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慕容景岳接受不了系统使命竟然全是真的这个现实,疯狂地跑了出去…。三日之后,秋月小队在长白山打点之实发现他竟昏迷在深山老林中。他身边的野兽成群,欲将他撕成几块,只可惜他混身是毒,接近的野兽并没讨到好果子,全都暴尸荒野了。然后其它的野兽又把主意打在自己同类的身上,将他们撕咬成碎片,然后再次中毒…

程灵素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将他救回葯王庄细心用葯,终于将他身上被野兽撕咬的千疮百孔给堵了回去。慕容景岳就此捡回了一条老命,从此心性大敛,深入简出,把一门心思全部扑在程灵素赠他的《葯王神篇》手抄卷上。

葯王谷要想发展,不能仅窝在这个小山沟里,必须走出去,扩大对外的接触。在秋月小队的成员全部达到二阶满级的那一天,程灵素将葯王谷托于慕容景岳看管,带领秋月小队全体成员回到了无名村谋求新的发展。

今日,慕容景岳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秋月堂,程灵素暗想,他不好好看着葯王谷到这里干嘛,于是皱了皱眉头,责问:“慕容师兄,不是让你守着葯王谷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慕容景岳哭丧着一张老脸,对程灵素泣道:“葯王谷被人给占领了,师妹我对不起你呀!”

程灵素征了征,好像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葯王谷被人给占领了,他们占领葯王谷又有什么用呢?”

慕容景岳想想自己的语意里确有毛病,连忙补充,“不是被人给占领了,是被那帮东西给占领了…”他渐渐的陷入了回忆之中。

抛开世上的一切恩恩怨怨之后,我竟然发现师傅的《葯王神篇》是如此神妙无比,大大地增进了使毒用葯的功夫。看来今日以后真应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仔细地研究《葯王神篇》,好好继承师父的遗志,完成系统给我的使命——成为新一代的毒手葯王。葯王谷现在就我一个人,莫不如把每天炼出的毒葯布在谷边儿,做好防范措施。不过,误伤到无辜之者总是不好的,对了,我可以在谷周围同时立下一些警示木牌,提醒大家前方是葯王谷禁地,布满了毒葯,这样就不会有无心之人擅闯了。若是来者还要硬闯,那就对不起了,爷爷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碴…

今天又炼出了不少毒葯,赶紧去谷边布毒吧,这东西时间长了是会失效的!

咦,那群人不像人,兽不像兽的东西是什么,该不会是哪个个打点区的怪物跑了出来,误闯了葯王谷吧。幸好周围被我布满了毒物,那些怪物还是很忌惮的,要不然岂不是冲了进来乱搞破坏吗。不过这么多怪物围在这里,好像还有越聚越多的趋势,长此以往可不是个办法,还是尽快地撵走他们吧…

这些怪物还真是很弱,不多时已经被我迷昏了一片,剩下的几只三脚猫,更不是我的对手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杀怪是玩家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别打了,你们打不过我的,还是快点把地下的怪物抬走吧,用水一喷他们就会醒过来的。”他们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用比划的吧!

我指了指地下的怪物,又做了一个抬的姿式,然后就这样端着手臂原地做了个跑的状态…,也许是习惯用说的吧,我边做示范还边用嘴解释,也不知道他们是看懂了呢还是听懂了,终于放弃反抗抬着地下的怪物退出了好远。

看来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还是快点去布毒吧…!

“嗖”一股兵器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脑后传来,一道寒冷的刃气离我越来越近,“不好,有人偷袭”这个念头霎时映入了我的脑海,运起最拿手血蝠迷踪步法,我向前猛窜出十几米,然后迅速回身,甩出一只带毒的袖箭,既然你不仁在先,可千万别怪我不义在后。”

“啊,那是个什么东西?”我被那只正在攻击的怪物吓了一跳,它长发黑身,红须绿眼,身体瘦弱到皮包骨的程度,偏又握着一把寒光凛凛的三尖钢叉。望着它瘦而狭长的耳朵,我总觉得这怪物的形象怎么这样的熟悉,脑中不自主的回忆起山海经上的怪物,天啊,它竟然是一只夜叉…

