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护病房里,一个有着长长的乌黑头发的女孩子正靠在床头,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漫画书,还不时地发出灿烂的笑声。

然而,当她在看到某段搞笑情节时……

“好好笑啊,啊哈哈哈……啊,额滴舌头!”

她一下子就捂住了嘴,清丽雪白的小脸垮了下來。

舌头好痛啊!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这样下去,不是永远都说话都说不清楚嘛!

但是,捂着嘴,不知不觉地,笑意却又再度染上了她的眉眼。

她清澈的眼睛里都是甜蜜和幸福,连掩饰都掩饰不住。

何况,这里沒有人,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表露出來,也不用担心人家笑话她。

宁瞳儿之所以笑得这么甜,是因为她的心情很好。

因为,刚刚她见过了伯爵大人。

伯爵大人亲自到医院來看她,让远在异国他乡思念父亲的她,很是高兴。

伯爵大人就像对待最最疼爱的小女儿那样溺爱着她,而她也很是尊敬他,而慕容烈经过马克那个混蛋搞出來的这场灾难之后,应该也会对伯爵大人不再那么猜疑了吧?

伯爵大人是真的对她很好啊,但是是对女儿的那种好。

而伯爵大人对她所说的话,更是让她觉得高兴。

虽然是应该表现出身为女儿家的害羞,可是……真的是很高兴呢!

伯爵大人是这样对她说的:二十号,慕容烈就要继承爱德森伯爵的爵位,在那一天,你们就把订婚礼举办了吧,也让我亲眼看到。

之前宁瞳儿曾经被迫嫁给慕容烈,虽然最后沒有成行。

那次被强迫的婚礼,是宁瞳儿的一个遗憾。

再国内的时候,慕容烈向她求婚,她答应了。

现在,伯爵大人让他们先举行订婚礼,宁瞳儿想到这也是弥补之前的一个遗憾的机会,不由得就很高兴。

她的心情正好,却见一个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來。

宁瞳儿看到慕容烈走了进來,顿时吓得将漫画书往枕头底下一藏----这可是刚刚若桑姐姐好不容易找给她的,可不能再被他沒收了!

但是,慕容烈却渀佛完全不在意,他的心思根本被另一件事给包围了。

“慕容烈……理怎么……”

宁瞳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大步走过來,却还沒有來得及将疑问问出口,就已经一下子被他紧紧地抱住了。

他抱得是这样的用力,渀佛要将她嵌到他的身体里面去一样。

宁瞳儿觉得自己都要不能呼吸了,她的小手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胸膛:“慕容烈……”

然而柔美的声音并不能唤回慕容烈的理智,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愤怒,还有一种让宁瞳儿几乎要以为是错觉的……恐惧的气息。

那么强大,那么强悍的慕容烈,也会恐惧吗?

会。

如果一定要慕容烈回答:他会恐惧。

他害怕失去她。

他不能失去她,哪怕一时一刻,都不能够。

宁瞳儿软绵绵的小手推了几下都推不开他,她透不过气來了,反而被他搂得更紧了。

“怎么了?慕容烈……”凭直觉,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的情绪波动不会这么大。

慕容烈终于松开了她,他后退了一步,深深、深深地看着她,深邃如同黑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眸复杂的光芒一阵阵地闪过。

宁瞳儿一怔:“慕容烈,发生了什么事了……”

话还沒有问完,就被慕容烈接下來的动作给让一切疑问都冰封了。

慕容烈捧住了她的脸颊,深深地、深深地亲吻着她。

他吻得是这样狂野,这样激烈,就像下一秒钟就会是世界末日一样。

宁瞳儿什么话都发不出來,他的薄唇狂野地覆盖在她的唇上,深深吸shun,舌尖激情地与她的舌尖共舞,吸取她的所有甜蜜。

“嗯……唔……”

宁瞳儿微微皱起了清丽的眉尖,受伤的舌尖被他含住了,她觉得疼。

慕容烈感觉到她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掌下疼痛地瑟缩了一下,他有些愧疚地捧着她的脸颊,微微将薄唇撤离了一点她的唇瓣。

柔嫩的唇瓣已经被吸shun亲吻得湿润而红肿,像是最娇艳的花瓣。

慕容烈看着她,深邃的黑眸中火焰并沒有熄灭,反而更加燃烧得凶猛。

他想要她。

只有抱她在怀里,深深地爱她,他才能觉得不那么失落。

才能觉得那些什么诅咒全都是狗屁,全都是胡说八道!

她就在他的怀里,是真实的,是属于他的。

“瞳儿,你是属于我的,对吧?”

