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阳王便是当今皇上的四子朱慈。

  长乐皇帝一共十三个儿子,除了已被立为太子的皇长子之外,其他的儿子凡是年满二十岁都被封了王封了地。

  这朱慈便是今年刚被封的平阳王。

  平阳指的是平江省和阳江省,两个大省毗邻,都是日月国有名的富饶之省膏腴之地,素有天下粮仓之称。

  朱慈被封平阳王乃是因为他自幼聪明伶俐深得父皇宠爱,所以将这两块宝地给了他。

  不过这平阳王看起来威风,其实却没有什么实权。因为长乐皇帝英明神武对江山一统非常有心得,他不会让这些儿子真的占山为王独自坐大,是以王是封了,但是地方管理权还是牢牢地握在手中。

  于是朱慈虽是个平阳王,但真正的权力还不如朝廷封的两江总督来的大。

  既然只能当个逍遥王爷,这朱慈便也乐得什么事情都不管,天天从他那行宫中溜出来四处找地方玩耍,今天正巧慕名来到风月楼寻个乐子,没成想碰到了刺客。

  朱慈年纪虽轻,但素来机智,而且自小在宫中长大这心思相当深沉。

  他刚才并没有直接问那黑衣人幕后指使人是谁,就是因为这样的场合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他明白这些刺客必然是自己的某个哥哥或者弟弟派来的,这十几个兄弟为了皇位打懂事起就明争暗斗一刻都没有消停过,即使长兄已被立为太子也全当没看见,对他们来说只要太子一天没当上皇帝,他们任何人都有机会。

  朱慈自幼深得父皇宠爱,自然便成了众矢之的,这么多年来针对他的暗杀已经有过好几次了。

  今天承蒙胡静平出手相救,朱慈自然存了感激之心,不过让他很好奇的是这胡静平居然只是个钱庄少东家,看他那堂堂之貌和非凡的气度应该更有番大作为才是,而且他这平民身份居然养着这么一个超级杀人高手,当真也有点离奇了。

  想到这里,朱慈的目光不觉又落到了阿飞身上,只见那阿飞笔直地站着,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的漠然,似乎自己这个平阳王在他眼里只是空气一般。

  胡静平机警得很,一看朱慈的目光投向阿飞,就琢磨着这个王爷是不是看上阿飞了,那若是开口问自己要人该怎么应付?说实话把阿飞送人自己当真不舍得,但关键还是这阿飞愣头愣脑未必就肯跟他去。

  胡静平现在还不了解朱慈,这朱慈最擅长的就是笼络人心之术,他明知阿飞是胡静平的一个宝贝怎么可能伸手问他要呢,而且这朱慈心思深沉,他从来不会用自己掌控不了的人,单单这点阿飞就不可能入他的眼。

  当下朱慈微微一笑,对胡静平说道:

  “我得走了,改日我会差人去府上邀你,到时候咱俩再好好地叙叙。”

  胡静平见他说话平易随和,没有对自己“本王,本王”的摆谱,心中大有好感,连忙躬身道:

  “王爷情重了,小民愧不敢当。”

  “呵呵。”朱慈笑了起来,也不再多说什么,迈开了方步向外走去。

  两名将军紧跟了出去,而那些官兵则一拥而上将那手筋脚筋俱断的黑衣人架了蜂拥着去了……

  眨眼之间已是人去楼空。

  胡静平见再留在此地已是无趣,便摇着扇子下了楼。

  刚刚行到楼下,就看见那鸨母和其他艺妓已经从躲藏处走了出来。

  于是从怀里摸了五张百两的银票递给陈七:

  “给那鸨母,连带着赔那被打坏的家具物什足够了吧?”

  “够,够了。”陈七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胡静平点点头,带着阿飞转身先走了……

  今天晚上虽然没在风月楼品够味道,但是结交了平阳王不能不说是个意外的收获,虽然胡静平现在还不了解这平阳王真正的实力,但是凭他的直觉这个年轻的王爷志向高远非比寻常,恐怕自己的将来还和他有着密切的关联。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胡静平这个晚上便不能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于是等那春香和夏荷服侍自己盥洗完毕,左手拉住春香的同时,右手将那夏荷也抱住了。

  那春香倒是没什么,夏荷可是惊慌地如受惊的小鹿,当下极力挣扎着,但是哪挣得开胡静平有力的大手,倒过来那春香居然也帮着胡静平按住了夏荷的手脚,那嬉笑的模样倒似三个人在玩起了好玩的游戏。

  夏荷先是惊恐地眼泪都掉下来了,但是见春香一脸笑容地哄着自己,而那胡静平动作也相当温柔,是以慢慢平静下来,随即被胡静平一番抚摸登时觉得全身无比的畅快,不自觉地便呻吟起来。

  但胡静平爱抚了夏荷一会儿却又抱住了那春香温存起来,转而便翻身上马和春香战了起来。

  这无疑在夏荷面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宫,只把她看得目瞪口呆心旌摇荡,浑身颤抖不已。

  胡静平战得正酣,见夏荷已经不能自制,便将她搂了过来一面战着春香,一面吸吮着夏荷那樱桃小嘴,同时伸手抚摸着她的桃花林地,果然春水荡漾温润异常。

  这夏荷再也经不住胡静平肆意的挑弄,呜咽一声径直先泻了。

  胡静平微微一笑,当下放开春香,将夏荷在面前摆放好了,翻身上马。

  果然,夏荷这小妮子比起春香来身躯更柔软光滑,这迎风摆柳当真是一番好景色。

  整整一夜两个小丫鬟轮流被胡静平驾御着,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直到天开始放亮,雄鸡啼鸣之时,胡静平方才痛快地泻了,而那春香和夏荷早已梨花带雨不堪再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