那夜叉并没有在意我的袖箭,用叉尖轻轻的一挑便将它挑飞,然后三尖叉带起一股劲风又向我的心脏狠狠地刺了过来。我巧妙地避过锋头,将他刺过来的叉尖拔向一边,手中剑尖直指他的胸膛。他向右一侧,就势轮起钢叉,拦腰向我的身子扫来。我轻轻地跃了起来,凌空而下,遥遥地指着他的颅骨。他就地一滚,避过了剑势,用脚尖一挑钢叉的中部,地上的钢叉斜斜地指向了我…

他的武功看起来并不怎么样,好像应该比我要差上一些,可不知为什么与他对战,我的气势竟一直低糜不振,只堪堪与他战了个平手。天啊,远处遥遥赶来的好像是他的同党,数目差不多竟有十多只,而且天际的增援似乎源源不断,这下可如何是好。我着急的思索着,突然想起自己布满毒葯的禁区…

我且战且退,终于来到了布毒的区域,一脚踏了进去,我的心里竟似轻松了许多,剑法也略显得轻盈巧妙起来。

“糟了,他不怕毒”,看见夜叉跟随我进了布毒区后,竟然是越战越猛,一个不妙的想法抖然升上心头。我与夜叉的交锋,严得的破坏了布毒的环境,随着我的身形被他逼得在布毒区内打转儿,这毒区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了!我心中越来越急,他的同类也越来越近,我已经无心恋战了。随着意志的松动,我的身形顿时慢下了许多,一不小心便被他的钢叉扫中,我整个人喷吐着鲜血横飞了出去…

这下子好像伤的不轻,我手足瘫软,没法动弹,竟然无力再战了。那夜叉明显也知道目前的状况,停止了攻击,慢慢地向我走来。

一步、一步、又一步,夜叉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悄悄地从怀中抓出了最毒的毒粉,准备乘他不备之时,漫天散了出去,就算是毒不倒它,影响他的视线怠误战机应该还是做得到的吧!那夜叉在离我五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突然竖起手中的钢叉猛然向我刺来,我撒出了手中毒粉,希望能够争取到一丝丝的机会…

夜叉的身高有点变态,我瘫躺在地上竭尽全力撒出的葯粉,最高的只扬到他的鼻间,这个夜叉还真是不怕这些“普通”的毒葯,只是“啊啾”几声,打了几个涕喷。手中的钢叉依然没有缓下速度,直奔我的咽喉,我已经开始闭目等死了…

他的同类们已经到达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的表演,那钢叉已经绕过我的咽侯,直奔我颈后的衣领刺去。“扑哧”一声,是钢叉透过衣领扎在地上的声音,听在我耳里感觉怪怪的,好象血管被刺破不应该是这个声音。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呢,难道人死了之后是没有疼痛感的吗?

不待我反映过来,整个身子已经被那只夜叉挑了起来,我被窘迫地吊在了空中…,那夜叉竟似无意伤我,将叉子狠狠地向远处一振,我被远远的甩出了葯王谷的范围。

那只夜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两只獠牙,使得他本就狰狞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可怕,两片嘴唇翻动之间,他竟然说出了人类的语言:“老头,看你没有伤害我们手下的生命,还放他们走路的份儿上,今天就饶你一命,下次若是再遇见我,嘿嘿…”那夜叉竟露出了蕴含威胁之意的冷笑,如果这还让你感觉不出可怕的话,那么他其它同类同时的伴随着冷笑,也肯定让你不寒而悚了。

我来不及细考虑是今日的仁慈之心让自己捡回了一条老命,心中焦急地想到:“程师妹交给我的任务就是看守葯王谷,今日这里已经失过守,自应当早日向她汇报。至于因此事而对她产生的愧疚,实在不应该是现在考虑的事情。”我挣扎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无名村奔去…

“妈的,当时放过的小妖怪这不是在打落水狗吗!”他们见我如此落魄,便壮着胆子围了上来。我虽然以前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现在重伤之下与之战斗,竟然隐有不敌这势,我且战且逃,无名村终于就在眼前了,到了那里有了秋月小队的援助追兵问题就会迎刃而解,还是再加快些速度吧…

那群怪物见到前方明显是个村庄,显然他们对人群聚居的地方有所畏惧,追到村外就不在追了,逐渐地撤了回去。终于“安全”抵达无名村了,前面那幢最高的宅子门上写着几个大字——秋月堂。嗯,就是这里了,我跌跌撞撞地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