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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啊,感觉多好。

当鲤鱼修剪掉我连着肉的残破指甲时,我痛得闷哼了一声。

鲤鱼直接将手中的医用镊子和剪刀递给银毛,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来吧。”

结果,他对着我的手指比量了半天后,还是一咬牙站了起来,黑着脸对鲤鱼说:“你去处理。”

银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鲤.鱼,最后还是伸手将工具递到了鲤鱼手中,很不情愿地唤了声:“李叔,麻烦你了。”

我咧嘴一笑,打趣道:“银毛,你就.认栽吧。冰棺材那么厉害,打麻将时还不是故意喂鲤鱼牌,赢咱俩的钱?”

我痛得一个哆嗦,直嚷着:“善待刺猬啊!”

银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屁股坐到我的.**,再次教训起来,“最好疼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半夜出去!?”

银毛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拍我的脑袋,只不过手举了起来却没有落下,而是在半路改了路线,抚摸上我的脸颊,心有余悸道:“刺猬,你别再锻炼我的心脏好不好?”

银毛收紧手臂,用大手抚摸着我的背脊,沙哑道:“你个不省心的东西。有时候,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银毛捏我鼻子:“真是把你惯得没边了

。”

银毛松开手,用额头顶上我的脑门,问:“刺猬,我在你心里是个好男人吗?”

银毛酸唧唧地说:“是啊,你那么多备用轮胎,我要是不好好表现,说不准就你按个骨碌跑路了。”

银毛将白牙一呲:“信不信我咬死你?!”

银毛低头,啃咬上我的脖子,痒得我咯咯大笑。我忘记了手指上的伤,竟用手去推他的胸膛,结果痛得我直吸冷气。

从昨晚到现在我也没轻折腾,迷迷糊糊间困意袭来,却隐约间觉得有双手在摸我的脸。勉强睁开眼睛,竟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何然!

银毛被我惊醒,也扑腾一下从**弹了起来。

最终,我试着开口道:“何然,你……”

我瞧眼头乱糟糟的银毛,又看眼背影落寞的何然,终是开口道:“何然,我给讲讲我昨晚的经历啊?”

何然的轮椅停下,又慢慢转了回来。

我咧嘴笑了笑,然后用脚踹银毛:“去,准备水果和糕点,我要饿死了。”

银毛用脚去踢何然的轮椅:“你在地上,你去。”

何然拿起旁边的座机电话,直接拨打了出去:“麻烦你送些水果和糕点来古金的房里,谢谢。”

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彻底无语了。

佣人很快将一篮子水果和一食盒的糕点送了上来。

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给二人讲着我的经历。尤其是讲到我智勇双全的那几个片段时,更是口若悬河、欲罢不能,就差站起来比比划划,再现当时的情景。

然而,两位听众却不买帐,何然将眉头皱成了疙瘩,银毛将表情冻结成了冰坨。

我在不知不觉间咽下最后一块泡芙时,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吃了一盒子的各种糕点

三个人的视线交叉式的落在了我手上空空如也的食盘子上,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打了个饱嗝,觉得困意袭来。

这时,电话响起,银毛伸手接听,简单应了几句后便挂断了电话。转过身,对我和何然说:“山蛇精因买凶杀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自由的阳光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买凶杀人?!”山蛇精并没想杀我,只是想将我养成宠物猪啊,怎么给规划到买凶杀人里面了?

银毛将深不见底的眼睛看向何然,若有所思地说:“山蛇精买凶杀害全老大一家,无一活口。”

我想到山蛇精是个变态,却想不到她会这么变态!后怕的感觉就仿佛是一只厉鬼的枯手,一点点儿攀爬上我的背脊,那种感觉令我通体生寒!既然山蛇精能买凶杀全老大一家,她要是来了狠劲儿,直接抹了我的脖子也说不定啊。而我竟然还能从她的魔爪下逃生,真是……太吉星高照了。

想到何然有这样一个歹毒的母亲,心中的怜惜之情又开始泛滥。抬眼去看何然,但见他只是低垂着眼睑,仿佛很专注地在扒着一个山竹。纤细白皙的手指捏开山竹厚实的深紫色果皮,1ou出里面白皙的嫩滑果肉。何然并不吃,而是将其一瓣瓣分好,然后放到盘子里。接着,拿起另一个山竹,再次扒皮,取肉。他的动作一直持续循环着,整个过程也一直寂静无声。

我想开口安慰,却觉得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我此刻的感受,更无法安抚何然胸口的痛。

当何然将所有山竹都扒好后,他将盛满果肉的盘子推向我,示意我吃。

我用包裹着纱布的手指端起盘子,对准山竹白嫩的果肉一口咬下,觉得口中苦涩泛滥。

何然转动轮椅离开,静静地消失在银毛的屋子里,一如他来时无声无息。

我望着门口失神,很心痛,也很无能为力。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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