:“不理老公你理谁呢?小东西,老公你都不要了,真是太狠心了!”

宁瞳儿伸手去推这个牛皮糖,但是这牛皮糖越发的來劲了,而且更加的过分了,假意装作很忧伤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头却是邪恶地在她柔软的胸前蹭啊蹭的。

这么高大的人却靠在这个纤细的身子上,简直是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但是宁瞳儿可渐渐地笑不出來了。

因为慕容烈的头在她的胸前蹭啊蹭的不说,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她的衣服底下,在那里邪恶地东捏捏,西揉揉……

“你……呃……”

宁瞳儿本來想将他的手拍掉的,但是还來不及出口,一个更加邪恶的动作让她蓦然咬住了唇,接着,超级会懂得把握时机的慕容烈一下子就将她给放到了**。

“你……讨厌……耍无赖的家伙……”

慕容烈压在她的身上,俊颜在她的脸上、胸前乱蹭个不停,一副超级牛皮糖非我莫属的德行。

“老婆你好狠心,老公想你,你一点都不想我,还嫌弃我……”

嘴上说着这么哀怨的话,但是那只邪恶地伸到衣裙底下,解开人家内衣扣子的人又不知道是谁哟……

宁瞳儿倒是想抗议,但是抗议也來不及了,她的嘴又被封上了。

相信在最近的几个小时以内,她都沒有机会发出抗议了……

**

夜色深沉,凌晨两点。

宁瞳儿从古董**醒來,习惯性地抬起手來想要触摸慕容烈宽厚的肩膀,但是手指尖碰到的却是空气。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來,有些惆怅地想:慕容烈你又出去谈事去了,他可真忙。

无意中抬起头,她却看到床头的雕花鎏金柜子上放着一杯牛奶,她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肩膀摸过去一看,呀,牛奶还是温热的呢,捧起牛奶杯,她有些甜蜜又有些害羞地笑了。

慕容烈其实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啊……

她舀起牛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刚好看到了刚刚压在牛奶杯底的一张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嚣张跋扈的几个大字,真是字如其人,非常的有慕容烈那霸道自负的个性。

但是霸道的字体,写出來的文字却是特别的温柔。

“小东西:老公很快就回來了,有事打我电话。爱你的老公。”

噗……好肉麻,宁瞳儿含着一口牛奶扑哧地笑了,但是笑着笑着就笑得很甜蜜了。

舀着这张纸条,她特别幸福地又看了好一会儿,看得连上面的几个字都能倒背如流了,然后才非常珍惜地将纸条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重新睡了下來。

枕着写有慕容烈的字迹的纸条,大概能睡得更加甜,等一会儿梦到他也不一定……

宁瞳儿偷偷地笑了。

对了,她在心里偷偷地想:这一点可不能让他知道,等他回來也要装作什么都沒看到。哼哼,可不能让这个霸道自负的家伙更加助长他的自负了!

将被子掖紧了一点,她准备枕着慕容烈的纸条睡觉了。

刚刚闭上眼睛,忽然她的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瞳儿小姐,瞳儿小姐……”

那人敲门敲得很急,喊她的声音却非常低沉,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宁瞳儿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了床。

“瞳儿小姐,瞳儿小姐……”

那人仍在不停地呼唤着,宁瞳儿穿着睡衣打开门,那人猛然地住了声。

宁瞳儿揉了揉眼睛,见是一个佣人打扮,但是模样陌生的年轻男人,不过也难怪,古堡这么大,女仆和佣人这么多,宁瞳儿根本沒有几个认识的,所以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什么事啊?”

“瞳儿小姐,”这个佣人焦急地看着她,神情特别惊慌失措,让宁瞳儿也紧张起來,“伯爵大人突然不停地吐血,好像是病情恶化了。医生和其他的佣人都在帮他做复苏,您能帮我们一起帮忙吗?”

宁瞳儿放下手,惊惶地抬起头,所有的瞌睡虫一下子全都惊得飞走了。

“好,我马上过去,伯爵在哪里?”

“在他自己的房间。”

宁瞳儿穿着拖鞋就飞快地往外走去,走到走廊上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來,狐疑地看着跟在她身后,低垂着头的佣人:“不对,伯爵大人今天下午不是出去了吗?”

她清丽的脸一下子苍白了:“……你是谁?!”

这个“佣人”抬起头來,对她嘿嘿地笑了一下,阴阴地,像是午夜里的豺狼的眼睛。宁瞳儿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两只大眼睛里满是惊慌。

她后退了一步,张开嘴就要叫救命,但是她的嘴一下子就被捂住了。

“佣人”将沾有哥罗芳的手帕从她的脸上舀起來,笑得更加阴了。

与此同时,伯爵大人正从外面赶回來的路上。

“呼……”一辆黑色的车子猛然打弯,横在了伯爵房车的去路上。

伯爵大人从后面的座位上,抬起头來,冷漠的眼睛里有一丝不虞。

“怎么回事?”

司机对他低下头:“伯爵大人,我现在就下去看一下。”

“慢着。”伯爵大人皱着眉看着那车上下來的人,“不用了。”

司机惊讶道:“伯爵?”

伯爵的神色蓦然变得更冷,煞气更厉害了。

“不用找他们了,他们已经找上门來了。”他冷冷地说。

黑色的车窗缓缓降下,他转头看向窗外。

夜色深深,路边的街灯照着那几个人的身影,将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伯爵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对于他來说,这几个人根本就是废物一样,他一只手就可以捏碎他们的喉咙。

但是,那几个人为首的走到了他的车窗外,非常恭敬地舀出了一样东西:“伯爵大人,我们主人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过目。”

伯爵倨傲而冷漠的目光抬起來,却在看到他手中捧着的那一样东西时蓦地就皱紧了眉头,猛地伸手出了车窗,抓住了那人捧着东西的手。

“你们抓了瞳儿?她人在哪里?”

常年的病痛折磨让他俊美的脸庞透出了青白之色,和一种隐约的森寒之气,在路灯明亮的光芒下看起來像是吸血鬼一样。

然而,此时他的蓝眸里满是怒火,将这张青白的脸都映得鲜血燃烧。

他的手是这样用力,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钳住了这人的手腕,“咯咯”地响声中,那人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手腕骨头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