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缓慢而温柔地动作起來,宁瞳儿小脸绯红强宠面具娇妻。

慕容烈紧紧抱着她,温柔地问她:“可以了吗?”

宁瞳儿轻轻点点头,脸色更加娇艳,清丽的脸庞在此时染上了绯红,像是玫瑰花瓣一般娇美。

慕容烈见到她点头,就仿佛接到了特赦令一样,他不再忍耐,狂野地动,作起來。

宁瞳儿的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唇瓣才沒有发出声音來。

----他的动作太激烈,太狂野了!

就像要将她拆开來,再整合,融入到他的体内,和她合为一体一样。

他的黑眸里宝光流转,妖艳不可方物,随着他每一次激烈的动作而越发的绽放出黑宝石般的光芒。

宁瞳儿身不由己被卷入了这场激情的狂潮之中。

等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激情的火花都平息了下來,慕容烈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一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手在她胸前心脏跳动的地方游移着强宠面具娇妻。

“小东西,对我说,你是我的。”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再一次在她耳边说着这个要求。

宁瞳儿有些困惑地转过头來看他一下,却被他冷不防地偷了个香。

慕容烈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然后近乎祈求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在牛皮糖:“小东西对我再说一次,好吗?”

宁瞳儿的小脸微微红了:“理……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进來就这么激情地想要她,然后还不停地要她重复这句话。

宁瞳儿已经很了解他了:又是什么事情,让他沒有安全感了?

慕容烈忽然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牢牢地困住了她。

“说吧,对我说。”

他的黑眸宝光流转,妖艳而耀眼,然而这双眼睛只想看着一个人。

一辈子都只看着这一个人。

他所有的爱,都只想给她一个人。

----只要她不要抛下他,只要她不要离开他。

在世人的眼里,他是慕容总裁,是尊贵而无所不能轻易得到的。

可是,沒有人知道,他想要的,都攥在她的手里。

看起來那样强大的男人,却是那样软弱地依靠着她,从她那里吸取能量。

她纤细的、小小的身子里,藏着所有他想要的一切。

他覆在她的身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求你了,好吗?”

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蜻蜓点水的温柔一吻,黑眸宝光流转,却充满了祈求的看着她:“求你了,对我说,你是我的,不会离开我,行吗?”

宁瞳儿看着他,忽然泪水涌了上來。

她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却又“噗”地一声破涕为笑了。

含着眼泪对他灿烂地笑着,她伸出一根手指來,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你这牛皮糖!”

还有什么慕容总裁的样子嘛!

“你快说。”

慕容烈紧紧抱着她,像是怕她会逃走一样,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娇嫩的肌肤,引出了一串串的火花。

宁瞳儿像是要笑,却泪水再次涌了上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我不会离开慕容烈,不会离开你!”

慕容烈深深地看着她,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牵起來放到自己 的唇边,用力亲了一下。

“谢谢你,老婆!”

宁瞳儿扑哧一笑,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一下,然而忽然,她甜蜜灿烂的笑容僵住了----

慢慢地,她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瞪大了眼睛:“慕容烈,理不要告诉我,你又……”

慕容烈一脸的无辜:“它就是啊!”

宁瞳儿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再次生生地挤入了细嫩的腿间。

“呃……”她惊喘一声,他已经开始动作起來。

“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他说着,又低下头來,狠狠地、用力地、响亮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宁瞳儿无话可说,想说也说不出來了。

她第二次被卷入了激情的狂潮。

当宁瞳儿睁开眼睛的时候,慕容烈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微笑着看她。

宁瞳儿不由得害羞起來,虽然她什么都被这个坏人看过了,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拉起被子,一直遮到了自己的肩膀以上。

“理起來啦……”

慕容烈笑着点点头,然后伸手温柔地捏了捏她秀挺的鼻子:“沒用的家伙,居然晕过去了!”

宁瞳儿可不爱听这话啦,她撅起嘴,将小脑袋往旁边一扭:“哼,那你找有用的去嘛!”

慕容烈轻笑起來:“我就喜欢你这样沒用的。”

宁瞳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样我更有成就感。”

他邪恶地挑了挑眉:“看着你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染上了迷人的粉红色,看着你的小嘴叫我的名字,感觉你就在我的怀里,感觉你被我……”

慕容烈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宁瞳儿猛地扑过來,用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的脸通红通红,简直快要烧起來了强宠面具娇妻。

“你给我闭嘴!!!”

