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沮授也是一脸苦涩的看着手中的“毒酒”眼含热泪,又看了看帐窗外的天空,轻轻地叹息着,端起手中的酒杯准备喝下主公赏赐给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样东西。

这时营外突然鼓声大作,这是迎敌之鼓,是陈天昊来讨战了吗,哎!可惜不能和他一教长短了。

想到这里沮授端着酒杯的手往上递,可却被一双大手生生阻住,他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这个阻止他的人。

是那名年轻的小兵,为什么?沮授心中不解的看着这名小兵。

“军师,听这声音应该是陈军来讨战来了,我军又无大将坐阵,全靠军师指挥有方,我想主公定会想起军师的。”小兵説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脸真诚的看着沮授。

説完将沮授手中的酒杯拿在了自己手中,等待着他的决定。

此时袁绍营外,一个几千人所组成的战阵,摆在袁军营门外,帅旗为高字,虽然只有几千人可内中的奥妙旁人是不容易看出来的。

“欺人太甚,区区几千人就敢在我营门外摆阵而切是怎么进。”袁绍一脸气愤的拍着桌子。

“主公,这区区几千人不足为奇,关键在于陈天昊用兵一向是”无所不用“他的属下也是有样,以在下之见他定有什么后招,或者什么陷阱等着我们专。”郭图现在作为袁绍的首席军师关键时候还是有作用的。

“那你説他们会有什么厉害的后招?”袁绍此时的心里也打着鼓,猜不到。

“主公我们现在身处翼洲腹地,而趁天昊的军队反应却不是很大,只在切断我军后勤供应,今日这阵我们只有先进行试探,静观奇变。”郭图分析道。

“诸位将军有谁愿前去破阵?”袁绍听得在理,也不説什么同意之话,直接发话问诸将。

“主公!给属下一万人,出一出憋在心里的这口恶气。”是淳于凉,只见他的手还缠着白色的绷带出列道。

可一边的袁谭不干了,作为袁家长子,这时就应该“挺身而出”,而切只有几千人,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正是我立功表现之时。

于是出列道:“父亲!孩儿愿出战。”

袁绍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积极了?

也罢难得自己的儿子愿意出战,对方又只有几千人,就点头同意了。

袁谭此时正兴奋的坐在马上看着,对面少自己两倍的敌人,再看看自己身后的骑兵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俗话説这人一得意那有的时候他就要忘形,这一忘形他就要犯错误。

“太!对面的那个什么?我乃袁谭是也,报上名来。”袁谭很是嚣张的问道。

“袁谭,不就是袁绍的大儿子吗,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啊?”高顺问道。

这下可把袁谭给气得半死,没想到人家跟本不鸟他,打马便向高顺冲去,长枪直刺高顺胸口。

可高顺见来枪的气势,轻蔑的一笑,举枪横挡,硬生生的将来枪挡在胸口两寸处再难前进半分。

袁谭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没想到他就这样轻易的将自己冲刺的一枪挡住,他就不信了,举枪再战。

可战不数合,袁谭是有惊无险的左右闪躲,别説动作还挺优美的要是让他去参加什么国际马术比赛,説不定还能为国争光呢。

这下袁谭知道了自己远不是此人的对手,虚慌一枪打马回到本阵,看来他是想用人海战术了。

果然,袁谭发出了冲锋命令,两倍于我军的骑兵以急快的速度冲来,看来是想利用骑兵的速度优势来冲跨高顺的战阵。

这时只见高顺右手平举,拇指向上,做了一个向内切的手势,兵士们很快做出反应,此时阵内闪出一支支乌黑长枪(长枪是破骑兵冲锋的最好武器之一,这就有人要问了你的弩不是厉害吗?为什么不用,原因就在于高顺,他的是“陷阵营”)可高顺的长枪却很怪异,因为他的枪是那种特别长的,而且是一阵接一阵,阵阵相连,阵后为刀斧手,后为弓弩手。

很快两军相撞,发出巨大的撞击之声,有枪入马体之身,刺穿铠甲之声汇成一片。

袁谭的骑兵有如撞在了一面墙上般,再难前进半步,前面的骑兵将后面的挡住,后面的自然要寻求其他突破点,进行突破,可两倍于我军的兵力只能将高顺的战阵围在中间也是豪无办法,袁谭见冲击无效,只得组织人马再次冲锋,经过多次的反复冲锋,袁军的骑兵到是死伤不少可高顺的战阵依然没被撼动半分。

气得在台上观察的袁绍和郭图眼睛都绿了。

这时同在一旁的公孙瓒见袁军败居以定,便上前道:“本初兄,还是将袁谭侄儿换回来,让我的白马骑试试。”

他袁绍虽然现在很气愤,但经过刚才的冲阵,他也看出点门到来,知道对面的战阵不好惹,既然有人还不信邪,于是道:“公孙兄愿意为兄那不争气的儿子出这口恶气自是再好不过,请”袁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説完已经示意他儿子收兵回来,袁谭听到命令无奈的看了看立在眼前的战阵,一声长叹后打马回营。

接下来,便是公孙瓒的白马骑,他公孙瓒也不笨,刚才观阵时已经告诉自己要留意了,所以这次虽然也是一万骑可都是精锐,个个无论是马上功夫和冲刺那后是军中较为优秀的。

公孙瓒策马来到阵前,观察着破阵之计,从表面上看也就是一般的战阵,可袁谭那笨蛋就是没有前进分豪,这其中是不是另有名堂?

可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处;没办法唯一的破阵之法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想得出来,可万一我败了多没面子,不行得找个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