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目标锁定在了一边正在转心研究的公孙越身上。

“越儿,你带两个千人队以锥型阵冲击其侧翼,先进行一翻试探。”公孙瓒道。

一边的公孙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看来只有冲阵试探了,于是策马而出,带领着两个千人队冲向了对面的战阵。

要説公孙瓒的白马骑比起刚才袁谭的那些骑兵确不在一个档次上,只见两千骑如白色巨浪般向高顺席卷而来,气势非凡,速度及快,不愧是名震塞北的“白马骑”,光是这阵型便知高顺的侧翼要受到多大的冲击。

这时只见高顺嘴角笑了笑,看着冲来的骑兵,好象小孩找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般,双眼放光。

只见他左右手同时举起,拇指向上后又同时内切。

各将校领会,迅速变阵,只见几千人组成“陷阵营”如一台巨大的发动机般迅速的运动起来,兵士们相互间配合着,转动显不出一丝混乱也没有一丝的破绽可寻,公孙越见到这一变阵,知道这样冲肯定不是办法,于是迅速左右手上举,做了一个分开的命令。

果然,公孙越的骑兵在速度不变的情况下被分为了两个千人队,分别冲出。

很快公孙越的骑兵分别冲到了阵前,眼看就要与战阵发生激烈的碰撞,可就在这时,战阵却如两扇门一样打开了,公孙越没想到,当然其他的白马士兵更没想到。可冲刺到最快速度的马不是説停就能停的。

可公孙越带来的都是精锐部队,这点反应还是有的,只见他们迅速改变拿枪的方式,侧刺向两边的兵士。

可让他们失望的事情再一次的发生,因为他们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马腿被人砍了。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马蹄下的一支支钩镰枪,这是专门对付骑兵用的武器,只见高顺军的将士门熟练的收割着,一支支粗壮的马腿,就象割稻子那样简单。

可奇怪的是这扇门并没有因为冲锋阵型是锥型而改变什么,门依然那么大,这就有力的限制了入阵的敌人。

阵外的公孙瓒看到这一幕,惊讶了因为要承受住骑兵冲锋的缺口在理论上是不大可能实现的,可眼前此阵却是让他大开了眼界,大长了见识,而负责指挥的公孙越知道,那两扇门的后面就有如无底洞般深不可测,再这样下去肯定玩儿完。

心有不甘的下达了撤退命令,可还是有些人被关在了门里,公孙越默默的为那些士兵们祈祷着,可接下来传出的喊声彻底让他失望了。

这下袁营一下子,热闹了,他们终于知道了这个战阵的特别之处,终于领教到了战阵之“王”的可怕之处。

一边观察的袁绍,并没有因为老对头公孙瓒被打败而高兴,反而心事重重的思考着什么似的,满脸的严肃之色。

手下的终将也纷纷议论着,如何破阵,一边手受伤的淳于凉正暗自庆幸自己没去丢人。

“主公,探马来报我军营外方圆十里并无陈军士兵的踪影。”郭图此时走进来禀道。

“陈天昊你欺人太甚,难道真的以为我军无人了吗?”袁绍怒骂道。

“诸位有谁愿意前去破阵,就是用人堆也要将此阵破了。”袁绍气愤的道。

“主公,根据情报上説,这名姓高的将军深得陈天昊器重,今日看此营应该就是”陷阵“无疑。”郭图分析道。

“你想説什么?”袁绍也不和他弯弯饶了,直接问道。

“主公,我营中有人可破此阵。”一名将领出列道,打断了郭图接下来的讲话。

“是谁?”袁绍急问道。

“是……”那名将领看了看袁绍,没有继续説下去。

一边的郭图却是阴阳怪气的道:“你説的该不会是沮授吧?”

“正是,我军中要破此阵者非沮军师摸属。”那名将领道。

“那好,把他叫来把?”袁绍有些不情愿道。

可半天后依然无动静,袁绍有些不满的看着他,可他依然没动,反而拱手道:“主公!你已经将他绑起来了。”

“那就将他松绑带来。”袁绍説道。

袁营门外,此时沮授正坐在战马之上,认真的观察着,对面的战阵,要説他也是一名战阵高手,还是有一定研究的,可他观察了半天,就是没有,看出此阵的破绽之处。

看着这近乎完美的战阵,沮授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在赞叹的同时也为我有这样的人才而羡慕不以,不仅想亲自见一下我本人是怎样的。

“怎么样啊沮军师,想出破阵之法了吗?”此时郭图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在沮授的耳边响起。

郭图见沮授不理他,有些生气的道:“军师大家可都等这你的好消息呢。”这次是拿众人来压他,此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他引起众人的公愤。

沮授叹气的看了看眼前的战阵,无奈的道:“哎,如此完美之阵,我并没有破阵之法。”

“什么!连军师也没办法吗?”不少将领惊讶的道。

“破不了阵,我要你何用,来人将他拉下去给我砍了。”此时袁绍已经在愤怒之中也就顾不得了。

任谁来劝解都是无用。

雁门关下,赵云的破军已经和鲜卑骑兵正面撞在一起。

鲜卑人乃是北方游牧民族,身上穿的也多半都是兽皮,和一些较薄的铠甲,而破军的将士们身穿的却是重铠,鲜卑骑兵的刀砍在身上只留下了一道道较深的划痕。

在这样的情况下,战争的结果有是可想而知。

而关上的大汉见胜居已定,拔剑吼道:“弟兄们,不怕死的跟我冲!”

大汉摔先跳上事先准备好的战马,开关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