她恨不得拿枕头塞住他的嘴。

慕容烈哈哈大笑起來,趁机伸手一拉,将她纤细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來,紧紧地抱到了怀里,然后低下头來在她的嘴上香了一香。

“好,我不说。”

他邪邪地坏笑着,然后附在她的耳边更加邪恶地说:“我直接用做的好了。”

宁瞳儿顿时更加窘迫,用力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还在他的嘴唇上捏了一下:“你这个色魔,闭嘴啦!”

慕容烈更加笑起來,他将她整个抱了起來,抱在了怀里。

宁瞳儿身上什么衣服都沒有穿,凉飕飕的,不由得瞪着他:“理……干嘛?”

难道他又要再來一次,不会吧?!

慕容烈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都说了,小东西比我还邪恶呢!”

他大步将她抱着走到了高级病房里配备的洗浴间里:“我帮你清洗。”

结果,虽然他的动作是很温柔沒错,但是宁瞳儿在浴池里也被他吃了各种豆腐,等到将她抱出來的时候,宁瞳儿的小脸已经是红通通的,像个苹果一样。

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浴室里的热腾腾蒸汽给弄的,还是被某个大色魔给吃了嫩豆腐给弄的,也只有当事人两个自己才清楚了。

宁瞳儿被慕容烈放到**,慕容烈拿起衣服要给她穿衣服。

虽然他的举动温柔又贴心,宁瞳儿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说:“好熟练……慕容烈理是给多少女人穿过衣服?”

慕容烈一边将内衣套入了她纤细雪白的胳膊,滑过去,然后大掌一伸,牢牢地托了两托,将她的蜜桃整个给放入了内衣罩杯中。

他一面在她背后给她扣内衣的扣子,一面坏笑道:“怎么?我的小东西终于后知后觉,懂得要吃醋了?”

不可否认,他心里真的很高兴。

不仅是因为大男人的虚荣,更因为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强求,逼迫着她让她接受他的爱----其实他一直都那样害怕失去她。

在这场爱情里,他更需要她,更爱她,害怕失去她到不择手段,只想要将她紧紧地抓在手里,牢牢地放在自己的羽翼下,让她一辈子都不能逃离他。

虽然后來他知道自己这样做,错了,错得一塌糊涂,他也祈求她的原谅。

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宁瞳儿的父亲宁如海认为宁瞳儿是一时糊涂才爱上他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都是这样想的。

她对于他來说,太重要太重要,他患得患失,唯恐一时疏忽,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他更害怕,有朝一日,她发现自己对他只是同情,只是怜悯,她不爱她,只是被动地接受他而已。

“我才沒有呢!”宁瞳儿傲娇地一扭头,“我才沒有吃醋,你少做梦了!”

慕容烈坏笑起來,猛地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不住地呵她的痒痒。

“真的吗?不承认?那老公可就要逼供了哦!”

宁瞳儿左躲右闪,慕容烈的大手一下子落在了她的胸前,顿时两个人都呆住了。

慕容烈的胸膛微微起伏,宁瞳儿也微微地颤栗了----

他们是这样互相渴望着对方。

强大的吸引力从來就那样强烈的存在,从來未曾消失过。

即使才刚刚经历了两场最激烈的欢爱,他仍然想要再次揽她入怀,狠狠地再次占有她,拥有她的甜蜜。

而她,也分明感受到了那股吸引力和强烈的感觉,纤细雪白的肩头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慕容烈忽然笑了一下:“小傻瓜。”

他用力地吻了她一下,却将手从她的胸前放了下來。

他不想累坏她。

抬起头,他温柔地说:“当然沒有,你以为我是对任何女人都那么好的男人吗?”

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而已。

当然,虽然只给她一个人穿过衣服,但是……他却并不是沒有脱过别的女人的衣服的。

只是那是在认识她之前的事了,那些女人拿了支票过了一晚上就走人,沒有一个能让他记住她们的面目,就算现在回想起來也只是一个个模糊的面孔,人影而已。

也许,那时,对于他來说,这些女人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各取所需之后,什么都不是。

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