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想要从暴龙和土狗嘴里抢地盘,这不是件那么简单的事【喜欢妾为财狂58请记住..】。

若在现代,何三少胖二哥恐怕早就阻止了舒眉的想法,但是在这,他们不会。一则他们虽然是普通人,但是他们的身后拥有超越这个时空一千多年的强大科技;二则,这里的帮派过多,比现代更危险,这个时空“人民警察”能管的又有限,加上之前火灾以及棺材事件的预警,男人们都觉得需要把自己这帮人武装起来;最后便是书呆子,他虽然不知道舒眉他们所讨论的“武装自卫”是什么意思,但作为爱国爱党爱人民的愤青,他天性反对窝囊的“严厉谴责”而支持“保家卫国”。

“那我们接下来是向龙口堂下战书吗?”一代愤青死书呆慷慨激昂地问,“写战书的事就交给小生好了!”

胖二哥做事比较圆滑,立马拒绝道:“得得得得!凡事留得三分情,日后方才好见面。直接下战书,那就是宣布跟他们对着干,这样做未免太过锋芒毕露,而且会结下梁子。我们要的是打了别人的脸抢了人地盘,却还能笑嘻嘻地跟人同桌吃饭。”

舒眉觉得有道理,她的主张也是不要树敌,而是要保家卫国。

“不直接宣战,那就军事演习。”何三少推推眼镜。

“军事演习是什么意思?”书呆子不解。

小弟弟舒心解释:“就是耍耍刀枪棒子,让敌人知道我们有多厉害。敌人怕了就不敢来了。嗐,我们那经常是这样的,你吓我一下,我吓你一下,就是比谁更能吓唬人。”

胖二哥鼓掌。朝舒心竖起大拇指道:“我家宝贝弟说得透彻!有前途!”

“那有什么意思?”书呆子翻了个白眼道,“莫非请别人来看我们耍枪,还是跑人家家门口耍去?万一别人没看见呢?”

“放心。只要地点选得好,保管他们想不看见都难。在那之前舒眉越谦卑,那么在那之后他们就越睡不着觉。这个地点么——比如。那位西门公子的寿宴。”何三少冷冷地说。

“唉呀妈呀,三少你真是玩黑的料!”胖子喜得拍腿道。“没错,西门公子可是这里的大人物,他一摆宴席,达官贵人富商贵胄都得去吧,再加上他是江湖人,也少不了一些好汉在场。这时代又不是大宋大清,武林人士还是上得了台面的【妾为财狂58文字手打内容】!乖乖。我们这军事演习效果一出来,比ccav的广告宣传还好啊!就选那西门公子的寿宴!舒眉带上一份大礼去祝寿,顺带捎上你。等他们酒酣脑热之际,咱们就来给他们来个‘席间表演’。三少,模特儿我都帮你想好了——就选那个假冒白竹生,到时候你一露手,叫那丫的头顶顶个苹果站墙边去。一枪‘彭’地过去!射中苹果也行,打爆那家伙的头更好!耶!红的白的、白的红的、红红白白的,脑浆子溅一墙壁!哇哈哈哈哈!”胖子乐道。

“好!”小弟舒心大觉解恨。白竹生一听更是毫无意见,完全赞同。

舒眉道:“寿礼就选玻璃杯吧。刚好推广一下!”

“妹子,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胖二哥大赞。

一屋子人顿时笑嘻嘻。都说朋友和家人是解忧散,不到一会功夫,店中又全是笑声。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除了站在堂壁后抱着木盆瑟瑟发抖的蔓菁,没人注意到她脸上的担忧跟慌张。甚至连舒心连蹦带跳地从她身边跑过,她也没像往常一样盯着小家伙看。水如玉从她身边经过,蔓菁吞吞吐吐道:“家里要没皂角了,我去买点皂角粉!”言毕,放下木盆,匆匆忙忙地离开。

水如玉看着她放下的木盆——衣服已经洗好,还未晾完。

陌香河上,轻舟荡水,碧痕楚楚,茶烟淡淡。

“公子真是好有心,天天到这来。可惜那舒眉姑娘今天又不曾出门。”如果说前不久杨若兮还只是语带微酸,现在就是*裸的泼酸倒醋了。她生性骄傲,恐怕还未曾试过这样的滋味。

七公子微微一笑,道:“可不是,不过今儿个倒是看了两出好武戏。约好了似的,真个有趣。”他指的自然是龙口堂及丐帮闹事。

“这两出武戏一来,舒眉会不会投靠西门那边?”身边的武者问。

蓝衣公子微微皱眉,说:“看样子,有人是希望她投靠西门,否则也不会这么巧,都选了今天这个好日子。”

“真奇怪,若是西门想要拉拢舒眉,必定自己早早上前示好。可是西门始终却无动于衷。不过公子,舒眉姑娘会不会一怒之下,真的投靠了西门?”武者问。

“呵呵,不会。我还没点戏呢【喜欢妾为财狂58请记住..】。”蓝衣人说,“来人,令人将前不久舒眉送进清韵楼的花香水洒落在西门家门口。”

他说的花香水,便是舒眉之前卖给小丫头们的廉价香水。

“公子您这是?”

“同行是冤家。有了她的花香水,西门这种猜疑心重的人,必定将她视为心头刺,恨不得拔之后快。任凭舒眉到时如何想归顺,以西门的个性根本不会再接纳她。”蓝衣公子缓缓地说,手中一抬,一尾小鱼上钩。

不过这蓝衣七公子恐怕不会想到,舒眉压根就没想归顺,她是要自立旗帜。

“那舒眉姑娘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汉子问。

“呵,没想到姜山你也会有怜香惜玉的时候。”蓝衣公子笑说。

“公子见笑了。小的们只是钦佩舒眉姑娘对朋友仗义,侠肝义胆,十分特别。”叫做姜山的大汉拱手道。他指的自然是红英一事,显然,舒眉当日赎走红英尸身的作为在这帮好汉心中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没错……十分特别。”蓝衣公子遥遥看着那间小铺。却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不过,与我无关。”蓝衣公子说。手中竹竿一甩,又在河水中点出一圈涟漪,不过须臾,便不见痕迹。

而在另一边,一个穿儒服的男人猛地转过身看着蔓菁。

“好,好,好极了。居然想要我的命,哼,难道他们不知道西门手下有的是玩枪的高手吗?倒看是我要那小娘们的脑袋,还是那小娘们要我的!”儒服男人含恨说。

“别!……她们也只是说笑而已。”蔓菁战战兢兢地说,“她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你刚才说会枪的是那男的是吧,我就叫那男的进不去!先让那小娘们丢尽脸,然后再让她尝尝我的手段。”儒服男子冷笑道。

蔓菁一听,吓得双膝跪倒道:“相公!求求你,不要伤她!”

儒服男子眼睛一转,脸色转柔道:“呵呵,娘子,你放心,我也不过是说笑,到时我顶多叫她丢丢颜面就行了。你知道的,我嘴硬心软。”

蔓菁忙不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有些女人,就是活在自己编织的谎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