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只是九阳师太的弟子,她早就置身事外,云游四方去了,但身为清照的妻子,两个爱儿的母亲,苏家长女。她纵有一身的本领,也无法与皇家的浩浩权威全面抗衡,她所能做到的的,只在是这宫帏之下,委屈生存,为清照,为爱儿,为家族,求得一片生存的空间。

皇帝那点心思,她还看不出来?如果她没有自投罗网,皇上又怎会轻易撤了海捕文书,并派姻亲出使昆奴,清照是嫡传皇子,只要活着,无论身在何处,对皇帝的帝位,都是一种威胁,她心中明白,皇帝此次放过清照,怕也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了,派使团出使,也是要将清照倒插门做了昆奴国女婿的事做实,好让清照,再没有返回华夏国的理由

哎,虽说再也见不到清照,但是只要一想到,他能健康的在它乡活着,有娜拉和儿子陪伴,便觉得,做什以,都是值得的了。。

绢衣轻纱的宫蛾在前面引路,掀开层层纱帘,宫灯次递开放。她迈过宫门,坚强的,向着宫门里最繁复重叠的光影中走去。

明黄烟罗后,影影绰绰,一个朦胧的身影。

虽然隔着层层纱缦,红绫还是认得出,那就是自己不出三服的表哥,当今皇上清晖。

眼前这个男人。掌握着自己和整个家族的命运,说一点不紧张,是假的。红绫的手心渗汗,有点脚软,拜倒在天子的威仪之下,为自己突然之间的懦弱有些羞愧。

她镇定心神,深深俯首,三跪九拜,敛声道:“臣妹参见皇上,皇上圣体金安。”

清晖微微一笑:“妹妹何必如此见外,行此大礼。”

红绫昂首而答:“皇上威仪浩天,臣妹不敢亵渎。”。

“罢了,进来吧。”

红绫用颤抖的手,轻轻拂开纱帘。

她颇感意外,原以为皇帝一定龙袍加身,一身明皇锦绣,却未料竟只着一袭月白夹衣,宽衣广袖,发髻高挽,对着她浅浅而笑,那笑意,竟似要看到人心里去。她再次屈身跪下,叩首而言:“臣妹红绫见过皇上。”,

”妹妹请起。”皇上走上前来,伸手去扶跪伏于地的红绫。

刹那间两人近在咫尺,皇帝的气息拂上红绫的耳畔,温热的手扫过她的肌肤,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一身的冷颤。

皇帝感觉到了她的颤抖,满意的笑意深浓进眼里——害怕,也是臣服的开始。

他将红绫扶起,自己先坐下,示意红绫也坐下,红绫一躬身,坐在正塌右侧的一张雕花小几旁

。早有宫女奉上新茶,徐徐退下了。

清晖凝眸红绫,岁月对这个女人,似乎特别优待,脸上身上不见丝丝岁月痕迹。都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仍如少女般娇嫩如初,清芳的笑嫣中带着扰人遐想的妩媚娇娆,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拥,想去搂。

在他心中,六宫粉黛,竟无一人,抵得过眼前人儿,他为她相思十余载,今天,终于可以以高于她的姿态面对她了。

他温柔眸视她,含笑:“半年未见,妹妹出落得更清秀了,只是越发的瘦了,朕昨天差冯贵送去的虫草带子汤和锦绣山药泥,妹妹吃着可好。”

红绫眉羽低垂,眼神寂静无波,亦无澜。只轻轻躬身做答:“吃着还好,谢过皇上,只是下处简陋,皇上派人如此排场而去,只为送两碗吃食,倒也不必,惊吓了四邻,到教红绫无法自处了。”

换了别人,谁敢这样跟皇上说上,清晖一怔,仍是温温一笑:“倒是皇兄想得不周了,妹妹既然不方便,这月华宫也赐给妹妹了,妹妹就在此长住吧,想吃什么,尽管告诉宫女太监,到也不用扰人。”

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红绫,要看她的反应。

红绫冷冷一笑:“红绫怕是没有这个福气,父亲下狱,娘亲及弟妹们被看押在家庙,一双儿女不知去向,叔伯流放岭南,红绫要能咽得下肥脂饴甘,且不奇怪。这月华宫,红绫也不敢住,皇上还是趁早放红绫回去吧。”

清晖起身,踱到窗前,回望红绫,目光莫测:“你父阴助代王谋反,有人告发,证据确凿,朕不得已抄家没籍,将之下狱待审,也是要为朝庭立纲立纪,只要有证据证明你父是冤枉的,朕自会为其平反。致于你的家人,要放了他们,倒也不难,只是妹妹可想好了,要如何自处?”

红绫突然跪地:“求皇上看在爹爹为朝庭效力了半辈子的份上,放爹爹吧。无需广厦肥田,只需几间草屋,容得下红绫一家安身既可。若能如此,红绫甘愿为皇上做牛做马。”

清晖哼哼冷笑:都这种时候了,妹妹还这么坚持,不敢俯就,到出乎朕的意料,朕愿为妹妹,承担一切骂名,难道就是为了让妹妹当牛做马?朕对妹妹之心,妹妹又何必故做不知,妹妹既敢主动回京寻朕,难道不是有所依凭才来的吗,不然你以为,单凭嘴说说,朕就会将那天大的谋反罪名化得干干净净?“

红绫面色惨白,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凌然一笑:“哥哥做了皇帝,倒比以前做亲王时,干脆直接多了,不过臣妹不敢答应,要是答应了,倒要陷哥哥于不义了,强霸弟妻,哥哥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她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讽剌意味甚浓

清晖昂然冷笑:“朕原本是个疏狂任情的人,掩藏自己的本性,唯唯诺诺做了二 十多年的亲王,这样的日子,朕早就受够了

。再也不愿伪装,只愿做回自己。要是怕了天下人耻笑,朕今天就不会招妹妹入宫了,这只是朕的家务事,还轮不到天下人指手划脚。朕只想明白无误的告诉你,朕要定你了,几个月前,朕对妹妹这样说过,今天还是这话。妹妹要明白,妹妹现在已不是个么睿亲王妃了,只是虢国夫人”

说完,一步步的朝红绫逼来。红绫惊退,退到墙角无路无退,清晖已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强行的压了下去。屋外站满了宫娥太监,红绫不敢喊,不敢叫,不敢使劲推。被清晖强搂着,吻了个遍。

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清晖狂吻着红绫,不由自主的,发也阵阵满足的呻吟,红绫却恐惧得抽泣起来,泪汹涌而出,濡湿了清晖一脸,清晖却不管,野蛮的直吻得心满意足,方才罢手。

红绫擦干眼泪,颤抖得厉害,突然不哭了,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睁大眼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清晖,良入,瘫软在地上,双手蒙着脸,只管神经质的叫着:“我要见我的孩子,我要见我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清晖舒了一口气,心满意足的站起来。

点到为止即可,他并不急于得到她。一点一点的征服,远比急风暴雨般的野蛮占有,更有成就感。他要让她一点一点臣服于自己,直到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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