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地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地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的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地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的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的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的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地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地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血腥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

“真地没什么。”他试图躲避我的眼睛,于是我奋力爬到床那边去开灯,因为用力过猛,又撞到了伤脚。

“好吧,你别乱动,我帮你开灯。”他慌忙按住我,犹豫着打开床头灯。

我仔细的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脸有点青肿,鼻梁侧面还有个小小的伤痕,嘴角更是裂开了。怪不得他进门要关灯,还一直半侧着脸,原来他是要掩饰的,而昏暗的灯光下我没注意这些小伤,刚才我们又吻得太激烈了,所以我碰到了他地伤口。

“天哪,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心疼死了。

他依然迟疑,但看我目光坚定,终于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我亲自教训了一下小野伸二,还有袁定。他是为他姐姐挨的揍,毕竟我不能打女人。”

“在哪儿?”

“俱乐部。放心,很少富人才能进地地方,不会登上报纸的。”他一笑,神色间有些轻蔑,又有点计谋得逞的得意,“他们也不会告我,或者找我要医葯费的,因为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是技不如人。”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你。”我差不多是喊叫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冲动的,天哪,你别处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和时代与城园宣战了吗?他真的准备好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袭击的愤怒而冒然做出的决定?怪不得今天林泽秀这么忙,而他一天也没打电话给我,原来他去进行第一轮武力战斗了。

也许他这次的欲求不满比较严重,所以这回不是以工作,而是以暴力去发泄了。

他傲然一笑,“受伤的是他们俩个,我只是有点不小心罢了。再说我这也不是冲动,之前我总是保持忍耐,不想玩这种小孩子的斗殴把戏,可这种方式虽然不怎么成熟,心里却很痛快,真的很痛快。哈,我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没这么爽的再打过一场架了。”

“丰——”我想劝他。

“之前他们差点弄死我,我都可以隐忍不发,等着他们疏忽的时候再报复,可他们不该碰你,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

“丰——”我感动了,从没想过他这样理智沉着的人,有一天会为我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一点,小野伸二是没想到的吧?或者还吓了一跳。不过他这么闹,大概也是给袁爱一个信息,这一生他要我,不要她。说…