修长的手指仍然捧着她的脸颊,他的黑眸深深望进他的眼底,她看到了他眼中激情和渴望的火苗,还有更多的急切,他迫切地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一份安全感,一份承诺。

宁瞳儿舌尖疼痛,然而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是属于里的……慕容烈!”

她的笑容是这样甜蜜。

这样灿烂。

她像阳光一样,照进了他晦暗灰暗的眼底。

更照进了他的心底。

主动伸出纤细的手臂,她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胳膊,将柔嫩的唇瓣贴在了他的薄唇上。

“我是你的,慕容烈。”

这一声柔美而温柔的爱语,就这样清晰地回响在他的耳边。

“再说一遍。”

他强硬而又无赖地说。

然而,宁瞳儿却又再一次满足了他的要求。

“我是你的,慕容烈。”

慕容烈深深地看着她,忽然猛地一下低下头,狠狠地再度将吻印在了她柔嫩的唇瓣上。

他吻得凶猛而饥渴,就像是要将她吃到肚子里去一样。

这一回,他记得要顾及她受伤的舌尖,所以他只是反复地深深吸shun着她的唇瓣,将柔嫩的唇瓣**得更加娇艳欲滴。

然后,他终于放过了她的唇。

他的大手一路落下來,解开了她病号服上的细碎扣子,滑溜的大手熟练而利落的滑到了她纤细的背后,粗糙的指尖摩挲过她娇嫩的背部肌肤,引來她的一阵细小的战栗。

他邪笑起來。

接着,那粗糙的指尖一路向前,轻松地就摸到了背部内衣上的扣子,无比娴熟的解开了扣子,让被包裹住的蜜桃得到释放。

他低下头去,将她的病号服上衣敞开來,内衣掀起來,薄唇印上了她的蜜桃。

他的吻,又邪恶又温柔。

宁瞳儿靠在床头,纤细的脊背顶住了冰冷的墙,引來她更多的颤栗。

然而这冰冷的感觉迅速就被覆盖了,更多的是热力。

这热力从他的唇落下來,引燃了她的娇qu。

“慕容烈……”

她星眸半垂,渐渐地,清澈的大眼睛变得迷蒙如同罩上了一层雾气。

她轻轻地发出了低叹声,像是抗拒,又像是欢愉。

而这柔腻的低叹声无疑是一种鼓励,慕容烈黑眸里的火焰越发地跳跃得厉害。

他的吻落在了甜蜜的茱萸上。

宁瞳儿纤细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他的吻落在了她柔软的曲线上。

宁瞳儿发出了更加柔腻的低叹声。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題。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由迷蒙而变得满是窘迫,伸手想要推开她,她困窘地低喊着:“慕容烈……这里是医院啊,会有人进來的……”

慕容烈仍然是低着头,性感的薄唇正在包围她的柔软曲线。

听到她困窘的声音,他连头都沒有抬一下,甚至,连停顿一下都沒有。

因为,沒有功夫,也沒有这个兴趣!

他的兴趣只在她的身上。

他要她,他要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属于他的,她是爱他的,她不会离开他的。

她就在她的怀里,被他真真实实地爱着!

他嘴上邪恶的动作并沒有停止,手却抬起來,在背后一挥。

瞬间,大门自动被一阵风刮过,自己关上了,并且,落上了锁。

现在,沒有人能随便进來,目睹这满室的春光了。

宁瞳儿既惊讶,又觉得哭笑不得。

“慕容烈……”

她惊奇的声音让慕容烈很不满----他是这样辛勤地耕耘着,她却被别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对男人的侮辱!

他猛地用牙齿轻轻地啃咬了一下顶端的粉红珍珠,顿时引來她的一声低呼。

慕容烈这才满意地低笑一声。

然后,他抬起头來,再度捧住了她的脸颊,深深地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宁瞳儿再度被他吻得两眼迷蒙,恍惚间,他已经除下了自己的衣衫。

她的衣服也被他摘下來,扔到了地上。

“慕容烈……”

宁瞳儿小脸通红,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毕竟这是在医院,她从來沒有试过这样。

但是慕容烈像是看出了她的羞窘,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昵而温柔地用唇瓣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深深地吸shun上了她的唇瓣。

与此同时,他也将她放在了身下。

高大的身躯密密地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严丝合缝,沒有一丝隔阂。

宁瞳儿感到他滑入了自己的身子,被他充满的感觉是那样清晰。

而因为是在医院里,自己觉得窘迫,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她纤细的手指都因为这种强烈的感觉而颤栗了,不由自主地就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慕容烈迫切需要她。

她在他的身下,而他在她的身子里。

这种感觉是这样好,真真切切地,她就在他的怀里,属于他,不会不要他,不会离开他。

宁瞳儿,小东西,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